第488章娘子的折磨
体內的

流已经积蓄到了极点,恨不得一下子冲出,这个时候你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就差这一下下?
娘子你是来磨折我的吧?
不过还好,还有小凰在…
“小凰,”夏萦尘掠到门口,头也不回“还不跟我走?”
小凰:“啊?”指着驸马:“可是爷他、爷他…”
夏萦尘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么?”
小凰吓了一跳,赶紧老老实实地,低头跟了上去。
刘桑目瞪口呆,绝望地看着远去的她们…没、搞、错、吧?
娘子,明明是你主动的啊,怎么说走就走?就算要走,至少把小凰留给我啊。
体內堵得难受,一时却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无奈地整好⾐裳,往外头走去,忽的,四名彩⾐闪了出来,将他挡住:“驸马…”刘桑道:“我要出去走走。”
一名彩⾐道:“公主说,最近魑魅魍魉多了许多,请驸马留在屋中,不要出去。”
刘桑道:“我就是去走走…”
另一名彩⾐慌张地道:“请驸马不要为难我们!”
喂喂,这个是“软噤”吧?
刘桑道:“算了,你们给我准备澡洗桶和冷⽔。”
四名彩⾐道:“驸马?”刘桑哀叹:“我…澡洗总可以吧?”
***
娘子是来磨折人的。
刘桑现在非常的确信这一点。
自从羽山归来之后,娘子就变成了坏人。
以前的娘子是好人。现在的娘子是坏人。
在接下来的这些天里,夏萦尘时不时的逗挑他,美到她那般地步,逗挑起来,

本就没有谁能够挡住她的

惑。
她引勾他,她逗挑他,她用尽各种手法让他冲动、让他

昂,却又总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偏偏刘桑连对她用強都做不到,他们两人现在的实力差距,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我得罪了娘子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
刘桑原本怀疑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夏萦尘。是以她总不肯让他弄完。但事实上又显然不是这个样子,虽然把他软噤在大屋里,但她又喜


着他,偎着他。想方设法的引勾和

惑他。
总之。除了不让他⾝体里的**彻底发怈出来。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可以靠着感情过活,而男人的⾝体里总是隐蔵着野兽般的冲动。她若不引勾他。不

惑他,这股冲动还没有这么強烈,偏偏她一天到晚的引勾和

惑他,仿佛除了媚惑他,就再也没有别的事做。
那⽇下午,大军缓缓的向前移动,大屋也在阵中移动。
虽然天气炎热,但大军的士气却也很⾼。而这也是当然的事,毕竟,导领着他们的,可是和洲之上,甚至有可能是全天下实力最強的女子。自从她羽山归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败过,斩金践,杀曾傲,此刻的南原军,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诸侯之首的地位,和洲之上,无人敢挡其锋芒。
虽然公主最近似乎有些不务正业,整⽇里陪着驸马,在屋子里作乐,也不出来,但公主就是公主,原本就没必要事事抛头露面。只要她人在这里,群雄便莫不战栗。
而驸马在军中原本就颇有声望,自从在凝云城担任军师将军以来,先将祖海划出凝云城势力范围,又联合周边诸城,剿灭连珠寨,年初更是率军,在楚阀和西海军的夹

中占据有翼城,进而以蛇呑象,并呑了整个南原,完成这几乎不可能做到的惊人之事。
而现在,真相大⽩,原来驸马便是于绝冀洲击杀“东圣”尤幽虚的暗魔,当这个消息传出时,先是人人惊讶,然后便是尽皆恍然。难怪公主会心甘情愿的嫁给驸马,难怪驸马总能完成各种常人无法做到之事。
有无敌于天下的公主,有既受究问学宮三

四请,又曾击杀“东圣”文武双全的驸马,还有什么雄图伟业,是做不到的?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反过来也是一样,主帅的惊人实力和強大声望,亦

发着全军的斗志和士气,而自加⼊和洲争霸以来,未尝败绩,更是让从上到下的每一个人,都充満了信心。
但是他们的公主其实并不在乎这些。
“原来还可以这样…”此时的夏萦尘,偎在夫君怀中,翻看着手中的画卷,吃吃地笑着,笑得有些难为情,却又充満了暧昧。
“娘子,能不能不要看这个?”刘桑看着娘子从光尚界里,让莹蝴和银蝶临摹出来的舂宮图,头疼地道。
夏萦尘瞅他一眼:“夫君不喜

看么?为

还以为,男人都喜

的。”
刘桑叹气…男人当然都喜

看,问题是看完后呢?
到时你肯定又要引勾我,把人弄得受不了,却又不让我推倒,作为男人,这是很要命的。他面无表情地道:“嗯,我不喜

看这些,我已经决定了…”
夏萦尘⾝子一翻,坐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媚娇道:“夫君决定了什么?”
刘桑看也不看她:“我要出家!”
夏萦尘怔了一怔…他终于说出来了?本来以为他会蔵在心里,暗地里找机会,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把牌给摊了?
他就这么想要离家出去,去找那什么县狂独?
刘桑肃容:“我要出家…去做和尚!”
夏萦尘呆了一呆…原来他不是要找县狂独?而是要去找什么“和尚”?
紧接着却是怒容満面,忽地飘下了榻。提剑要走。
刘桑错愕:“娘子,你做什么?”
夏萦尘转过⾝来,一脸煞气:“我要去杀了‘和尚’。”
刘桑:“啊?杀和尚?和尚四大皆空,与世无争,娘子你杀和尚做什么?”还有…这个世界里

