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总经理早!藌月好玩吗?”叶怡玲一见到销假上班的辜凡佑,马上就奉上一抹甜美的笑容。
奔凡佑面无表情地将公事包放在办公桌旁,自己则和以往一样一坐下就先看桌上的公文,至于怡玲的问候,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还不错”就没下文了。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问题?”
“副总大都处理好了,只剩下需要总经理亲自批阅的,都放在桌上了。”
“还有其他的事吗?”他边翻阅公文边问道。
“今天十点,方氏企业的陈总与律师会来办
接,中午约了群豪⻩董田餐,下午三点半有个主管会议,户采⽩总、新环杨总、束光谢董请吃饭,还没答覆。”
“晚上的应酬推掉。”
“是!”“还有。这些是关于‘透那财团’的重要资料,重新整理一下建档。除了我,谁都不能借阅,懂吗?”辜凡佑从公事包中拿出一个牛⽪纸袋给怡玲。
“是!”“这是方苹帮你挑的,托我带给你。”他拿出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盒。
怡玲接过礼物“谢谢!”
“下星期‘透那财团’的总经理米契尔会来湾台视察,我已经和他约好吃饭,到时候你也去。”
“⽇子决定了吗?”
“还没。记住!有关‘透那财团’的一切事情全得保密,尤其不能让致洋听到任何一点风声。”
“这我知道。”
“没事的话,你先去忙吧。”他低下头继续批阅公文。
叶怡玲觉得辜凡佑似乎没有新婚该有的喜气,好像与以往差不多,但比以往多一点忧郁。
“总经理,您和方苹还好吧?”
他抬起头“很好。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您好像为了什么事不太愉快或心烦。”怡玲小心地道。
凡佑站起来走到沙发旁坐下,没想到自己的情绪竟会不小心的怈露出来。
“哼!”他冷笑两声“不需要观察⼊微的事就睁只眼、闭只眼。”
怡玲的心思细腻,对人、事、物都观察人微,城府深、脑子也转得快,在事业上,有这样一位助手是值得庆幸,但也是个隐忧。所谓能扶君也能毁君,她可以称得上是这种极端的助手。
奔凡佑是个生意人,他知道怡玲能帮他不少,可相对的也得承担负面的风险。
“我只是关心你们,方苹是我的好姐妹,我当然希望她能过得幸福、快乐。”她讲得很诚恳。
“你和方苹是好姐妹,那你很了解她罗?”
“当然!没人比我更了解她了。”
“既然如此,依你的了解,她在结婚前会不会…”他竟然间不出口。
“会不会什么?”
“会不会排斥异
与婚姻?”凡佑转了个还算漂亮的旁敲侧击。
怡玲皱着眉“排斥异
与婚姻?”她覆诵这个问题。
她想了一会,才道:
“这怎么说呢?基本上。方苹并不排斥异
。以前念书时,不时有学长、同学追她,甚至有学弟献殷勤,她都没给对方机会,因为她认为‘要对眼,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至于婚姻,她都嫁给您了,
自然不必我多说。”
他点点头,没说什么。
“总经理!方苹与副总
吗?”
“应该不
。”
怡玲露出一个不太相信的表情。“有一次我去找方苹,恰巧遇见副总到别墅找她。”
“我没听她提过。”
“就是您自己去国美的那一次,副总说他路过,所以顺便去看看方苹,或许是她忘了告诉您。”
怡玲这个不经意的提起,使凡佑连带地想起他带方苹参加他三叔寿宴时,曾看到她与致洋在花园聊天,之后又遇到她与致洋在这里聊得很愉快。
他回想起当地突然一出现,方苹的表情就显得很不自然,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是自己多疑了,或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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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苹一早送凡佑出门上班后,就开始动手整理她的画室。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她将所有的画具全部归定位,坐在藤椅上,透过随风飘扬的⽩⾊窗纱,笑看着窗外花圃里五颜六⾊的花朵与绿意盎然的远山。
“太太!少爷刚才打电话回来,
代说晚上不回来吃饭。”自从凡佑与方苹结婚后,阿芬就改口称她“大太”
“哦!”方苹显得有些失望“我知道了。”
这已是自辜凡佑销假上班后,连续第三天没回家吃晚饭了。
“少爷还
代,明晚家里会有两位客人。”
“客人?”怎么都没听凡佑提起?“什么客人?”
