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面修罗”乃是江湖人为南烈宮所取的绰号,但是南烈宮一点也不承认这个可笑的绰号。
大家之所以会这么称呼他,除了他那俊美的外貌之外,还有因为他的
格就宛如阿修罗一般,凡是惹火他的人,他下手绝不留情!
男人一见南烈宮,以及抵着他咽喉的剑,立即颤抖地道:“少庄主怎么会…会来此?”他的语气谦恭,完全没有之前的狂妄。
“马上放开她!”南烈宮冰冷地道,眼中泛着
置人于死地的冷冽光芒,令人寒⽑倒竖。
男人缓缓站直了⾝子,放开了李兰儿。
南烈宮收回了剑,立即上前将李兰儿的⾐襟拉上,并细心检查着她的状况。
见她只是晕了过去,他松了一口气,但一待他拨开她遮住容颜的长发时,见到她那原本细致的脸颊留着极明显的巴掌印时,他马上发出慑人的杀气!
好大的胆子!他们居然敢动手伤了他的兰儿。他非要他们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南烈宮动作轻柔地抱起李兰儿。
见此刻的南烈宮
本就无法挥剑伤人,于是为首的男人立即扬声道:“快!趁现在把南烈宮杀了,带他的尸首回去见聂三大人,咱们就可领到奖赏了!”
众人见南烈宮只有一个人,而且手中还抱着一个女人,境况更是不利!而他们有数十人,自然不用怕他,于是纷纷亮出了⾝上的刀?础?br>
“兄弟们,咱们上!”为首的男人扬声道,一群人一下子就将南烈宮团团围住!
南烈宮冷笑道:“哼!不自量力的家伙!这么急着送死!”
“南烈宮,你少大话了,你只有一个人,而且手上又抱着女人,你要如何对抗咱们一群人!”
南烈宮闻言,以单手抱着昏
的李兰儿,冷笑道:“我一招便可以解决你们。”他子套的剑正泛着诡谲的光芒。
众人一听,立即怒火上扬,纷纷举起手中的利器朝南烈宮砍去!他居然敢如此看轻他们,实在是太狂妄了!
南烈宮执起手中的长剑,凝真气在剑上,迅速地旋⾝一圈后,凌厉的剑气将原本围绕在他⾝边的数十人一一击倒。
为首的男人见众兄弟纷纷倒下,只剩下他一人,吓得拔腿就跑,期望自己能活着逃离。
南烈宮的剑术已达出神人化的境界,他甚至连他如何出招都没瞧清楚,弟兄们便给解决了!他没命地向前奔跑,却发现南烈宮不知何时竟阻挡了他的路。
“你居然抛下弟兄一人先逃?还真有义气啊!”南烈宮居⾼临下地看跪地求饶的家伙,冷冽的眼让人不寒而栗!
“少庄主,求求您大发慈悲,给小的一条生路吧!”男人磕头求饶。
“哼!”南烈宮冷哼出声,这种杂碎不配死在他的剑下,那只会弄脏他的剑!
“滚!宾得愈远愈好!”南烈宮抱着李兰儿准备离去时,那小人却趁没注意时自怀中取出一包葯,往他脸上撒去。
南烈宮完全没料到那个该死的家伙会用偷袭这一招,他眯起眼瞪着地上的男人,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男人站起⾝来,得意地笑道:“哼!南烈宮,你可知你方才所昅⼊的葯粉是什么?”是“十香软筋散”接下来你便会全⾝软弱无力,任凭我宰割,就如同之前那批运送货物的家伙们一样。
原来就是他们抢劫啸傲山庄的财物,而那些枉死的部属们也是在完全没料到敌人会下毒的情况下,才会被人劫走财物,并惨遭杀害。
“喔,原来是十香软筋散。”南烈宮的语气愈来愈冷,而眼中的杀意也愈来愈烈,散发出来的气势更是骇人。
“你…你怎么会没事?”这怎么可能?中了十香软筋散的人,不一会儿便会全⾝无力倒下,南烈宮怎还站得直
的?
见他因恐惧而连退数步,南烈宮向前
进,冷笑道:“你以为小小的
葯就能把我给
昏的话,你未免太小看我了!”一发现异状,他便以內力将方才不慎昅⼊体內的
葯
出。
男人闻言,吓得腿双发软。
抱着李兰儿,南烈宮朝他
近道:“你
本没资格死在我的剑下。”
“多谢少庄主不杀之恩…”男人一听,连忙向南烈宮跪拜。
“像你这种只会欺庒女人及善良百姓的家伙,留你的狗命有何用?”语毕,南烈宮暗自运起內力,周遭的枯叶亦随着他散发出来的气势而逐渐移动了起来,接着便如利刃一般朝跪在地上的男人
去。
“这…怎么…可…能…”临死之前,男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惨死于枯叶!
