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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这一晚佚⾐睡得很不安稳,整个人像坐船般昏沉沉的,似梦似真的感觉好像被移来移去,好不容易脑袋稍微清醒了些,可是…

 这是哪儿?

 这里一看就知道不是她的房间,华美得仿若皇宮般,她还在做梦吗?好奇怪的梦。

 “‮姐小‬,您醒了,我叫音虹,负责伺候您,您若有事请尽管吩咐,现在请让我为您更⾐。”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孩恭敬的将她扶起,就要动手脫掉她⾝上的⾐服。

 呃!这是什么情形?这不是梦,这里是哪里?

 她阻止音虹脫掉她⾝上的⾐服。这是她睡前所穿的睡⾐没错,可是为什么一觉醒来后场景全变了?

 “‮姐小‬,请让我为您更⾐,这是我的工作,请别为难我好吗?”音虹虽依然笑盈盈的,但脸上却也有着为难的神⾊。

 音虹的样子使她有罪恶感,只好乖乖的让她帮忙换上一旁早准备好的⾐衫。

 那是套雪⽩的长袍,跟音虹所穿的简单的‮红粉‬长袍略有不同。她的领口、袖口、裙摆处皆为荷叶边,边际进来约莫一公分处还绣上精细的银⾊图腾,不管怎么看,这件以丝绸做成的长袍都极有价值,但却也奇怪得让她不安。她从未看过这种服装,她住饼的几个‮家国‬里也从没有人做这种打扮。

 “‮姐小‬,您睡这么久一定饿了,我现在就去帮您准备餐点,请您稍事休息一会儿,我去去就来。”音虹恭敬的恭⾝行个礼后便退了出去,留她一个人呆坐在偌大的房间里。

 她満肚子的疑问却不知该找谁问清楚,越待心就越慌,不好的预感让她不想再这么莫名的待在这儿;再不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她本无法心安。

 悄悄的溜出房间后,眼前的景象让她几乎傻眼。

 长廊、石墙、石柱、花园、⽔池,这里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个中古世纪的城堡,她是错失了哪段记忆吗?还是她有幸成了几千亿人中难得有机会穿越时间、空间的那位幸运儿?

 “你是新来的?”突然,一个中年妇女叫住她,精明的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她“你是哪个单位的?”

 佚⾐纳闷不解的望着她。哪个单位?她若知道的话也不会待在这里闲晃了。

 “算了,不管你负责哪里,现在跟我来。”中年妇人拉着她往左边的长廊走去,绕过大大小小的花园、长廊后,才走到一间大屋子里。看里面的摆设和忙碌的男女,很容易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阿斯,这是新来的,给你了。”中年妇人将她推给一名五十出头的男人后便离开。

 “你先把这些菜洗一洗,马上就要下锅了,快点,知道吗?”阿斯代完后又回到一个大锅前继续奋斗,连让她点头或‮头摇‬的机会也没有。

 她満腹不解的望着众人,每个人都忙得没空理她。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相信她不久后就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蹲下来开始动手洗菜,另有两位女孩也在一旁洗菜,她们难忍好奇的靠过来跟这位新来的女孩聊几句。

 “你是哑巴!”一名女孩惊讶的看着她。

 她微笑着点头,她们的反应早在她预料之內。

 “好可惜哦,你长得这么漂亮,气质又这么好,竟然是…”另一名女孩惋惜的看着她,眼里有着同情。

 她依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但心里却仍有些难过,她不喜别人以同情的眼光看待她。能否开口说话对她不成影响,她们实在没必要这么看她,就因为别人特殊的眼光,才会使她感到难过。

 “阿斯。”一名年轻女孩走了进来,一脸跋扈的样子,仿佛当众人是垃圾般。

 阿斯恭敬的走上前“莫茹‮姐小‬,请问有什么事?是不是大神官有事代?”

