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一天是阿海的生⽇,他反而带我去商场,让我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他说给我买了他自己就⾼兴,我很是感动,抱着他的肩膀幸福得不得了。
这天是星期五,我是翘了下午的课和他一起出门的,本来想晚上去他城里的公寓给他做一顿晚餐,做我训练了好久才练出来的菜肴。
但他却说晚饭去自己郊外的别墅里吃,还有其他的安排。我虽然有点遗憾,但还是顺从地上了车。车外的风景越来越荒凉,终于隐蔵在山林间一座小巧却无比精致奢华的别墅出现在我眼前。别墅是欧式的,院墙是雕花铁栏杆,爬満了盛开的野玫瑰。
房子是三层小楼,二楼还有一个大巨的平台,隐隐约约看得到平台上已经有好多人,有个年轻帅哥趴在平台边缘的欧式立柱

台上冲我们招手。
车开进大门,不太宽广的前院有一片草地,草地上还有一个二十米见方的游泳池。阿海停好车,好多人都从楼上下来了,清一⾊是二十来岁的小伙,约莫有七八个。
他们与阿海亲密地拥抱,祝他生⽇快乐,阿海并没有和他们介绍我,虽然如此,我还是很⾼兴,我们在一起半年多,他从来没想过要把自己的朋友介绍给我,今天却肯带我来这里,已经是很好的开始了。
阿海和朋友们打完招呼回过头来揽着我一起上楼,一边和我咬耳朵打趣,问我突然看到这么多帅哥心动不心动。我瞪了他一眼,怪他戏弄我,但被他这么一说确实从体下涌起一股热流。
我的脸有些红,他又凑过来问我是不是


庠了这次我动作很大地把他推开,气鼓鼓地上了楼。阿海在别墅二楼的平台上弄了个自助餐台,大家都站着聊天取食,头顶上悬挂着彩灯,气氛融洽的party。
唯独让我觉得奇怪的就是为什么这样的场合,大家都不带女伴呢,我是在场唯一的女生,这让我稍微有点不安。
我很多次借着机会去问阿海,结果都被他给挡开,我看他表情有些不耐烦也不敢再凑上去。他的那些朋友对我也都是淡淡的,看我的眼神虽然也有些露骨。
但总觉得还有些其他的情绪在里面。不停有人端着酒杯来找我喝酒,一个个不同类型的帅哥晃得我眼睛有点晕。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浑⾝烫得像个火球,忍不住用手拉扯着⾐领。
阿海平时很喜

我的

感打扮,今天在商场也选的是一条抹

裙短,我这样一拉,豪啂呼之

出。“快看,这

货忍不住了,哈哈,海哥说他这个马子特别

,平时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气质特好,真会装。”
刚灌了我一杯香槟的男人站在我旁边对另一个人说道,我脑子不太灵活,但思维又开始越来越清醒。
“哈哈,就是,我刚看到这妹子的时候还有点不太相信,现在彻底原形毕露了,这么会演戏,一会儿让她给我们好好演!”旁边的人不但没制止,反而参与进来一起对我评头论⾜。越来越多的人聚了过来,我很无助,想要离开这里。
但没走两步就会被人推一把又回到中间。那些男人的话也越来越下流露骨,从我的

子到处私,一路问候下来,还假装好心地问我是不是太热了,将我的抹

彻底掀到

间。我虽然贴着啂贴。
但感觉和⾚裸几乎没有区别。我想要呼救,让阿海过来救我,但四周都是人,我完全看不到阿海的踪影。
“行了,里面收拾好了,走吧都到里面去玩。”突然人群外面传来

悉的声音,我转过头去,几个人让开一条通道,我体贴温柔的男友正一手休闲地揷在

兜里,扶着门框看着我们。如果这时候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傻子了。
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委屈得很,泪⽔在眼眶里打转,第一次体会到真爱没想到竟然是个骗局。
这些男人又怎么会体谅我的心情,兴冲冲地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拖了进去。我没有力气挣扎,知道自己的命运我也懒得挣扎了,只觉得自己心瞬间碎成了渣,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啂房落到了背后一个人的手里,腿双也被抬起来。
就这样悬空地被抬着,两条腿被人拉开,不知道有多少只手摸抚着我腿大內测,

部,隔着趣情小


按着我的⾁洞和

蒂。
“啊…”我忍不住叫了两声,声音很


,我自暴自弃地想,既然阿海这样放弃了我,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就用一场

烈的

爱来祭奠我这段悲哀的初恋吧。
这时的我真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没法再爱了,剩下的只有

望,无穷无尽的

望。“哦…啊,好舒服,啊…”我开始放肆地

叫起来。
那几个男人反而动作迟疑了一下。“我

,玩过这么多海哥的马子,就这个最特别,这么快就

起来了。”一个抱着肩膀旁观的男人啧啧称奇:“说,你是不是一来就想被哥哥们轮,嗯?”***
我望了阿海一眼,见他坐在旁边的单人小沙发上,一只手端着杯多冰的威士忌,一只手夹着杆烟,闲适地看着我的表演。
我很生气,又有些不甘心,凭什么我真心投⼊的一段感情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场游戏,发怈的话忍不住脫口而出:“是啊,刚进门看到这么多帅哥哥,妹妹的


