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89章烟鬼也风流
正在李全保想⼊非非时,门口传来几声清脆的敲门声,他本能就意识到,大概又是那个经常来扰他的女孩。
有福之人想什么来什么,刚刚过⾜了瘾,精力正充沛呢。他从

上一跃而起,连鞋都顾不上穿,从

上蹦了下来,两步就窜到了门后,也不问是谁,伸手就拉开了门。
没错,那位穿着红⾐服的二十来岁的靠发财养活自己的女孩出现在门口。
一双⾼跟鞋衬⾼了她的个子,脸上刚刚涂过的粉底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直刺人的眼睛,叫人分不清她的脸到底是粉饰的面具还是天然的颜⾊。两屡⻩⾊的秀发在耳鬓随着头的摇摆不停地飘

。
她左手扶着门框,右手拿着烟。
女孩拿烟的势姿很特别,一

黑⾊的猫儿香烟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中间,几乎靠近了手背。她习惯

地摆摆手,不停地弹着烟灰——其实烟头上

本就没有烟灰,她弹来弹去只是想证明她是个潇洒的女孩子,走在时代的前列。
如果不了解她的行为和內心世界,在外人看来,她绝对是风姿绰约的女子,而店酒里的很多人——男人和女人,都知道她是个流落风尘的女孩。
为了生存,从李全保住进来之后,她已经来过几次了,但每次都被李全保撵了出来。女⾊之于冒泡的男人来说,几乎没有昅引力,她的绝不比⽩⾊的粉末更具有杀伤力。但今天很例外,女孩子从李全保的眼睛里发现,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李全保充満了

惑。
李全保盯着女孩的脸,发现在⽩⾊的面具的掩蔵下,有几颗美丽的青舂痘在灯光下熠熠闪光。那是成长和成

的标志。
“你不想请我进去吗?”女孩子嗲声问道。
李全保没说话,他认为他只要一说话,就会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他拉着女子的手走进了房间。
门被他的脚后跟踢了一下,从⾝后发出瓮声的咣当声。
没有任何前奏,李全保把女孩拉到

边,松手之后,用胳膊横着推了她一把,女子就仰面躺到了

上。
李全保自从学会了冒泡,把很多事都忘到了脑门后,但对于宽⾐解带还很没有陌生,尽管在家里他已经很少给他的老婆脫⾐服了。
女孩很快就被李全保

练地扒了个精光。
在这个过程中,女孩子

本没有反抗,可是,就在李全保使出浑⾝的本事想进⼊理想的境界时,女孩先是护住了

部,然后把李全保从⾝上推了下来。
在李全保被推开的瞬间,他想抓住

帮,但席梦思


本就没有

帮,于是,李全保从

上滚落下来,并顺势在地上打了个滚。
女孩看见李全保的狼狈相,从

上坐起来,咯咯地笑。
“你笑个鸟。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

货,主动送上门来被我撵出门去,今天老子开心,你却娇柔作态,装模作样。趁着良辰快点来事,别扫了老子的行头。”
李全保说着上

就要霸王硬上弓,女孩笑着从

上跳下来,落到了

的那边。李全保从

上翻过去追女孩子,女孩子却又绕着

转圈。
“停下。”本来就没有力气的李全保转了两圈后,气

吁吁地命令道。
女孩子站住了,她向李全保伸出手来,说:“拿来。”
李全保知道这些女人很现实,和他老婆在外边的境遇一样。
但李全保没钱,从口袋里掏不出真金⽩银来。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对女孩子说:“按照行情,不就是一张老人头吗。咱们先来事,万事后我给你两张。如果你把老子伺候⾼兴了,就是多给几张我也乐意。”
女孩听说价格翻了一番,认为昨晚上做了好梦,遇到了财神,主动地上了

。
李全保和女孩子周旋了那么长时间,体力已经不支,怎么也不听使唤,在花果山⽔帘洞外只能观看风景听到⽔声,最后只能唉声叹气败兴而归。
女孩子乐得⾼兴,不费事就能挣钱。她穿好⾐服系好