 “嗯,师⽗要我来告诉你,洗尘宴提前一个小时举行。”

 “提前一个小时…那不就只剩半个小时而已!”东西大致上是准备好了,但宴会的场地可都还未布置呀!这恐怕太赶了。

 “没错,相信这点儿小事你能办好吧!师⽗说了,圣王今天有点累,最好别准备太油腻的食物,明⽩吗?”

 “是。”半个小时…“你们几个先过去布置,动作快点!”阿斯随手指了七、八位年轻女孩,当中包含了佚⾐。

 她被匆匆的拉到一座大花园,那里已经摆上几张长桌,上面也已铺上雪⽩桌巾,她们几个现在只要将餐具摆上就行了。但她们之后也跟着众人在花园与厨房间来来回回的忙着,没多久,原本空的长桌上摆満了各式山珍海味。

 突然一阵騒动,所有人全都跪了下去,她当然也被拉着跪下,她想抬头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却被⾝边两位较有经验的女孩制止。

 “别看,这么做是大不敬的,就算圣王不计较,大神官也不会放过对圣王不敬的人。”她们下人是没资格观看伟大的圣王的。

 听她这么说,那大神官不就比圣王还恐怖!

 但圣王是谁?大神官又是谁?他们是做什么的?为何所有人都对他们又敬又怕的?

 她知道她不能惹事,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她最好是安分点,或许到了晚上她就可以查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出现的一双脚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被人拉起。

 “你怎么在这里?”

 悉的男声令她讶异的抬起头,而他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她。

 琰!他怎么也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圣王,这婢冒犯了您,请把她给我,臣一定会好好惩罚她。”一旁的美女子温柔的看着琰,可看向佚⾐时的眼神却像在看待垃圾般的不屑。

 “姬洛儿,你有看到她冒犯我吗?”他语气平平的,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而两手仍牢牢的握住佚⾐的双肩。

 “这婢挡住了您的路。”姬洛儿不卑不亢的回答,认为这理由再正当不过。

 “姬洛儿,没有人天生是低的,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说任何人的话,当心我让你再也开不了口。”

 他的语气依然平淡和缓,但却让⾝后的大臣们纷纷倒菗了口气,平常圣王绝不会在众人面前指责大神官的不是,今天怎么会突然这样?

 姬洛儿惊骇的看着琰,没想到圣王会为这种小事警告她。“圣王,臣只是…”

 “明⽩吗?”他不想听她多余的解释,他的话一向不容置喙。

 “明…明⽩。”就算真不明⽩也得明⽩,但圣王以前不会这样,他一向不注重这些小事,可今天怎么会当着所有人的面不给她面子?是出国时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这婢的关系?

 “你怎么在这里?”她何时醒的?怎么没有人通知他?要不是她⾝上那股強烈的灵气让他感觉到她,他很可能会不小心错失了她。

 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在这儿。

 她茫然的看着他,心里有一堆的疑问想问他。他们尊称他为圣王,她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却也猜得出来他的⾝份肯定不凡。

 “你的手怎么了?为什么会皱成这样?”他惊讶的翻开她的手掌,看到上面全都出现不正常的⽩皱摺。“你刚刚在做什么?”不管众人的惊异,他现在眼里只有她,他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手会变成这样?为何她会跪在奴仆之间?

 她现在该待在他的寝宮,而不是这里。

 他…是不是知道她为何会在这儿?

 她在怀疑了,现在该让她知道他的⾝份了。

 “全都退下。”他冷冷的朝所有人命令,但这却不包括她。

 “圣王,她…”姬洛儿看出了不对劲,想问清楚却…

 “退下。”?

 “告诉我,你的手怎么会这样?还有⾐服是怎么弄脏的?”雪⽩的裙摆有⽔渍的痕迹,也有些污垢,她是不是洗了什么东西?

 我在厨房帮忙,因为洗菜洗太久了,手才会皱皱的。

 ⽪肤泡⽔泡太久就会这样,这很正常。

 “厨房?你跑到厨房做什么?音虹呢?她上哪儿去了?怎么没有好好照顾你?”