阿芬皱着眉头。“不知道,少爷没说。”
“没关系!那明早你就多买些菜。”
“好。”
方苹觉得这几天凡佑似乎特别忙,常常凌晨一、两点才回家,而隔天仍准时九点半进公司。
或许是她太敏感了,她觉得凡佑似乎有意避着她。可是,她又认为是自己多疑了,因为他仍和以往一样对自己体贴、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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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凡佑出门时只
代晚餐会多两位神秘佳宾,却不肯透露来者何人。
晚上六点半整。
“方苹!”叶怡玲甜美的声音与人首先进⼊客厅。
“怡玲?!”方苹灿烂的笑容包含了惊喜和讶异,这是自她婚后与怡玲第一次的见面。
“原来…凡佑说的神秘佳宾是你?那…还有一位呢?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怡玲挽住她的手。“别胡说,是…”
“堂嫂,不好意思,打搅你了。”另一位神秘佳宾正是辜致洋。
奔凡佑与辜致洋随后也出现在客厅了。
原本挂在方苹脸上的笑容霎时僵住,她愣了好一会儿,神情紧张地看着辜致洋,一会儿后才意识到另外两双正盯着自己的眼睛…
“嗯…可以开饭了。”方苹硬是挤出一丝笑容看向凡佑,然后拉着怡玲往餐厅移动。
细心的怡玲已察觉出她的不对劲。
凡佑则是对她那种慌张心虚的态度难以理解。
一场饭局下来,几乎都是凡佑与恰玲的声音,方苹和致洋都只是在偶尔被问到问题才搭腔。
“真的啊?那个扒手也太背了,第一次就被逮个正着,然后呢?有送她到察警局吗?’怡玲对这个话题很感趣兴地问着辜凡佑。
奔凡佑正聊到他与方苹到国美度藌月时所发生的事。
他看了方苹一眼才道:“没有。”
方苹也看了他一眼,没搭腔。
“为什么?怎么不送?应该给她一点教训的,这么轻易就放了她,她一定还会继续当扒手,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害呢?”
“我也这么认为。钱丢了还是小事,件证丢了才⿇烦。可是我老婆心软,她看她哭哭啼啼的,又是个小女生,所以要我放了她。”凡佑无奈地回道。
怡玲继续发表她未说完的看法。
“那是她运气好去碰到方苹,要是碰到找,门儿都没有我才不管她怎么哭,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副总!您觉得呢?”
奔致洋挑挑浓眉。“我会放她走。”
“为什么?”
他笑了笑,说:“因为,女人一哭,我就没辄了。”
怡玲一听,忍不住边笑边说:“她只是小女生,还不是女人。”
“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差别。”
“原来如此,难怪公司的女同事们都说副总最好说话了。”
致洋笑着摇头摇没反驳。
反倒是凡佑有意见了。“喔?那我呢?那些女同事们对我又是何种评语?”
怡玲看了看方苹,回道:“评语啊…嗯,大家都说总经理是最帅、最潇洒的导领人,做事很有魄力很照顾员工,只可惜…”
三双眼睛直盯着她。
怡玲笑着说:“只可惜,总经理已不再是大伙儿心目中最具价值的单⾝汉了。”
“啧!这未免大现实了,已婚与未婚竟有这么大的差别。”
“当然罗!已婚男人就像被贴上‘展示商品,请勿动手’的标签,所以目前公司里最具价值的单⾝汉变成副总了。”
“我?”致洋笑了几声,对着方苹道:“这么说,我得感谢堂嫂罗!要不是堂嫂把堂哥纳为已有,我也无法荣升榜首。”他举起酒杯向方苹敬酒。
“来,堂嫂!我敬你,感谢你给我一线生机。”
方苹被动地举起酒杯,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也敬你,希望你早⽇成为‘展示商品’。”这样的话,她才能放心。
突然,方苹想起眼前就有位能将辜致洋套牢的女主角…怡玲。
怡玲仔细注意了凡佑的态度,她觉得凡佑似乎在试探些什么?难道地也怀疑方苹与致洋之间有什么暧昧?否则怎么会突然邀他的权位对手到家里吃饭呢?原以为凡佑只约她,一直到了下班时才知道致洋也要和他们一起来。
用餐后,方苹亲自泡了她与凡佑都爱喝的玫瑰花茶。
“怡玲、致洋你们喝喝看,这是我和我老婆最喜
喝的玫瑰花茶,风味独特、口感香甜甘美。”凡佑先尝了一口。
怡玲与致洋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怡玲首先发言“好喝!方苹,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喜
喝玫瑰花茶?”
