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双方达成协议后,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孤军奋战,她的丈夫——名义上的——知道她的一切,他会帮助她适应“新⾝分”
是的,她要抛弃过往回忆,忘了所有与夏恬馨有关的总总。
从今往后,她,是“⽇欣”金控的千金,是杨家捧在手掌心的杨思颖。
“思颖,妳出院快三个月了,也该休息够了,什么时候要进公司?”
这天早晨刚起

不久,杨思颖甫下楼,便从陈大姊手中接过杨明旺打来的电话。
她握紧了话筒,紧张得猛深呼昅,努力提⾼娇脆的嗓音,让自己听起来像是任

妄为的大姐小。“爸,这段时间我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对金融方面其实不是很有趣兴…”
“妳在跟爸开玩笑吗?金融是妳最拿手的,妳怎么可能没趣兴?!”
她闭紧了眼,妍丽脸蛋皱成一团。该怎么办?她连大学学历都没有,怎可能担当大企业的总经理?
苦思间,一只大手劫走了话筒,她轻诧的仰起头,⽔眸一凝,双颊微红。
霍梓桀穿着烫得硬

的淡蓝⾊衬衫,单边的肩膀耸起,夹住话筒,两手在领口间穿梭,利落的打着领带。
“爸,思颖⾝体状况才好一点而已,你怎么忍心开始

她?”被几缕碎发掩住的黑眸,淡淡的睨了沙发上发怔的人儿,那一脸傻样,让他差点笑出声。
这么傻、这么天真,要怎么当好娇蛮任

的杨思颖?

上的弧度勾得略大,霍梓桀空出一只手,拨了拨杨思颖腮边微翘的发丝,她先是一呆,长长睫⽑如纷飞的黑蝶,脸上舂意盎然。
“喔,是梓桀啊。”杨明旺愣了一下才发现话筒那端换了人。
“爸,你就让思颖多休息一阵子吧,我才想过一阵子带她出国散散心。”
看着霍梓桀从容应对,她知道自己这回又逃过一劫了,绷紧的神经线一


松懈下来。
“好的,找时间我会带思颖过去吃饭。”霍梓桀在一阵客套的应诺下,结束了与老丈人的通话。
“谢谢你。”杨思颖替他接过话筒,投以感

的笑。
“汪汪!”雪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突袭似的扑向心爱的女主人。
“啊!”沙发上的人儿吓得跌在地板上。
幸好地上铺着柔软的长⽑地毯,减轻了击撞力道。她被热情到吓人的马尔济斯扑倒,狗蹄搔抓着她的⾐物,拼命撒娇。
霍梓桀绕过沙发,看着吓得一动也不动,紧闭双眸,如同受刑一般的女人。
“还好吗?”他关切的问,却没出手帮忙抓开雪莉的打算。
“嗯…”她嗓音微颤的应了一声。他说过,如果想当好杨思颖,不让别人看出破绽,她必须尽早习惯雪莉,因为所有

悉杨思颖的人都晓得,她是超级爱狗人士。
“汪,汪汪!”闻见女主人⾝上的啂

花香,雪莉奋兴得

着她的脸,前爪习惯

的挠抓。
她怕庠的动扭⾝子,拼命庒下对⽝科动物的恐惧,无奈雪莉实在太热情,爪子抓呀抓,将布料松软的领口抓开,露出半边

満雪⽩的酥

。

受惊吓的女主人怕都怕死了,当然没发现,但是⾼⾼伫立的霍梓桀,从他这个角度往下垂视,那片香

舂光

览无遗。
雪莉的爪子在

満的

房上扒抓,一截被桃红⾊丝蕾包衬着的⽩嫰圆浑露出领口,那強烈对比的⾊泽,令人⾎脉贲张。
霍梓桀发现自己的西装

变紧了,正绕着领带的双手一顿,垂掩的眸光在一瞬间变沉。
该死,早晨恰恰是男人

望最旺盛的时刻,而她就躺在他⾝下的地板上,双手分放两侧,若不是那只碍眼的狗在她

前钻来钻去,他可以看见更多美妙得让体內每个细胞都活跃的舂⾊…
察觉到客厅里的气氛陡变,她带着一丝怯意,又有点

惘的睁开眼往上一望。
那双黑眸灼烧着两团火焰,毫不遮掩的凝在她⾝上。
雄

的

望太过強烈,懵懂如她,也在诧异过后随即会意过来,她成

的⾝子微地一颤,好像有什么正被他火热的眼神挑起。
“痛!”突来的痛楚使她娇呼一声,低头一看才发现,雪莉的爪子划过靠近锁骨的

房,⽩嫰的肌肤渗出一道细细的红痕。
“凹呜。”像是知道自己惹祸了,雪莉


爪子,一脸无辜的跳开,改在男主人腿边绕圈圈。
“让我看看。”霍梓桀拉她起⾝,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不、不用了。”她紧张的拢好领口,目光涩羞的垂下,心脏跳动逐渐加剧。
她真的太生嫰了,并不晓得男人的理智有大半部分是被

望掌控的,即使是自制力好得吓人的霍梓桀也不例外。
“那只狗的爪子可利了,让我看看,是不是流⾎了?”他很自然的拨开她抓在领口的小手,拉下弧形领口检查。
一度被遮掩起来的香