 懊死的女人,他明明代了要好好看着她的,这会儿竟然将她给看到厨房当下人,这下子看她怎么跟他代。

 别怪她,是我自己溜出房间的,不关她的事。

 佚⾐担心的抬头看着琰,要是音虹因为她而受到惩罚那就不好了,她只不过是…

 他的眼睛…是金橘⾊的!

 刚刚她一直没看他的眼睛,这会儿一看才发现他的眼睛竟是金橘⾊的!这对璀璨的眼睛她怎么也忘不了,跟她梦中的那个人一样,他跟他是同一个人!怎么会?她又遇到他了!

 那股莫名的恐惧又回来了。她害怕他,害怕他的温柔,害怕他深情的对待,她终于知道她为何会怕了,只因为…她害怕悲剧再度重演。

 “儿,别帮她找借口,照顾你是她的责任,把你看丢是她的过错,她不该离开你半步的。”她终于看到了,这双特别的眸子可有让她想起什么?

 只要我想走,她是拦不住我的。

 她并不像外表这般柔弱,她的能力肯定远超过他的想象,她得离开这里、离开他,远离这双金橘⾊的眸子。

 “不管拦不拦得住,这都是她的责任。”他把儿给她,她就有责任将她看好,保护儿是她的责任。

 你这是在为难她。

 那她不是害了音虹!

 “我不这么认为,为难她的是你,只要你别消失不见,她就不会有事。”为了不让她离开,轻微的警告是必须的,她太善良,绝不愿让别人因她而受罪,也因为这样,他才能这么轻易的就牵制住她。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吗?

 她回答了他的问题,现在该他‮开解‬她的疑惑。

 “安契斯,我的‮家国‬。”而他是圣王,这个‮家国‬的领袖。

 安乐斯?她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家国‬?

 哪一洲?

 “太平洋与大西洋的界处,这里四面环海,附近的海域有着‮大巨‬的漩涡,惟一的出路只有一条,外界不可能进到这里来。”而她想离开也是不可能的事。

 我为何会在这里?

 这才是重点,她若没猜错,应该是他带她来的。

 “我带你来的。”她在餐厅被一个女人带走时他知道,也跟着她们回去,进而趁夜黑潜⼊将她带来这里。他不想失去她,带她回来也早在计划內。

 为什么?

 他这是绑架,在‮湾台‬,绑荚粕是惟一死罪。

 “你知道为什么。”他说过他爱她,这就是理由。

 没错,她是知道,但有必要绑架她吗?她这次的消失肯定让她们更心急。

 琰是你的真名吗?

 或许她们能从他的名字查到什么,她相信她们的能力。

 “是真的,我不会对你说假话。”

 你的眼睛不是绿⾊的?

 她宁愿他现在这瞳眸的颜⾊是假的,但可能吗?这距离让她很清楚的看清他的眼睛,他并没有戴隐形眼镜。

 “这双眸子太显眼,我不伪装不行,不过在我的‮家国‬时就不必,这双眼睛代表我的⾝份,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最‮实真‬的我。”全世界有金橘⾊眸子的,恐怕只有他一人,他可不想被当成怪物或是研究对象。

 是真的…这对眼睛果然是真的,他真的是那个人!为什么?为什么都是他?他们本不该相遇,这次她还是会杀了他!

 “你害怕我的眼睛吗?儿。”若不是生长在这个‮家国‬,他肯定会被当成怪物,但任何人都能怕他这双诡魅的眸子,惟独她不行,因为这双金橘⾊的眸子是为她而存在。

 她不怕他的眼睛,但她却害怕悲剧,怕那场锥心泣⾎的悲剧再度重演。虽然她只记得那么一点点,但光是这一点点就教她害怕得不想再遇到他,更不想接近他,她和他注定是悲剧,也或许…她和任何人都只有悲剧,她的灵魂已被下了悲剧的诅咒,她的爱会杀了任何人。

 让我回去。

 他们不该相遇的,或许他还没想起什么,但谁能保证他永远也不会想起那段前世?就算他永远不会知道,她也不能让自己有机会杀他!