本没有佛教,哪来的和尚?
夏萦尘怒道:“夫君你好没良心,为

天天陪着你,你却总是想着离家出走,还要去做和尚,那和尚是谁?你为什么要去做她?就算人家这几天不让你做。你也不能去做别的女人…”
刘桑:“啊?什么做她?什么做别的女、女…”忽的捂肚大笑。笑得在榻上直打滚。
夏萦尘煞气

人:“那个叫和尚的女人在哪里?我要去杀了她。”
刘桑笑得

不过气来:“不是的,不是的娘子,和尚不是女人,和尚是光头。”
“光头?”夏萦尘呆了半晌。“夫君。你口味…好重!”
呃…
***
当天晚上。夏萦尘一直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抚弄发丝。有些发愁。
害得刘桑赶紧向她保证,他从来就没喜

过光头,以防止她狠下心来,把她那乌黑的秀发给剪了。
对于刘桑来说,还有一件头疼的事。
那就是这些⽇子,他的饮食里,放了许多补药。刘桑原本就是少年,乃是

气最盛的年纪,哪里用得着去补?
更何况补而不怈,神仙也受不了。
偏偏娘子就是不肯放过他。
小凰也觉得爷很可怜。
可惜姐小不让她帮爷。
这一⽇,刘桑盯着桌上的⾁汤,一阵叹气。
猪

、紫须参、牡蛎、山药…大补啊。
为什么要这样子

待我?
可怜兮兮地看着娘子:“能不能换别的?”
夏萦尘想了想:“好吧。”
刘桑大喜…终于肯换了?
夏萦尘道:“夫君稍待,为

很快就来。”
这一等就是等了两个时辰,刘桑肚子都开始咕咕咕地叫。
然后,娘子才端了一大碗⾁汤,来到他的面前。
看着⾁汤,刘桑小声问:“这一碗和刚才那碗…有什么区别?”同样是猪

、紫须参、牡蛎、山药…就是炖得更难看了点。
到底是什么样的手艺,才能把一碗清炖的汤,炖得这般糊不糊,焦不焦?
他问:“这汤到底是哪个家、哪个…哪个美女熬的?”瞅向娘子。
夏萦尘微笑:“这是为

亲手熬的。”
难怪有种不祥的预感!
夏萦尘道:“夫君…”
没办法了,既然是娘子亲手熬的,那是不管怎样,都非喝不可,而且还必须要说好喝,因为这是男子汉的温柔,做不到这一点的,活该没有女朋友。刘桑接过碗,硬着头⽪勺了一匙,放在嘴边,先尝了一尝。
忍不住看向娘子:“娘子,你熬的是甜汤吗?”
娘子道:“是甜汤啊。”
呃…你确定你放的是糖?
在娘子希冀的目光下,他不得不硬着头⽪,把那匙喝了下去。
比想象中的还更加的…可怕。
不但把盐当成了糖,而且这药材的比例明显有问题。
夏萦尘好奇地看着他,他微笑地抬起头来,道:“不错…很好喝。”
夏萦尘一下子开心起来:“那夫君就把它喝光吧。”
刘桑立时吓得手一颤,一下把持不住,整个碗都掉了下去。心里喊着“糟糕”却见眼前精光一闪,娘子一下子抓住了碗,紧接着便伸手一指,倾倒而下的⾁汤还未落到地上,便快速集结,小⽔蛇一般绕了起来,飞⼊碗中,竟连一滴也未漏下。
刘桑暗赞:“好功夫。”
又看着⾁汤…好可怕。
夏萦尘斜了他一眼,又看向⾁汤,若有所思地勺了一匙。
刘桑要去抢汤:“我来喝,唔…很好喝。”
夏萦尘没理他,一下子闪开,轻轻地尝了一口,紧接着便是眼睛大睁,很吃惊的样子。
刘桑赶紧安慰她:“其实…还是过得去的…”
夏萦尘道:“嗯,比我想象中的…好一点!”
刘桑…败!原来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好喝啊?话又说回来。这么可怕的味道,居然比你原本以为的还要“好一点”你到底以为自己熬成了什么样子?那还是人喝的吗?你居然还敢端给我喝?
夏萦尘小小声道:“夫君,虽然很难喝…但是很补的。”
刘桑叹气:“娘子,我真的不需要补啊!”我现在全⾝发燥,最需要的是怈好不好?
夏萦尘道:“听说这样子,生下的孩子就会健健康康。”又道:“我还听说,男虚而女旺,生下的会是男孩子,女虚而男旺。生下的就是女孩子。人家不喜

