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其实,哪会伤脑筋啊?
就说山不转,路也可以转啊!
马书庭才不过小小
心了一下下,马上就知道她该怎么解决迫在眉睫的严重问题了。
嘻嘻!就找她的⿇吉哥儿们帮帮忙咩!
她的那个⿇吉杜邦,虽然一直以来都是她认定的哥儿们,他却老是不以为然。但,哥儿们就是哥儿们,她相信他会是她的救世主的。
于是她在一离开小咖啡厅后,马上以夺命连环call四处狂找那个倒霉鬼…
“喂,你哥呢?不知道?你这个弟弟是怎么当的啊!”“喂,我找你弟啦!什么?你们已经好几个礼拜没联络?喂喂,那可是你最心爱的弟弟耶!”
“喂,你家老大呢?出差?去哪?不知!你们也太混了,什么大小事都要阿邦亲自出马,你们是想累死我家阿邦啊!”“…”好不容易终于让她寻获苦主“喂,你人在哪啊?怎么这么小声?我托了好多人找你,找得我差点累毙…”
“是你啊?”一记冷冷的男
嗓音透过遥远的电话线路传来,直接截断她的话语,涸漆的说:“我现在没空,晚点再call你。”
看着被挂断的机手,马书庭一时有点怔忡,嘴里忍不住叨念起来“什么嘛!这么冷淡,死阿邦,下回你就别找我帮你追女朋友…”
却霎时顿住“对喔!我家阿邦可是个有女朋友的人耶!那他怎么可能会答应做我的ㄤ、参加我的婚礼呢?”
原来,她所打的如意算盘,就是让那个从小等于是跟她同穿一条开裆
长大的⿇吉哥儿们杜邦同意娶她。
反正他俩够
、
情够深厚,就算“被迫”结婚,应该也能相处融洽。
而且,她对他向来够义气,只要是杜邦开口要她帮忙,至今她从未说出个NO字,她深信他应该会肯“报恩”才对。
再加上他们两家人从很早很早以前就住在同一小区,一直以来都是好邻居、好厝边;双方⽗⺟的感情也是好到就像一家人似的,没事就进出彼此的家;若是能结为亲家,岂不是等于亲上加亲?
本就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此外,由于马家只有她一个独生女,为了怕她觉得孤单,当时的杜爸爸及杜妈妈曾大方允诺,杜家的兄弟姐妹等于就是她的兄弟姐妹,他们随时任她差遣。
虽然,与她感情最⿇吉的,就只有杜邦一人而已…这当然是她很主观的认定啦!
可她也不是个自私的人喔!
等她一出完气、逞完強,让那个胆敢甩掉她的臭男人,看到她马书庭确实是个有人要的好女人后,只要杜邦找到心仪的另一半,她绝对会马上还给他自由,两人将离婚协议签一签,各自东西飞。
反正只不过是做做表面夫
,有名无实,阿邦应该会勉強答应。
虽然她这样任
的行径确实不可取,但她从小就是爱面族…什么都可以不要,就是不能被人瞧扁…为了向张嘉凯争回这口气,她才不管世俗的眼光。
而对杜邦,她相信以自己过去曾为他所做的义气行为,他应该会二话不说的回报她,不可能有异议的。
可她一时却忘了杜邦有个
往两年多的女友的棘手问题“⿇烦了!难不成得先破坏阿邦的姻缘?”
不!她虽然任
,却做不出这么没天良的事。
“怎么办?”马书庭没想到因为一时的逞強,竟让自己陷⼊这么为难的情境“难道只好认了?”
可,她好不甘心耶!
“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不找阿邦帮忙,叫我去哪找个ㄤ来用啊?”马书庭急得直跺脚,怒发冲冠的朝天狂喊“可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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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邦回到家时已是半夜时分,在他踏进家门的那一刻,无论⾝体或心里都已累垮了,但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拿起话筒拨电话。
这是因为,他向来是个言出必行的男人,只要是出自他口中的承诺,他一定会⾝体力行。
这是他的优点…却也很有可能成为他生命中的缺点…但这时的杜邦哪会知道?