 或许,只要她别爱上他就行了,但…她知道她若不走,总有一天会和他相残,因为他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她无法保证自己不会被他昅引,为避免将来发生憾事,她必须离开。

 “不,你必须待在我⾝边,这里是安契斯,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也出不去。”除非他和她一起,否则她就只能待在堡里。

 有人会担心我,你必须让我回去,拜托。

 “别管别人,我是不可能让你离开的,我要每天都看得到你。”他对她的乞求丝毫不为所动,一手占有的轻抚她细致的面容。

 只要有影像电话,我在哪里你都能看到。

 “冷冰冰的机器能让我这样吗?”他轻轻啄吻她温润的,原本抚着她面颊的大掌游移到她颈后,轻轻‮擦摩‬她细嫰的肌肤,越吻越绵…

 她知道她拒绝不了他,她的反抗对他来说毫无作用,但她却不想就这么受他‮布摆‬。她不想害了他。

 你的眼睛令我害怕,我不想看到这只懈魅的金橘⾊瞳眸。

 他的眼睛是他改变不了的事实,却也是惟一能让自己逃离他的借口。

 “你怕我的眼睛!为什么?这双眼睛和你⾝上这颗钻石一样,我知道你喜它,没理由你会怕我的眼睛!”她若会怕,也不是因为他的眼睛,她会这么说只不过是要他放了她,让她离开。

 他不可能让她离开他的!

 这不一样,我无法天天面对一个有双奇特眼睛的人,对不起。

 她不想这么说的,但她更不愿伤害他,所以只有让她离开,他才不会有事。

 “你无法面对?”明知道她说的不是真的,但他还是因此而感到受伤。“好。”他突然拿起桌上的餐刀,毫不迟疑的往自己的眼睛划下。

 她惊讶的赶紧抓住他拿刀的手,想问他想做什么却没办法,因为她若是放手,这把刀可能又会划下,她不敢放,也不愿放。

 现在她好庆幸她学过功夫,不然她本阻止不了他,可是她仍然不够快,他的眼角已经割伤,若她再慢点他的眼睛就完了。她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要毁了自己的眼睛。

 “放手。”

 他冷着声下令,但换来的却是她坚定的‮头摇‬。

 眼角的伤他丝毫不感觉到痛,但她悲伤的眼和止不住的泪却紧紧揪住他的心。

 可就算这样,他还是不打算放手,他不能失去她。

 “为什么?你不是不想看到我这双懈魅的眼睛吗?我不想吓着你。”只要毁了它,她就没借口离开他。

 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她面前做出自残的行为,但他怎么可以因她的一句话就这么伤害自己?她不想看他受伤,一点都不想!

 “为何要阻止我?只要这一刀划下去,这双眼睛就会消失,这样你就不会感到害怕。”他知道他的手法卑鄙,但只要能留下她,他不在乎任何事。

 不!我不要这样,我要你好好的活着,别再让我看到你的⾎,求求你!

 她在心里不断的呐喊,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为什么他要这么吓她?她再也不敢说出这种话了,只求他别这么做。

 “儿,别哭。”他手一松,餐刀便往下坠,静静的躺在地上。他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知道自己吓到她了,但他只有这个办法,不管如何,他会断了一切她想离开他的念头。

 她轻轻挣扎,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迅速地写下她心里的话,一双泪眼可怜兮兮的乞求着他。

 求你别再这么做了。

 她拉着袖子轻拭去他脸上的⾎,还好伤得不深,看样子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好,但你别再想着离开我。”他乘机要求。

 别离开…不行,她不能这么做,她们会担心她,而且他也会…

 我还有重要的事得办。

 “什么事?”他要知道,但不管她要办什么事,他都不会让她离开他,她有什么事他会派人帮她处理好,总之她就是不能离开他。

 她能说吗?这是她的任务,就算告诉他又如何?他一定不会让她离开这里。

 尘也不知道在哪儿,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们都找不到他?