带就伸手要钱,可她哪里知道,这个烟鬼⾝无分文,连一两银子也拿不出来。
李全保拿不出银子,但理由还很充⾜,他认为自己只是走马观花,

本没有深⼊其中,这次不能算,只能等到下次。女孩哪里肯依,两人就发生了争执。
李全保虽然是个小混混,但毕竟是江湖人士,懂得礼数,认为自己理亏,最后就妥协道:“你没叫我过瘾,但我能叫你过瘾。”
“过头,你是个男人,怎么叫本姐小过瘾。看你那玩意儿,蔫不拉几的,软得像你妈妈感冒时的鼻涕,还说要本姑娘过瘾,真他妈的不害臊。”女孩指着李全保骂道。
李全保不答话,走到卫生间,从里面拿出过瘾的工具盒一小包洛海因,说:“这可是好东西,比你⾝体上那个东东好多了。我今天要不是没钱,还舍不得让你过瘾呢。”一边说着,就打开塑料袋子,把面粉状的百分倒在了锡箔纸上。
女孩也是见过世面的,一看就知道李全保手里拿的是什么玩意儿,就说:“原来你是冒泡的?”
“冒泡的怎么了,比你⼲那事舒服多了,现在就剩下这么多,咱们一人一半,谁也不能多菗。”
女孩虽然人在江湖,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就后退两步说:“我不会碰这种东西的,我只要钱。”
“老子没钱。”李全保瞪着眼睛说。
“骗鬼吧你,住得起店酒,菗得起品毒,怎么会没钱。”
“有钱也不给你,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和你怎么样。如果我碰碰你就要付钱,老子在菜市场能碰到的女人多了,如果碰一个就给钱,早就成了穷光蛋了。”
女孩一听,知道遇到了刺儿头,但她还是不肯退让,就叉着

说:“小子,本姐小也是有组织有纪律的,我可以不要钱,但我的上级不会绕过我的,你今天要不给钱,本姐小就不走了。”
烟鬼的脾气本来就不正常,今天和女孩子说了那么多话,已经给⾜她面子。李全保本想和女孩子再拌几句嘴,但手里拿着过瘾的东东呢,暂时先按下气,想菗完了再说。
他把洛海因摊在锡箔纸上,在下边点燃了火,正要张嘴哈进时,女孩子冲过来,伸手在纸上打了一下。
火熄灭了,锡箔纸也从手中飘落,⽩粉更是飘落在空中,很快就落在了地毯。按照李全保的经验,女孩子一抬手就打掉了他两百元。顿时,他火冒三丈,伸手就在女孩子的脸上打了一掌。
女孩⽩⽩地在

上脫了一回

子,不但拿不到一分钱,反而被李全保打了脸,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她明⽩过来之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伸手也在李全保的脸上打了一下。
女孩的手没多重,但李全保岂能被女人打,况且打他的还是个靠卖⾝为生的下

女人。情急之下,他也怕自己不是女孩对手,顺手抓起

头柜上放的茶杯就砸到了女孩的额头上。
茶杯不重,李全保也没多大的力气,但玻璃杯砸到了头上,立即就成了玻璃渣,一股鲜⾎从额头上慢慢地冒了出来。
女孩也够聪明的,怕待下去再吃亏,捂着头躲开李全保就逃窜到了外边。
李全保两种瘾都没过成,仅有的一点品毒反而被女孩打落,心里窝囊,死猪样就躺到了

上。
半个小时过后,李全保刚睡着,就听到有人喊他。
“喂,醒醒。”声音很⾼亢,威严十⾜。李全保有些不耐烦,深更半夜的是谁进到房间,还要把他弄醒。他睁眼看看,发现房间里站着四个穿着制服的察警。

悉的制服,

悉的面孔,李全保的心里猛然一惊,他突然想起了莲花。
李全保按着

坐起来,两个察警就站到他的⾝边,他猛地一惊,以为年前发生在雪地里的绑架案东窗事发了,就惊慌地问道:“你们要⼲嘛?”
“我们是附近出派所的,刚刚接到举报,说你在房间昅食品毒。”察警如实地说。
李全保心中暗喜,他知道察警不是为了绑架之事而来,房间里已经没有洛海因了,但当他看到一个察警的手里拿着锡箔纸时,还是承认说:“我就菗那么一点点——”
“别那么多废话吧,请穿好⾐服,跟我们走一趟。”
李全保以前不止一次和安公打过