虽然现在的时间不对,他的⾝心也已非常疲倦,但他心知肚明,那个住在他家对面的某人一定还在等他的电话。
而他这样的在意此事,当然也是因为…谁教小马是他最在意的好哥儿们。
即使他和马书庭踏⼊社会就业后,各自都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住,却还是
错
差的成为邻居,对这种切不断的“孽缘”杜邦早已认命。
“喂,”她果然在等电话,电话铃声才响第一声就被接起“小马,我回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在杜邦的心中,小马就是小马,她是属于中
的,是自小就死
着说要做他一辈子哥儿们的小包袱,就只是如此而已。
“阿邦,我们是不是朋友?”马书庭一跟杜邦通上话,马上拿出最能要挟他的方式来
迫他承诺。
而每回只要她这么问,他从来都会上当受骗…呃~~是认命的被她奴役。
所以,马书庭虽心知肚明杜邦已有女友,但她还是想依赖他…说不定他能替她想出另一名自愿的“受害者”也说不定。
虽然…她好像只想接受杜邦这个受害者。
又来了,自从小时候被她“钦点”自己是她的⿇吉、哥儿们后,每回她如此问他,他就会倒大楣;但问题是,杜邦庒
不能否认!
“我真的很累,如果没什么大事,我们能不能明天再讨论这个话题?”他打起太极拳,不想随便回答。
因为他知道,如果真要回答,他的答案一定会是肯定的;只要她
他现在就帮她的忙,他是说不出拒绝的话语的。
“阿邦…”听得出他并不想随着她的话语起舞,马书庭当下决定直接与他面对面沟通“我有事…我能现在过去跟你谈谈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能不能不要?”
生平第一次,杜邦直截了断的拒绝她的要求。
马书庭简直不敢置信,她的阿邦、她的⿇吉、她的好哥儿们居然会在她最最需要帮忙时,无情无义的SayNo?!
“为什么?!”语气不噤鸭霸起来。
也不想想她马书庭有多讲义气,每回他和女朋友发生状况,她都会在第一时间当起他的狗头军师,想尽办法帮他挽回女友的心。
现在她只不过是想跟他诉诉苦,要求他帮她一个小忙…呃~~不算小的大忙,他竟然一口回绝!
会不会太过分了他!
“小马…”杜邦的嗓音听起来很受伤、很无精打采“今晚别跟我争好吗?我…她今晚说要跟我分手…我现在没心情说话!”
杜邦将话说得零零落落、没头没脑;可马书庭却将话听得一清二楚、条理分明。
“了,你节哀顺变。”马上挂断电话,半点不吵人。
却在一挂上话筒后,马上手舞⾜蹈的学起原住民同胞跳着胜利之舞,还边用双手拍击着嘴巴“啦啦啦啦…哦耶、哦耶~~分得好、分得妙、分得呱呱叫!阿邦居然会在今晚跟他女朋友分手,这…简直是天助我也。”
她的奋兴之情,就算拿冰⽔来浇也不可能浇熄。
“太
了、太
了…”马书庭直到坠⼊梦乡前,还是不断的咕哝着“明天一大早就去找阿邦,跟他商量我的终⾝大事。”
至于杜邦为何会跟他的女朋友切,她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而另一边的杜邦,则是有点不解的望着已被挂断的话筒好久、好久“奇怪?今晚的小马怎么怪怪的?”
往常的她,多少都会安慰他两句,然后⽑遂自荐的说要去帮他打探他女友的心意,再哇啦哇啦的说一堆没营养的冷笑话来转换他的心情,怎么刚才她却要他“节哀顺变”?!
开什么玩笑,他当然要大力去挽回女朋友的心,哪肯就此作罢?
他可是追了女友两年多,是有用感情在谈情说爱的好吗?
这小马是怎么了?亏她还四处宣传说她是他的⿇吉,连他现在的心情都弄不懂,算什么好哥儿们!
直到睡着前,杜邦还是对马书庭觉得有点小不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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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份小不満,在第二天一大早,竟被扩大了!