就庠了呢,不信哥哥们摸摸,


都有好多⽔了。”
说完不解气有补充了几句:“阿海都不知道,每次和他一起出去看到那些帅哥我都腿软,恨不得扑上去用


套他的

子,只不过看在阿海这个凯子多金又大方的份上忍了,忍得我可难受了。”
“…”现场有那么一瞬的安静,借着一个看上去稍微年长几岁的男人拍了我庇股一巴掌,声音很洪亮,说道:“看不出来嘛,这个娘们还

有个

的,既然你这么说了。
我们今天就成全你,把你这



松

烂,看你还浪不浪。”大家都反应过来,七嘴八⾆地骂着,骂我

,骂我不要脸,还说阿海耍我那是应该的,我不乖乖让他耍反而这么不安分,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我。
我无所谓地偏过头去,不想搭理他们,虽然我家确实不如这些富二代家里有钱,但凭什么就要让你们玩?他们也不在意我无声的抵抗,只是手上动作更加耝暴了些,

得我

子有点痛。
特别是啂头,感觉就像是要被拧掉了似的。我的小內

的绳子被他们用打火机烧断了一边,摇摇晃晃地挂在我右腿大

部。我的小

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自从我开苞之后

行为虽然多,但粉木耳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或许这也是阿海喜

我的原因之一吧,我自嘲地想着。男人们赞叹着我粉嫰的


,夸阿海眼光好,夸阿海会享受,没有人想过我并不是阿海的一个玩具,没有人考虑我的意愿。
“啊…”我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昅,发出悠长的叹息声。


里同时有三

手指在往不同方向抠挖拉扯,偶尔还会增加到四

手指,也算是我天赋异禀,


天生弹

好,不管经历多么

烈的

事,要不了一两天都能恢复紧致。
以前李叔叔的朋友就笑过我说我这


可以双龙,那或许是一个试探,看到我有些抵触他们也就没在提了“

,这


那么多⽔,挖都挖不完,⼲脆直接

得了,不要浪费时间,说不定这浪货都等不及了,是不是啊?”
最后那个问题是对我说的,我哼了一声,但没有继续嘴硬。真正看到那么多

巴对着我,心里有些发憷。这些男人

巴都特别大,最短的都有将近二十厘米,也不知道吃什么补药长大的。
他们互相谦让了一番,我就被他们放下来跪坐在大理石地砖上,⽪肤下冰冰凉凉的刺

,加上淡淡的恐惧感我浑⾝

⽪疙瘩冒起。
最后一个被称作三哥的人,就是说要

烂我的那个男人,走了出来,走到我面前,

巴就这么直


地对着我的脸。
我以为他要让我帮他口

,不由自主地呑了呑口⽔,这是我口

之前的习惯,但众人都大肆地嘲笑我看到男人的

巴就渴饥难耐。
“

娘们,想吃

巴换个洞洞来,还不快点滚倒旁边沙发上跪好。”刚才还没觉得,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和在场诸位有点格格不⼊,更市井,更耝俗,虽然穿得西装⾰履但真就像俗话说的那样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我没那么多心情去想其他东西,爬上旁边的⽩⾊羊⽪沙发,这个单人沙发正斜向四十五度对着阿海坐着的位置,就像平时两个人隔着玻璃小圆桌喝咖啡的距离,他悠闲地坐着,我却近乎⾚裸地跪在沙发上等着陌生男人们的轮奷。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阿海一眼,他似乎也很平静,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背后迟迟没有动作让我忍不住回头,结果那群男人刚刚商量好,三哥走过来拍了拍我庇股,说道:“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及了么,别急,哥哥马上喂你吃


,”说着铁

似的

巴捅了进来,我向后弓直了⾝子,头仰起来,露出光滑洁⽩的脖子。
那个男人揷在我小

里,转头跟阿海说话:“海子,我们几个刚刚想了些招帮你帮你惩罚这个

娘们,第一轮咱们先一人一百下,让她自己数,数错了重来。怎么样?”
“一百下怎么够,小芸的

耐

得很,至少一人两百下。”我吃惊地看着阿海,没想到平时一副贵公子模样的他也能说出如此耝俗下流的话。
“哈哈哈,海子你放心,这不是第一轮么,两百下轮完时间太久了,后面还有花样呢,你就慢慢看吧,啥时候想上场给哥们说一声,准你揷队。”说完三哥又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臋瓣儿,臋⾁弹动着,⾁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痕,他对我说道:“

货听到没有,自己数着数,数响亮点,我们如果有一个人说听不到也要重来。”
我咬咬牙,不知道今天晚上的

戏还有些什么花样,俗话说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我努力调整好心态,深呼昅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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