男孩子…”
刘桑:“啊?什、什么?”什么男孩子女孩子?
夏萦尘将碗一扔,让它自行飞到桌上,轻轻落下,紧接着便是抓住夫君的⾐襟。
刘桑弱弱地道:“娘子。你想做什么?”夏萦尘一翻一扭。躯娇斜躺榻上。迫使他庒着自己,媚娇地道:“夫君…強奷我。”
喂喂,你这么強势地把我拉到你⾝上。却要我強奷你?这跟拔苗助长的农夫把整

苗都拔了起来,却非要它茁壮成长有什么区别?而且你让我強奷我就強奷?那我多没面子?
夏萦尘道:“夫君要是不強奷我,那就…把汤给我喝掉!”
刘桑一个战栗,赶紧扑在她⾝上…
***
这是一场狂疯的游戏。
刘桑这些⽇子,原本就大补特补,火旺得一塌糊涂,偏偏娘子还各种引勾

惑,却又不让他怈出,他⾝体早已憋得难受,连脸上的青舂痘都长了不少。
现在终于有了机会,自是有如野兽,狠狠地蹋糟娘子。
美丽的公主却是在他⾝下娇婉承

,各种

合。
虽然⾝体有若野兽般的冲动,有娘子⾝上寻找着最原始的

愉与感快,刘桑心里却还保持着清醒。
他现在终于明⽩过来,原来娘子想要孩子了。
难怪这些⽇子,不停地给他补…那真是形同于

待。
虽然娘子想要为他生孩子,他心里也不可谓不⾼兴,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待在娘子⾝边,让娘子时时刻刻保护着他,他是无法变強的。
但要是娘子有了⾝孕,他难道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孕怀的她?
他怎能在自己的孩子出生的时候,不陪在他(她)的⾝边?
于是,他如往常一般,暗用


合生秘术控制自己。虽然体內没有精气,但他的

精与魂魄已是融成一体,要做到这一点,自是不难。但是这一次,意外发生了,在最悦愉的那一刻,

精没有像以前一般,在


合生秘术的作用下收回,而是有若被涡流昅⼊一般,突然一下子怈了出去,与娘子的

精互撞。
他大吃一惊,终于明⽩娘子为什么一边挑起他的

火,一边却要拖到现在。
娘子在悄悄修炼


合生秘术中的“

术”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什么也来不及了。
虽然他已经修出了“蚀魂”但就魂魄的強度来说“蚀魂”要比“元神”的等级低许多,某种程度上,只是“元神”的替代品。而夏萦尘体內的却是“神灵”当两方同时修炼


合生秘术时,考验的便是双方魂魄的力量,也正是因此,在羽山的时候,他能够轻易的夺走莹蝴和银蝶姐妹两人的

精,差点让她们死在那里。
但是娘子体內的“神灵”却远在他的“蚀魂”之上,再加上他这些⽇子补得过头,兽

难抑,难以控制自己。此消彼涨,他的

精狂疯的流向娘子,意识也变得


,有若

兽一般。
…
***
接下来连着几天,基本上都是这么过的。
夏萦尘不但修炼了


合生秘术,甚至开始修习媚术,以她超绝于天下的本事,修炼这些东西,自然是轻而易举。
原本就是天生丽质,国⾊天香,再修炼起媚术,那真的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单靠她的微笑就可以杀人。对于原本就喜

娘子的少年来说,这无疑是可怕的,即便是天天给柳下惠上香,他也无法让自己不被娘子媚惑,而修炼了“

术”的娘子,总是能够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轻易的挑起他的兽

,让他失控。
可以说,如果娘子不是想要受孕怀胎,而是想要采

补

,他早就变成精尽人亡的枯槁了。
对于刘桑来说,这样的⽇子,简直就是帝王般荒

。
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云乡!虽然他时时警告自己,万万不可沉

于其中,却还是无法不让自己陷⼊娘子亲⾝设下的温柔陷阱。其实想想,如纣王,如周幽王,如历朝历代各种昏君,他们又何尝不想成为三皇五帝那般的一代明君,威加四海,万民拜伏?
但是一旦成为帝王,无人管制,很容易便沉

于各种宣

之事,往往都是空有大志,却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后宮佳丽的诸多荒唐之事上。
一个娘子便让他

醉成这样,要真的有后宮三千,他只怕也会变成昏君。
当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娘子比“后宮三千”更可怕。
大军终于进⼊南原。
那一⽇,又是一通荒唐事后,他搂着夏萦尘,不停

气:“娘子…我真的不行了。”
体內没有精气,


合生秘术又被娘子庒制,进而不断被娘子不断挑动**。这么多天下来,就算是铁打的⾝子也受不了。
夏萦尘躯娇一翻,裸着⾝子,双手环住他的

。过了一阵,道:“夫君,你看这个…”从榻边翻出一幅锦绣,摊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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