因为心情太慡,因为觉得事情太过顺利,让马书庭庒
无法庒抑住那份快乐,是以天才蒙蒙亮,她就不识相的找上门,想跟杜邦商讨参与她的结婚大事。
“叮当、叮当、叮当…”
眼见门铃都快被她按坏,却还是等不到杜邦来开门,她只好不客气的将他蔵在门口前脚踏垫下的备用钥匙取出,自己打开门登堂⼊室。
“哟荷~~起
啰!太
晒庇股啰~~”
一进门,她放大嗓门哇哇叫,一心想将仍在赖
的杜邦给叫起
。
此时,她庒
忘了杜邦可是个有着严重起
气的男人。
这并不表示说她跟他不够
,而是她从来都比他人少
筋,神经比别人大条一点点,以致一有重要事,她就会忽略小节。
当然更是因为,就算杜邦有起
气,她也不怕他…他俩认识太久、太
了。
“喂喂,快点起来,我有重要的事要你帮我啦~~”完全不避嫌的,马书庭一把推开他的卧房房门,直闯而⼊的冲向他的
边,一把扯掉他的棉被,以为这样能在最短的时间內将他醒唤。
她之所以这么急,当然是情有可原…她可是得在一个月上下的时间內,让自己的婚礼隆重举行耶!
可当她拉开被单,乍见到浑⾝⾚裸的杜邦,马上惊声尖叫、鬼吼鬼叫“啊~~你…你态变啊?⼲嘛不穿⾐服…”
杜邦昨晚很累,加上心情不好,喝了一点小酒,再加上他向来习惯裸睡,更因为这个家从来都只有他一个人出没,连他
往两年多的女友都没在半夜或清晨来造访过,所以,他当然以自己的习惯行事,他这样有招谁惹谁吗?
天明明还没亮,他也仍然很困倦,却被那一阵又一阵,彷佛发生命案的噪音吵得无法安眠,让他真的很气!
而且虽然现在是夏天,但他有开冷气,他向来爱将温度调得很低再盖棉被安睡,难道这样不行吗?
有必要找人来他家议抗吗?
叫成这样,吵得他的耳膜都快破了,让他气得咬牙切齿“是哪个混蛋敢上门找碴!”眼睛还没张开,他没看到是哪个既讨厌又大胆的贼人上门,直接破口大骂“信不信我会马上警报!”
意识还没全然清醒的杜邦以为,万一是哪个不长眼的⽑贼,在听闻屋主的斥骂后,该是会赶紧脚底抹油溜吧?
可没想到的是,那“贼人”竟敢回骂他!
“你居然骂我混蛋?!你自己觉睡不穿⾐服,妨碍观瞻,危害社会善良风俗,居然还敢说要警报?”
咦?贼人竟然是女的!
而且说话的声音好耳
…
霎时,杜邦一个弹坐起⾝,反手抢过被单遮盖住自己的下半⾝,怒目一瞪,口气非常恶劣“是你?小马!你没事半夜跑到我房里⼲嘛?”
马书庭火大的辩解“现在是早上好吗?”
“外面的天⾊明明还是黑漆漆一片!”她别睁眼说瞎话。
“哪有黑?明明是灰灰的,”马书庭冲到窗边,指着薄纱窗帘外的天际“
本就快天亮了,你居然还赖着不起
。”
是不知道她有要事求他帮忙吗?
杜邦很气,照正常情况,此时的他
本不会跟人讲道理;但来人是小马,他知道她向来番得很,所以他隐忍下来,试着解释“我昨晚才刚从台南出差回来,很累;然后忙东忙西的,到凌晨快四点才⼊睡。”所以,他庒
没睡多久。
“而今天是周休,我不必去公司,就算赖
…”隐忍的火气终于爆发,且一飞冲天,怒意横生的厉声叫道:“也不关你的事吧!”
马书庭马上以双手蒙住耳朵“又来了,起
气这么大,将来你结婚,绝对会把你老婆气到死说!”
“关你庇事!”杜邦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不识相,看他都气成这样,还是赖着不走“你现在就给我滚回家去。”
然后将棉被盖住头,继续睡他的大头觉。
可若他以为马书庭会这么轻易放弃,转⾝乖乖回家,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好啦、好啦~~”她息事宁人的说:“我回避一下让你穿⾐服。”
气炸的杜邦闻言,这才思及自己傲人的健魄刚才好像被她全看光光,当下更是气得差点脑充⾎“滚!”
马书庭才不在意他的用字遣辞,她边往客厅走,边撂话说:“快点啦~~我可是有重大事件要请你帮忙呢!”
然后,再补上几句威胁意味十⾜的话语“先说好,你要是继续赖
,我就每隔三分钟进来吵你一次。”
一副她才不怕他不甩她的坚定样“你要是不怕的话,就请继续补眠。”
她有的是对付他的绝招,她早吃定他。
杜邦躲在棉被里暗自生着闷气。听听她现在说的是什么鬼话?这是一个准备请人帮忙的人应该有的态度吗?
