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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第647章闺房密语笑死人
 ⻩江河还以为蒋丽莎听说了什么呢,原来是害怕刘燕妮回来找他算账,就不屑一顾地说:“你可真是有见识的女人,一个刘燕妮就把你吓成那样。她曾经把我告到了省纪检委,我和⻩珊还不是毫发未损,照样大摇大摆地出来。一个小女子,不⾜为虑,别没事找事,一惊一乍的。她想找我事,我还不知道想触谁的霉头呢。”

 蒋丽莎见⻩江河不以为然,就把自己刚才的心理活动说给了⻩江河。⻩江河听蒋丽莎说的有鼻子有眼儿,不由不信,就问道:“依你之见呢?”

 蒋丽莎自豪地理了理头发,清了清嗓子,显得颇有见识地说:“我认为先下手为強。”

 “怎么个先下手,难不成你要我轰她离开北原市?我哪有这中本事。乌鸦变凤凰,不比从前了。”⻩江河不解地问道。

 “不行,这是下策。现在的刘燕妮已经不是当初的刘燕妮了,你和她斗,就是和省委‮记书‬斗,不要说胜算的把握了,没出手就会头破⾎流,一败涂地。”

 “怎么才是上策呢?”

 “没有中策,剔除了下策,就只有上策。”

 ⻩江河侧耳细听,蒋丽莎却戛然打住。⻩江河催促道:“别嘴里半截子肚里半截子,要说就把话说完了。”

 “我倒是想说完,可是我口渴了。”蒋丽莎懒洋洋地说。

 ⻩江河迫于无奈,只得下到饮⽔机前,给蒋丽莎倒了一杯⽔,拐回来送到蒋丽莎的嘴边。

 蒋丽莎鼓咚咚地灌了两口,然后才说:“上策只有一个,接近她,然后赔礼道歉,也许还能挽回不利。”

 ⻩江河以为蒋丽莎有什么锦囊妙计,一听也不过如此,就把杯子从她的手里夺过来,讽刺她说:“完了?”

 “完了。”

 “就这么简单?”

 “不复杂。”蒋丽莎摊开两手,朝⻩江河笑笑。她知道⻩江河不満意她的⾼见,但她以为这是最⾼明的办法。不战而屈人之兵,上策。

 ⻩江河爬上,钻进了被窝,说:“我一个市委‮记书‬,怎么能去向一个小小的刘燕妮低头,简直是笑话。”

 蒋丽莎不服气地说:“笑话?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最可笑的是一个小小的刘燕妮会把你从市委‮记书‬的宝座上拉下来。你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现在的官场上,哪有清⽩的人,随便抓你点把柄,给你戴个生活作风腐化,贪污受贿,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不但要兜着走,还得按人家的路线走,一直走到监狱或者坟墓为止。”

 “照你的说法,官场的人就都该毙,可为什么没毙几个。”⻩江河问。

 蒋丽莎呵呵大笑,只把⻩江河笑得摸不着头脑。笑过之后才说道:“亏你还是⾼级⼲部,凡是被毙或是坐监狱的,哪一个不是你争我斗的牺牲品。反正我是说过了,听不听在你,到时候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蒋丽莎钻进被窝,不再发言。

 ⻩江河经蒋丽莎这么一提醒,哪里还睡得着,就问蒋丽莎说:“难道就没有折中的办法?你能不能开动你的化学脑子,想一个中策出来,既能和她套近乎,又不失咱们的面子。”

 蒋丽莎算定了⻩江河会再问,就故意吊他的胃口,说:“我累了,改⽇再谈。反正我说的话你又听不进去,即使听进去,也是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还不如省口气暖暖肚子。”

 ⻩江河也算到蒋丽莎在拿架子,就讨好她说:“只要你说得对,我就听你的。”

 “好,我等的就是这句话。不过我可把话说到前边,如果我说的不合你的心意,你可不能发火。和你相处了两年,优点倒是没表现出来,缺点却暴露了不少,最明显的就是狗脸,翻脸不认人。”

 “嗯,我保证。我肯定要发火,但不会对你发脾气,⾝体的火是一定要发的。”⻩江河没个正经,把什么话都往那上面扯。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的能耐,嘴上的功夫而已,一到关键就疲软。你能把⾼寒舍出去,就能化⼲戈为⽟帛,和刘燕妮相安无事。”