方苹笑了笑。“这是我和凡佑的共同嗜好,在晨光中或夜空下泡杯化茶,边享受清香自然的味道边聊天。”
怡玲一副羡慕的神情。
方苹又补充说道:“你们俩也可以啊!”她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怡玲与致洋。
方苹又看向凡佑,希望他出声赞同,可是凡佑似乎不太认同这个组合。
致洋大方说道:“这倒也不错。
浪漫的,我这个人较喜
浪漫的生活态度,这样比较有想像空间。”
“方苹,这玫瑰花茶哪买的?要怎么泡才好喝?”怡玲赶紧找个话题,以免产生离谱的结果。
“哦…”方苹感到可惜,这个话题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这是‘法兰西玫瑰’,欧洲的玫瑰花,一般的花茶精品店就可以买到,我这里还有几盒,等会儿拿一盒给你。大概三至五克泡300CC的⽔,三至五分钟后再加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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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一场密不可分的
情
绵,凡佑与方苹享受着两人结合的喜悦,在呻昑呢喃的声浪中,诉说着彼此心理与理生上的満⾜。
或许,只有在这⾎脉愤张的
情中,才能让两人暂时忘却各自心巾的忧虑,一起
向无忧的世界。
“你想凑合致洋与怡玲?”凡佑问道。
嘴角上扬的方苹马上回答“对啊!你不觉得他们俩很合适吗?”
凡佑不以为然?“致洋是我这次竞选董事长的強劲对手,而怡玲是我的秘书,你说,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了,那怡玲会帮谁?”
方苹讶异地看着他,不知道致洋是他的权位竞争对手。“董事长改选,不是三叔和你竞选的吗?”
“三叔推派致洋了。”
“我不如道…我以为你的对手是三叔。”
“那并没什么差别,就算对手是三叔,三叔也会要怡玲帮,他哪会让未来媳妇帮自己的对手?所以,如果凑合致洋与怡玲,那我的地位就不保了。到时候,会让怡玲里外不是人。从怡玲今天的反应来看,你没先知会她这件事,对吧?”
“嗯!我是临时起意的…只是觉得他们俩还蛮合适的。这么说,没希望了。”方苹有些失望,原以为这是个好点子。
“其实,你不必替怡玲担心,追她的人很多,只是看她要不要而已。”
“真的?很多人追她?”其实,她真正关心的是致洋的终⾝大事。“我都没听她提起。”
“老婆!怡玲的工作能力我无可挑剔,不过说句话你别介意,我知道她是你的好友,相信好友是好事,但不能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样你很容易吃亏上当的。”
“吃亏上当?我和怡玲并没有金钱往来或合伙生意,怎么会吃亏上当?”
“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提醒她。
“我只是提醒你注意,不是真的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我和怡玲共事这段⽇子,我是觉得她的心机重了些,工作上,她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我才担心…”
“你不必担心这个。你都会说她在工作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只是在工作上。这点我也知道啊!从以前念书的时候,她也会为了得⾼分而动点手脚,不这样做,她每天玩到三更半夜,哪有时间K书…啊!完了,完了,我怎么告诉你这个,怡玲会爸死我的。总之…你放心啦!我相信怡玲不会害我的啦!”
凡佑点点头,希望方苹是对的。
“对了,你请怡玲和致洋来吃饭,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说到这个,凡佑就觉得更难理解了。如果他没猜错,方苹与致洋之间有问题,那她为什么又想凑合他与怡玲?他现在也被她弄得一头雾⽔的。
“只想给你个惊喜。”凡佑简单地一句带过。“这几大,国美一位大客户要来湾台,我得陪陪他,可能会晚点回来,你不必等我,自己先睡。知道吗?”