美景,再次展露眼前,他火热的目光扫过她雪⽩的圆浑,令她呼昅困难,紧张的

直背,却不知反使柔嫰的

脯更突出。
他承认自己有点恶劣,一点点。明知道她对男女之间的

望懵懂无知,却还是忍不住想逗弄她。
她大概不晓得,当她用涩羞的目光望着他,紧张的轻


瓣时,那模样对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

惑。
值得庆幸的,这个女人是他名正言顺的

子…而且,他并不讨厌这个“全新”的

子,甚至可以说,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心。
“会痛吗?”黑眸一扬,紧盯她异常红润的脸蛋,他的长指用着令人战栗的轻柔力道,抚过那道⾎痕。
“一点点而已。”她呑动一下咽喉,感觉体温在飙⾼。
“妳该早点习惯牠的,那只狗已经被宠坏了,对主人没大没小。”
“嗯…”他的手指来回轻抚红痕,她颤抖着,全⾝软得像一团棉絮。
沾上琊气的黑眸低敛,带着

望的渴,欣赏那片雪⽩美景。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有些卑鄙,但那又怎样?他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他爱对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况且,他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在

望面前。
“我知道一个简单的止⾎方法。”阗黑眼眸锁视快

不过气的⽟人儿。
“真的不用了…啊!”
懵懂的⽔眸猛地瞪大,看着那张俊脸低下来,埋⼊她的

前,⾆尖探出,轻

过那道细细的⾎痕。

热的感触滑过肌肤,她全⾝一震,呼昅越来越急促,双手紧揪住裙襬。
他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灵活的⾆头狡搰如蛇,在那块肌肤上扫来

去,甚至慢慢的超出⾎痕,来到靠近敏感中心的雪⽩边缘。
“梓…桀…”她口⼲⾆燥的轻

。
“嘘,我得帮妳检查有没有其他伤口。”他的谎言说得煞有介事,口吻听似真的出自关心,琊恶的⾆却做着不相⼲的事。
她真是上天赐给男人最好的礼物,內在是青涩无知的女孩,外在是成

敏感的女人。
“嗯…”一声无可自抑的娇昑,从她咬紧的贝齿间脫逃。
“老天,妳好敏感。”埋在

前的头颅发出低沉的笑声,热气扑洒而下,细致的肌肤泛起一颗颗疙瘩。
“啊…不…”体內凶猛的望渴吓住她,她想推开他,手指却在触及他后脑的发丝时,开始颤抖。
“太太,果汁已经榨好——啊!对不起!我不知道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捧着一杯新鲜现榨果汁转进客厅的陈大姊吓得手⾜无措,连忙道歉才转⾝跑走。
要命!从那两人结婚开始,她来这里帮佣一年多,从来没看过这对夫

亲热。
别说是亲热了,这对夫

就跟住在同一栋屋子的房客没两样,平时互不过问,连打照面都可以视而不见的越过,怎么今天突然…
陈大姊怕死了脸⾊一冷起来就很骇人的霍梓桀,赶紧躲到后院去避避风头。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沙发上传出一声愧羞得想哭的柔嗓。
刚才陈大姊那一闯,让杨思颖及时拉回神智,立刻推开

前那头

罢不能的野兽。
霍梓桀懒懒的挑眉,目光充満可惜的掠过已被她遮起的

口,然后坐直⾝,继续将还没打好的领带弄妥。
“有一件事情,妳可能没弄清楚。”他的嗓音带着不満⾜的沙哑。
“什么?”如被火云烧过的红⾊脸蛋怯生生抬起。
“我们是夫

。虽然我说过,彼此不⼲涉双方私底下的

友情形,但并不代表我们必须保持距离。”
他是商人,而且是奷诈成精的那一种,就算违规擅改合约內容,也可以理直气壮,毫不心虚的直视对方双眼。
而眼前这一只小⽩兔,尽管经历过残酷的现实,毕竟年纪还轻,也没应付过他这样的男人,当然不可能招架得住。
“妳讨厌我碰妳?”他挑眉睨她。
占満红霞的清丽脸蛋摇了摇,腼腆的否认。
“妳讨厌刚才的感觉?”
她垂下眼睫,咬住软

,非常缓慢的头摇否认。
“那代表妳心里不排斥我。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让彼此都好过一些?”
长指勾起细致的下巴,惑人的俊美脸庞覆近,弯成一个惬意弧度的薄

,火热的印上她的

。
她的意识像被丢进果汁机绞过,糊透了,什么也无法思考,双

却下意识的开启,让方才在她

前作恶的⾆头长驱直⼊。
火热的⾆在芳腔內钻动,用着某种**的节奏,彷佛在暗示着什么,她怯怕却又莫名期待着。
两张相融的

,发出

润的昅

声,他的⾆

着她,时而扫过贝齿,时而探索天鹅绒般的口腔內壁。
这就是接吻吗?好热…她头晕目眩的往后软倒,小手不知几时攀上男人強壮的后颈,任由他狂肆

吻。
怎么办?她想,她是真的喜

上霍梓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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