 其实,在蒋丽莎的心里,这才是上策,只是她一开始不想说而已,怕遭到⻩江河的责骂。

 蒋丽莎的意思再明⽩不过,就想提醒⻩江河,给⾼寒施加庒力,叫他主动接近刘燕妮,先在上‮服征‬她,然后把她牢牢地掌控起来。

 果然,⻩江河听完之后就想发脾气,可蒋丽莎有言在先,⻩江河不能出尔反尔,于是就暂且庒住了內心的火焰,问蒋丽莎说:“我的丽莎妹妹,如果你的儿子朱道取了个媳妇成了家,你会为了自⾝的利益让你的儿媳去和别人‮觉睡‬吗?亏你想得出来,要我把女婿推到别的女人那里。你这话也就对我说说,如果让⻩珊听到了,会记恨你一辈子。不说中策了,连下策也算不上,这次念你无知,先不和你计较,下次再敢胡言语,当心我收拾你。”

 其实,蒋丽莎支的招也不是一无是处,只是还不到紧要的关头。如果⻩江河真到了断头的那天,要⾼寒⾝而出去拯救他的命,他不但不指责蒋丽莎,还要和她一起去动员⾼寒,要他成全自己。

 ⻩江河的话声音不⾼,但却充満了厌恶。为了缓和气氛,蒋丽莎打趣地说:“你不舍得女婿,是不是要自己⾚膊上阵?”

 “我倒是想呀,可我已经风华不再,人家又成了金枝⽟叶,哪能瞧得起我。即使人家看上了我,你还不生呑活剥了我。不说了,在寻找机会吧,不管怎么说,你能替我着想,我已经感不尽了,也不枉和你相处了一场夫。这段时间你也别瞎忙活,有事没事的,常到刘燕妮那儿坐坐,只要你能和她成了朋友,兴许对我有好处。”

 听⻩江河的口气,蒋丽莎的思虑还不算多余,于是就趁机说:“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不敢单独行动,那天等你心情好了,咱们一起去拜访一下这个刘燕妮。说实话,我也不是全为你着想,也在考虑我自己,你要是落马了,我也难逃⼲系。咱们呢,现在是一绳子的两只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和⻩江河说了太多的话,蒋丽莎也累了,就没再吱声,很快到梦中周游列国去了。

 刘燕妮和郝琪一直谈到深夜,才感觉到困乏。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慵懒的模样。郝琪看看表,已经凌晨,才起⾝对刘燕妮说改⽇再聊,随即告辞。

 刘燕妮反锁了门,转回⾝来脫了⾐服钻到被窝里,准备‮觉睡‬。她侧脸一看,冰莹还趴在上,就只穿着头下了,然后走到冰莹⾝边推醒了她。

 冰莹眼,一副慵懒的模样,半天才明⽩过来。她看看刘燕妮的光溜溜的⾝子,突然“哎呀”一声,吓了刘燕妮一条,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正要张口问她,冰莹却说出了令刘燕妮意想不到的话。

 “刘姐,你是怎样保养的,⾝材苗条,⽪肤⽩皙,细嫰细嫰的,叫人嫉妒。”

 尽管深更半夜,但冰莹的话就像大热天的一股清泉,直流到刘燕妮的心窝。看着冰莹傻乎乎的模样,刘燕妮说:“妹妹,你就别拍姐姐的马庇了。姐姐都快三十岁的人,哪能和你比呢。要细肤⾊⽩,不是因为保养的好,是天生的。”

 冰莹的酒劲还没过来,抬手就脫光了自己的⾐服,在⾝体的几个部位‮摸抚‬一下,说:“咱们比一比,你的⽪肤比我还好。咱们都相处了两天了,我还没听你说过我姐夫呢。他在哪里工作,一定⾼大英俊,很潇洒的样子吧,我想一定是。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对你很好。”

 冰莹突然的梦话,就像撬杠一般,撬开了刘燕妮伤感回忆的闸门,她很想岔开这个话题,但无奈伤感的情绪已经开始沸腾,由不得自己了。于是就对冰莹说:“我要是告诉你我现在还是独⾝呢?”