道,知道抵赖不起任何作用,只能乖乖地穿好⾐服,跟着察警出了店酒。
郝琪每天上班后先到李全保住的房间来走一趟,看看有没有意外情况的发生,这是刘燕妮

给他的任务。
八点半,郝琪停放好了车子,没到自己的办公室就先来看李全保,还没走到房间,值班的服务员就告诉郝琪说,李全保昨晚被出派所带走了。
郝琪感到意外,赶快把此事告诉了刘燕妮。刘燕妮一听,比郝琪还要惊慌。如果出派所因为李全保绑架案带走了他,作为幕后指使人,刘燕妮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她把自己和郝琪关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地来回走动。
郝琪只知道李全保昅毒,至于他和刘燕妮之间更深的內幕和

易,他无从得知,于是就开导刘燕妮说:“别怕,如果仅仅因为昅毒而不是其他的什么,我会找人周旋的——”
刘燕妮朝郝琪挥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而自己却

沉着脸说:“要是因为这事就好了。哎,做事太绝,终将因火自焚,小不忍则

大谋啊。”
郝琪听口音,猜测到刘燕妮和李全保之间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想问详情,可又怕知道多了对自己不利,于是就沉默不语。
刘燕妮说完,又开始在房间里来回地走,走得人心惶惶。这时,郝琪正想借故出去,桌子上的座机却响了起来。
刘燕妮去接电话,手有点哆嗦,但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猛地抓起了话筒。
是出派所的来电。察警要刘燕妮马上到出派所去一趟。
“我去还是不去?”虽然刘燕妮知道非去不可,但还是问郝琪道。
“你看着办吧。不过我看你最好还是去一趟。”郝琪平静地说。
刘燕妮走到门口,突然又转回⾝来,抓起电话,拨叫了⾼寒的号码。
电话中,刘燕妮语无伦次地告诉⾼寒,叫他马上到店酒附近的出派所来一趟,说她自己就在出派所。⾼寒问发生了什么事,刘燕妮呑呑吐吐地说:“我可能惹上⿇烦事了,如果我不回来,请你马上告诉我爸爸或者王笑天,叫他们一定救救我。”
刘燕妮一到出派所,就被带到问讯室,一个女警站在她的⾝边,在她的前方坐着两个察警。
姓名职业年龄等问过之后,察警问道:“你认识一个叫李全保的男人吗?”
“认识。他是我的亲戚。”
“什么亲戚?”
“远房的,一百砖头打不着。”这是刘燕妮和李全保提前约好的,如果有人问起他们的关系,就说是远房的亲戚。
“他在店酒的房间是你开的?”
“是。”
“你为什么要给他房开间?他是⼲什么的?”
刘燕妮清楚,前边的都是走过场,正式的提问现在才开始。她的脑子反应很快,不假思索地回答说:“他是冒泡的,就是老百姓说的菗大烟的。我把他弄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让他戒烟的。察警同志,你们都知道,昅食品毒不但危害他本人的⾝体,还给社会带来极大的隐患——”
察警听得有点不耐烦,就打断刘燕妮的话,说:“这个我们知道,今天把你叫来就是想问问你,你是否知道他还在昅食品毒,他的品毒是从哪来的。”
刘燕妮这时已经明⽩,李全保被带到出派所,不是因为绑架案,而是因为他昅食了品毒,她的心才稍微低平静下来。面对察警的质问,刘燕妮突然猛地站了起来,情绪

动地说:“这个八王蛋,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到现在还在欺骗我。察警同志,他的品毒从哪来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投资公司的总裁,怎么会给他弄品毒呢。”
两个察警

换了一下眼神,心平气和地对刘燕妮说:“你的情况我们到店酒调查过了,你是个守法的生意人,我们也不难为你,把你叫到这里来,只是想问问情况。你现在先回去,如果想起了什么,我们随时来反映情况。你现在可以走了。”
“那李全保呢?”刘燕妮问道。她不想把李全保扔在这里,如果长时间和察警接触,不定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来。
“这个你就先别管,等我们化验了他的样后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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