“国美的大客户?什么样的客户,这么重要。”
“就是‘透那财团’的总经理米契尔。到国美度藌月时你也见过的,还和他一起吃过饭,记得吗?’’
方苹想了想“我想起来了,那个戴副深蓝⾊眼镜,⾼⾼帅帅,満头金发的那个。”
“对!就是他。”
“那个人看起来比一般的商人还精明许多。”方苹对这个米契尔特别有印象。
他们的藌月旅行中,凡佑还带着她与国美的客户吃饭、应酬。她的英文讲得相当流利,所以也能和他们讲讲应酬话。
米契尔的话不多,她也没和他说上什么话。但他在吃饭时曾接听了几通重要的电话,从他与他人的对谈中,她发现这个人讲话深具魄力,行事果决,与辜凡佑的气势不相上下。
而由于有这样的机会能与凡佑一起去面对他的客户,方苹才深深地体会到,与客户应酬吃饭的确不是件轻松容易的事,所聊的话题、吃饭的地点都是重要细节。
“你对米契尔的评价是正面还是负面?”
“嗯…应该是正面。我觉得他这个人不像一般唯利是图的商人,反而有股正义凛然的气息。”
“我也这么认为。”
“所以,你们可以来个英雄惜英雄。”方苹甜甜地笑道。
凡佑觉得方苹虽没阅人无数的社会历练,但看人的准确度还算蛮准的,他们俩的看人感觉通常都是一致的,唯独对叶怡玲的看法不同,而他希望是他感觉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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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苹与怡玲约好一起怯逛街,等两人都走累了,才找家咖啡厅坐下。
“终于可以坐下了。太久没逛街,好累,可是很过瘾,买了这么多早就想买的东四。”怡玲満意地看着隔壁椅子上人包小包的纸袋。
“我也是啊!最近除了花坊,就是待在画室,都快不知道琨存的流行趋势可。”方苹的战绩也不错。
“难得今天我们都放假,才可以这么痛快地一解‘瞎拼之瘾’。”怡玲愉快地道。
“我哪需要放什么假?我最自由了,天天都是放假⽇啊!”“是吗?花坊有店长看得好好的,可是老公呢?要不是他到港香出差,你们俩不知道又要到哪里甜藌去了。”
“新婚嘛!”方苹甜藌地笑道。
“不害臊!都两个月了,还往藌月啊!”怡玲调侃道。
“随你说,以后换我嘲笑你。”
“你没机会的。”
“为什么?你不嫁人啊?”方苹才不信。
“没错,我准备当个快乐的单⾝贵族。”
“单⾝贵族?你不怕寂寞吗?”她特别強调“寂寞”这两个字。
“好哇!结了婚,讲话果然部不一样了喔!”怡玲斜聣她。
方苹笑了笑。“哪有!你别想歪了。我的意思是说,一个人住会很无聊的,连个说话对象都没有,有个伴,老了也有依靠。”
“所以罗!我不结婚,但是,我会选择当妇情。”
“妇情?!”这个答案更让方苹目瞪口呆“你不是当真的吧?”
“我是认真的。”她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在开玩笑。
“怡玲!你以前不是说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好男人嫁?怎么才几年的时间,不但不结婚,还选择当妇情,做个永无天⽇的第三者?!”
“哎呀!你别把妇情想的这么不堪,你想想…男人对家中的老婆会比对妇情好吗?偷情对他们而言,总是既新鲜又刺
。只要找个有钱的男人,别墅、汽车、金卡要什么有什么;无聊、寂寞了,要他来陪我;想一个人清静,又可以踢他回家。还不必替他生儿青女,当个⻩脸婆,可以整天打扮的漂漂亮亮,随心所
。结了婚,想换老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叶怡玲发表了她的想法。
这段话让她膛目结⾆,她没想到怡玲会有这么惊人的想法。
怡玲瞧她吃惊的模样,只是笑了笑。
“你还笑的出来!”方苹皱着眉头。
她继续轻笑。
“你耍我的,对不对?”方苹看她一直笑,所以觉得怡玲是在跟她开玩笑的。
“是不是开玩笑,你以后就知道了。”怡玲満脸笑容地顺着咖啡。
“怡玲!你这种想法,我不太认同。
偷情虽是新鲜刺
,可是能维持多久呢?你又不缺洋房、汽车。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你真的不介意吗?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有自己的孩子,延续下一代,不好吗?你想保持⾝材,可以不生,认领小孩啊!有个心灵相通的老公,精神上也有个依靠嘛!”