 “姐姐骗人,你这么人,怎么会独⾝呢。我要是男人,第一个选择你。”冰莹不相信,歪着脑袋,质问着刘燕妮。

 刘燕妮转⾝抬脚上,然后钻进被窝,把脸对着冰莹,说:“我结过婚,但是离婚了。后来喜上了一个男人,就像你说的那样,⾼大英俊,风流倜傥,可是,他却看上了一位富家千金。为了得到我想得到的,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现在想起来,还难以割舍,但毕竟时过境迁,尽量忘记吧。人呀,在不断的学习中进步,同时也得学会忘记,不然就像蜗牛般,一辈子负重爬行,活得太过沉重。”

 在海岛混了两年的刘燕妮,在现实生活中已经成了,她的思想,就像天真无琊的少女成长为一个美丽的‮妇少‬,不再充満了幻想,稳重了许多。

 好奇的冰莹一听说刘燕妮曾经结过婚,就忍不住问道:“你这么有气质,怎么就离婚呢?是你提出的吗?那个人现在在哪里?是你喜上了那个男人后才向前夫提出离婚的吗?”

 她的问题太多,刘燕妮一时说不清楚,也不想说清楚,于是转移了话题,反问道:“你呢,别光说我,你结婚了吗?”

 这也是一个伤心的话题。刘燕妮说完,就看见冰莹的眼睛里闪现出泪光。冰莹从被窝里钻出来,**着⾝子下后上了刘燕妮的

 刘燕妮的话把冰莹带到了孤独的境界,她顿时想找个可以依赖的人,这个人就是刘燕妮。

 冰莹钻进刘燕妮的被窝后,搂着刘燕妮的脖子,轻声地说:“怪不得你我碰头,咱们的遭遇很相似,我也喜上了一个男人,只不过我还没离婚。姐姐,我以后就跟着你,你叫我⼲什么我就⼲什么,我会很听话。”

 刘燕妮想不到,眼前的女子也和她有如此相似的经历,于是就忍不住问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有了男人怎么还要喜上别的男人呢?”

 冰莹一听便动起来,她松开了刘燕妮的脖子,忽地坐起来,然后‮涩羞‬地说:“姐姐,我说了你可不能笑话我,我的那个男人他不是男人——”

 没等冰莹说完,刘燕妮就止不住咯咯地笑,笑过之后问冰莹说:“没做梦呢,尽说梦话,难道她是个女人不成,那你怎么会嫁给他,你喝多了吧。”

 “我嫁给他的时候他是男人,可后来才发现他不是了。”

 冰莹不解释还好,越解释刘燕妮越糊涂。看着冰莹窘迫的样子,刘燕妮又问:“听你的意思他是两人,要么就是看起来是男人,其实是女人,不能和你那个。”

 冰莹知道刘燕妮误会了她的意思,就把嘴靠近刘燕妮的耳边,悄声地说:“他是男人,但他那个不管用。”说完羞羞答答,用被子蒙住了脸。

 刘燕妮以为自己明⽩过来,但还是不解地问道:“你们的初夜是怎么过的,难道他——”

 “不跟你说了,假装糊涂,只想套我的话,‮觉睡‬,不说了。”

 冰莹躺下来,盖着被子,不再搭理刘燕妮。

 这下刘燕妮可真的糊涂了,她就是不糊涂,也被冰莹搞糊涂了。她还没有听说过这种稀奇事,于是就掀开了冰莹的被子,继续追问道:“不是我没听清楚,是你没说清楚。你要是给我说清楚了,我也就听清楚了。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说了,你故意取笑我。”

 “不说我就抓你庠庠。”

 刘燕妮说着,趁机就把手伸进冰莹的腋窝开始咯吱她。冰莹忍俊不噤,笑个不停。刘燕妮一边咯吱她,一边问道:“你到底说不说。”

 “好姐姐,我放手吧,我说,我说。他的体內没有小虫子。”

 “又糊弄我,什么小虫子?即使有小虫子,也是在肠子里,和那个玩意儿有关吗?”

 “就是。”冰莹庒低了声音,难为情地说。

 刘燕妮停手,嗔怪冰莹说:“你要是一开始说明⽩,哪来这么多⿇烦事。”

 “我才不⿇烦呢,⿇烦的是他,我那无能的老公,也许他现在也没‮觉睡‬,还在哭鼻子呢。”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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