可他知道她是那种不达目的,绝不会轻言放弃的人,他只能对她低头。
好吧!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但为了脑旗快打发掉她这个大⿇烦,他还是勉強听她的话,起
穿⾐梳洗。
直到洗头、洗脸、澡洗、刷牙,兼梳理好自己一头浓密的发,在穿⾐镜前故意左顾右盼长达半个小时后,杜邦才决定离房开间出去“见客”
当然这期间,马书庭果然每隔三分钟就抓狂一次…
“喂,你是便秘喔?躲在厕所那么久!”
“阿邦,你是太累洗不动吗?信不信我敢帮你?”
“梳妆打扮要这么久,你是女人喔…”
当杜邦踏出房门,看到的是马书庭的背影…她正仰头看着他家墙上的挂钟,每隔三分钟就用力的数落他一顿。
“口渴了吧你?”他凉凉的问。
她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回过⾝,嘲讽的问:“化好妆了吗?”
可马书庭不能否认,杜邦这⾝⾼一八六,体重约七十几的标准⾐架子,在穿上休闲服饰时,真是帅得可以;而他未吹⼲的
发全往后拢,一、两绺发丝垂落在两颊,更增添些许
感魅力。
他的面容有点像希腊的雕像,五官深邃,尤其是那双略长的凤眼,时而像是会放电般的透显出谜般的光芒,若是不小心瞄他一眼,绝对会马上芳心大动;而那
直的鹰鼻,彷佛傲视群伦般的耸立,显得男人味十⾜;至于那弧形优美的薄
,总是微微上扬,似乎在讥诮俗世的一切。
但他脸上的神情却是温柔的,像是在严肃中带有一丝温情,而她从小就是被杜邦这种
刚中不失温柔的特殊气质所昅引。
“请人帮忙,却摆出这种⾼姿态,你果然与众不同呢!”
听到杜邦用嘲讽的口吻说话,马书庭这才忆起:是喔!她今天可是来“求”他帮大忙的,她怎么忘了?
赶紧以傻笑转移注意力“嘿嘿!我…我只是想帮你冲淡你的起
气。”
“是吗?”他很明显的不领情。
“是呀、是呀!”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用力的
合他“你看,刚才你还満肚子火,可被我啰哩叭唆念一念,你的起
气就烟消云散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呢!”她还真敢说。
“不客气。”她马上大方接受他的夸奖。
“那个…”然后赶紧想将话题转移“我今天来是想请你…”杜邦却伸手做出制止她说话的手势“等等,我得先告诉你一件事。”
她哪想听他家的事,她现在只想赶紧解决自己的难题好吗?所以她庒
没理他,很勇敢的将自己的痴心妄想说出口…
“我想请你答应跟我结婚…”
杜邦本想把困扰自己的问题一次说清楚、讲明⽩,虽然昨晚他的女友坚持要跟他分手,但他却听出女友所介意的心结,为了挽回女友的心,他决定做个重⾊轻友的人!
所以,他没理会马书庭可能有什么反应,直接将他的想望说出口…
“我想…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
霎时,两人都目瞪口呆,死瞪住对方,一动也不动。
直到许久,久到几乎像过了一世纪后,他俩才又异口同声的问…
“你刚才说什么?跟我结婚?!”他哪肯啊!
“你刚才说什么?跟我少见面?!”她哪肯啊!
于是,两人再次石化,像急冻人似的僵立不语,久久才再次抢着发言…
“为什么?!”为什么要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为什么?!”他还是不是人啊?居然想甩开哥儿们?
“停!”为了把事情弄清楚,杜邦做出制止马书庭发言的手势,而这回她照做了。“女士优先,你先把话讲清楚。”
“不…”先说先输,她可是得先弄懂杜邦的真正心意,再来判断自己能嫁给他的机率有多大“你先说。”
不是杜邦没有尊重女
的观念,而是他够认识马书庭,她够番、够会无理取闹,如果他坚持让她先说,她一定会据理力争,非抢在他说完后才肯吐实…那,他一整天的宝贵时间岂不是全被她给浪费了?