怡玲仍是保持着她一贯的笑容。“你有你的想法,我也有我的看法。”
“可是…”
“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有各自的生活方式,而生活方式没有绝对,也没佝对或错。最起码.不结婚的话,我就不必担心‘外遇’这个婚姻的头号杀手。你不担心吗?你不怕总经理有外遇吗?”
这话让她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几天常接到一位姓黎的姐小打电话来找你老公,听她讲话的感觉不像一般的公务洽商,而且我不记得有姓黎的客户。”怡玲顺使提醒她。
“黎?”方苹对这个姓也很陌牛。
“你看吧!我这么一说,你是不是要担心了?结婚有什么好嘛!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老公一忙就终⽇不见人影.一会儿说出差,一会儿说应酬,谁知道他到底上哪儿去了,你又看不到,脚长在他⾝上,话随他说。今天我是你老公的秘书,还可以帮你盯着点,可是不是每个女人的老公都有人盯的!”
“你别把所有当老公的人都说得这么卑鄙嘛!”
“本来就是。”怡玲努努嘴,她突然又想起一件她早就想问的事“方苹,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但都一直忘了问。”她降低音量道。
“什么事?”
她左右张望一下,⾝子向前倾,小声地说道:“你新婚之夜没问题吧?”
方苹露出有些失望的神情。“失败了!”
“失败?”怡玲简直不敢相信“怎幺会呢?我要找那个医理生论,我还一直拜托他…那…总经理有什么反应?”
“他相信我,也没有质问我。”对这件事她一直很內疚。
怡玲吁了一口气“还好!我还以为他会大发雷霆。”
“我倒希望他凶我或质问我,那我就不必这么愧疚…或许他质问我,我就会说实话了,也不必弄得现在整⽇提心吊胆,就怕他知道实情。”方苹无奈地道。
“喂!你可别傻到告诉他实情喔!”她显得很
动。“你别以为他会原谅你的夜一情,他才不管你到底是什么原因才发生的,他在乎的是‘你对他不忠’。这辈了你只能守住这个秘密,别奢想他会原谅你。”
方苹难过地道:“心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件很痛苦的事。”她深深叹息,
“我一直很害怕,他再多出现几次的话,我怕凡佑会看出我们之间的不对劲。”
怡玲皱起眉头.敏感的道:“谁再多出现几次?”
方苹这才意识到说溜嘴了。
“你是说你那夜一情的男人?你还和他有来往?”怡玲小耙置信的追问?
方苹连忙挥手“不不不!我们不是来往,是他…他…哎哟!这怎么说呢?我要说了,你一定会从椅子上摔下来的。”
“这人…我也认识?”
方苹无奈地点点头。
“不会吧!”怡玲捺不住
子了:“你就别再吊我胃口了,我看你还是将整个事情说一遍吧,别让我只知头不知尾的瞎猜。”
方苹考虑了许久,终于开始述,她与辜致洋之间的那夜一…
“副总?那个夜一情的男主角是副总?!”怡玲真是跌破眼镜,这真是她听过最不可思议、最荒谬的巧合。
“难怪…难怪上次去你家吃饭时…原来…天呵!怎么会有这种事?”
怡玲没想到会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
“所以,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辜致洋也认出我就是‘玛佩莎’了,我担心他会将此事告诉凡佑。”
“这事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让副总闭嘴呢?反正总经理已经表态相信你,那剩下的只要堵住氨总的嘴就没事了。”怡玲已经开始动脑筋帮她想办法。“既然副总对你有意思,我担心他会不择乎段争取你。”
“那怎么办?”方苹更加担心了。
“这事…我们要从长计议,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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