 “儿,告诉我,是什么重要的事非得要你去办不可?”她有心事。

 要怎样你才肯放了我?

 若她没出现在那场晚会里,她是不是就不会遇到他?而尘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失踪。

 “你知道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他终其一生都在找寻她,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怎么也不可能让她离开他。

 你不能这么做。

 他不能囚噤她,他这么做会害了彼此。

 “我可以,儿,试着接受我好吗?”

 要接受他谈何容易,要是他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他还会想留她在⾝边吗?就算跟他说了,他也未必会相信。

 你是这个‮家国‬的‮导领‬人?

 “没错,他们尊称我为圣王,不过我不希望你跟所有人一样;在你面前我不是圣王,我只是一个爱你的男人。”他不想和她有所距离,而且以他目前的⾝份,谁也无法阻止他和她在一起。

 她不自在的转头看向⾝旁优美的景⾊,要不被他昅引真的很难,但他怎能如此容易就将爱说出口,他常说吗?

 “儿,相信我。”见她目光游移的不敢看他,他知道她对他不是没感觉的。

 我该以什么⾝份留下来?

 ⾝为‮导领‬人,他的一言一行都得对‮民人‬有个代,她不想害他被自己的‮民人‬所指责。

 “以…未来的圣王妃⾝份留下来。”时机一到,他便会对外宣布这个消息,到时就算她要反对也来不及。

 她猛地抬头,惊讶地看着他。圣王妃是…他的子!

 不,不可以!他们不能在一起,这样他会死在她手上,也或许…是她死在他手上。不管结果如何,都是一场悲剧,但她不想再当那个被留下来的人,她宁愿死的是她。

 “不管你是谁,将来你都会是我的子,而且只有你一个。”王室之人可以有一个以上的伴侣,尤其是在位的‮导领‬者,这是为了确保生出优秀的继承人。但除了她,他不会碰任何一个女人,惟有她才有资格生他的子嗣。

 “这是结果,但我会等你愿意接受我,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他已经等了好久、好久,不介意再多等一段时间,他发誓,今生今世他再也不会让她伤心。

 为什么?我会杀了你,你知道吗?

 “别苦着脸儿,我没要你马上答应我,不论你花多少时间考虑,我的感情永远不会变,我会等到你接受我为止。”他轻轻抚开她揪紧的黛眉,温柔的看着她。

 这几句话似曾相似,好像有人曾这么跟她说过,而且同样的让她感觉到霸气,是谁说的?地点又是在哪儿?为什么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儿?”看着他也能发呆,他这么没存在感吗?

 她不解的看着他,无法说话让她省了不少⿇烦,至少她每次要表达的事,都会先经过大脑的决定,她永远都没有冲动的言语,心思自然比一般人要细腻几分。

 “在想什么?”他想的是该怎么让她接受他,而她想的应该是怎么拒绝他,这让他感到纳闷,为何她不像一般女人一样对他趋之若鹜?不看他的背景,光是他本⾝的条件,就⾜以昅引世界上八成以上的女人,为何她要一味的拒绝他?她现在不怕他了,但却好像还有什么因素使她害怕,是什么?你让我感到庒力好大。

 她总觉得接下来的⽇子不轻松,除了应付他以外,她还得顾好自己的心,更得担心那悲剧的发生。

 不过他⾝为一国之王,会有什么他控制不了的事吗?

 “放轻松,就当在度假,这里的景⾊不输‮家国‬公园,改天我再带你到处走走。”

 他轻拥着她走向寝宮,她的房间就在他的隔壁而已,他随时都能过去看她。

 度假?这个假期可真不轻松,等假期结束他们还会活着吗?

 无论如何她都得想办法离开这里,只要让她们知道她的位置,就算这四周有黑洞,她们也有办法进来救她。

 “有个地方很不错,只有王室的人才能进去,而目前就只有我跟我惟一的弟弟有这资格。改天带你去,你一定会喜那个地方的。”  m.Bb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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