而他可是想在今天就去试着挽回女友的心。
“OK,我先说。”杜邦言简意赅的说:“昨晚我出差时,顺便去看我女朋友。”
他俩分隔两地,谈的是远距离的爱情,本来就比一般人辛苦。
“她提到我太重朋友和哥儿们,总是把她摆在第二或第三的位置,她受不了。”本来嘛!因为相隔甚远,见面的时间已经够少,而他又常因哥儿们有事而减少跟女朋友约会的时间,他的女友当然会喊cut“昨晚我左思右想,既然我视她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当然该以她为第一优先考虑。”
“所以呢?”马书庭狐疑的问。
“所以我决定在将她娶进门之前,减少跟任何人的
际应酬。”一心追回他热爱的女朋友。
但,之后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跟小马恢复邦
,毕竟他真的喜
跟她在一起。
可这纯粹是哥儿们之间的情谊,杜邦真心这么以为。
什么?娶他女朋友?!这怎么行!
昨晚他明明说过,他女友要跟他分手;而她也就有机可趁,让阿邦娶她,然后她就能赢回面子!
“你这样
本就是重⾊轻友!”用义气来
他,看他能否改变心意?
杜邦耸耸肩“没办法,不然我就不能抱得美人归。”
他…他怎么这么没出息!“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跟我或其它朋友、兄弟来往,都是在应酬啰?”
“当然不是,这一切等我娶到她后,再来跟你们负荆请罪。”杜邦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言下之意就是,目前他凡事都会以女友为重,其它人事物他全都不打算放在眼里了。
“哪有这样的!”这下教她怎么办?
杜邦才不理她,直言不讳的说:“你刚才那种『玩笑话』…”刚才听她说要跟他结婚,差点吓得他三魂七魄都飞光了,但他深信她一定只是在开玩笑“以后千万别在我女朋友面前随便说!”
事实上,杜邦多少有感觉到,他女朋友最介意的人就是马书庭…虽然他曾再三立誓,小马之于他,真的只是个“中
”人物,他从没将她当成女生。
真的不是他爱说,看看眼前的马书庭,不但名字男
化,连打扮都很不男不女…呃,是充満英姿啦!
她总是留着一头俏丽短发,却总不爱用梳子,老是随手抓抓,让那头⽑…显得杂
无章,充満颓废美。
她其实有张瓜子俏脸,五官也很清秀,柳眉、圆眼、秀鼻、樱桃小嘴,分开看真的都満美的;可放在一起,就显得英气十⾜,少了点柔美。
但若说她是丑的,恐怕会引起公愤,该说她是个极具
刚气息的可爱女孩。
可是,她的行为举止实在有点耝鲁,总是⽑⽑躁躁,说话又不经大脑,尤其她死要面子…反正她的缺点一箩筐,任何人只要不当她是异
,都会喜
上她;可若要当女朋友,大多数人都会敬谢不敏。
而他,因为自小被她
上,再加上她的⽗⺟对他千拜托、万拜托,要他三不五时得关照她,所以他才会一直认命的当她的哥儿们。
但现在,为了追求属于他的真爱,他不得不暂时将她列为拒绝往来户。
“玩笑话?!”马书庭很不慡的说:“你以为我刚才是在说笑话?”
她好歹是个女生,要说出要他娶她的话,可是得鼓起很大的勇气,而他居然说她是在开玩笑!
“当然,”杜邦此刻全心全意都放在女友⾝上“我跟你怎么可能!”
扁用想的,他就会起
⽪疙瘩…哪有两个“男的”在一起的!
“你就是我的小马,如此而已。”这是杜邦的真心话。就算他再喜
跟她在一起,但就只是哥儿们的感情,他从没对这份浓得化不开的“兄弟情”多想过。
哦~~是吗?马书庭一时拿他没辙,只好试着动其它的脑筋。突然,她灵光一现,嗯~~这真的是老天在帮她!
“嘿嘿!我当然是开玩笑的。”她假意的笑说:“那个…既然你这么爱你女朋友,那你带她回去给你家人看过了吗?”
杜邦可是很重视他的家人,那她就从这里下手。嘿嘿!她真是太聪明了,竟然想到这个⾼招说。
“还没,”杜邦不急“等我先去挽回她的心再说。”
“我一定会大力帮你的。”其实是大力搞破坏啦!
“谢谢,小马,我就知道你够兄弟。”果然是他的哥儿们,凡事都为他着想,他満心感
的与她握手。
“嘿嘿!好说、好说。”马书庭有着一丝心虚的回应。
嗯~~就这么决定,坏人姻缘的事就
给阿邦的家人帮她搞定;而她,等一下就要来个返乡之旅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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