南烈宮冷眼看着倒在⾎泊中的人,极平淡地道:“若你方才识相一点,赶紧逃走的话,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惹火他的人,下场唯有死路一条!
抱着李兰儿,南烈宮施展轻功,来到方才拴住马儿的地方,跃上马背,朝别馆奔去。
回到别馆后,南烈宮立即派人召回南烈徵及其他部属,然后将李兰儿抱至他的厢房,且为她褪去⾝上的⾐衫,细心的检查是否有其他的伤口。
所幸她⾝上只有几处擦伤,此外便无大碍。只是,一瞧见她手腕上的五道指痕,以及脸颊上的掌印时,他又是満腔的怒火。
方才他真不该对那人手下留情的,理应将他慢慢磨折到死,不应该让他死得这么痛快。
居然敢伤他的兰儿,他的
子,就算那男人死上千万次,也不能平息他的怒气。
等等!他方才在心头说了什么?兰儿是他的
子?他的兰儿?原来,他早已在心中承认了兰儿,而她更是在不知不觉中,进驻他的心,而且占有极大的分量!
天晓得,方才他见到她被一群人围住,而且一动也不动时,他的心差点停止跳动,直到知道她只是昏
过去时,他才恢复以往的冷静,不然在场的人,可能早已死无全尸。
如果失去了兰儿,他可能会冷酷地终老一生,她曾带给他的
笑、温柔,也会随之消失不见!
因为有了兰儿,他原本沉闷的生活开始有了大巨的改变,而他也变得不像从前那般的冷酷无情,这一切全是因为她而改变。
平时他虽然?溲岳溆锏卮Υο拗扑男卸室獠蝗ダ砘崴鞘率瞪希俏怂茫以谒雷砸蝗耸保娜菅毡慊岣∠钟谀院V小?br>
他思念她,尤其当她不在⾝边的时候。是啊!这一切不正代表着他早已心系于她,早已为这个专惹⿇烦的女人动了心!
此刻,他终于把自己的心意弄清楚了,不再去否认对李兰儿的心情了。
他取来冰凉的布巾,为她脸上的肿红暂时消肿,之后又取来一瓶膏葯,细心且轻柔地为她涂抹在肿红淤⾎的地方。
此时,李兰儿自昏
中苏醒过来,而一睁开眼眸,竟瞧见南烈宮正执起她的手,为她的手腕上葯。
“宮,我怎会在这里…方才…那一群人呢!”她软弱无力地问道。
“全逃跑了。”南烈宮头也不抬地说,仍旧为她涂抹膏葯。也幸好当时她晕了过去,才没瞧见那忍残的画面。
“逃了?”李兰儿重复“这么说是你救了我,并将那群人给赶跑?”他是如何办到的?她以极崇拜的眼神瞅着他。
“那是当然,不然你以为是谁去救你?”南烈宮为她涂好葯之后,这才抬起眼来瞪她。一接触到他的眼,她立即心虚地低下头来,不敢再看他,也不敢出声。
“很好,你
有自知之明的嘛!”他冷声说道:“要不是因为你偷跑出去的话,我也不必出派那么多人去城內找你,不是吗?更何况你还让自己⾝陷险境。”她的愚蠢行径差点让她自己贞
、
命不保!一想到此,他更气,接着骂道:“如果你这般想死的话,那就别跟着来江南,自己找地方好了,别老是替我惹⿇烦!”
李兰儿一听,委屈不已,泪⽔立即落了下来,菗菗噎噎地哭了起来“人家…人家也不知道自己会遇上事情呀…又不是我自己愿意…被人给…给犯侵,人家…已经够伤心的了…你还这样子骂人家…”语毕,泪⽔落得更凶了,也更加地伤心难过。
“你…”南烈宮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一颗心也好似被什么给揪住一样,疼得难受。他蹙起眉说道:“好了,别哭了,方才是我不好,说话口气不好,完全没考虑到你的感受。对不起,别哭…”他伸出手,将她颊边的泪⽔一一轻柔地拭去,并将她那娇弱的⾝躯抱在怀中。
“当时我真的好害怕…但是海中却一直浮现着你的⾝影,以及你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那时我后悔极了,后悔自己不听话,才会落到如此下场!对不起、对不起…人家真的再也不敢了!相信我…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枕着他的
膛,她放声哭泣。
南烈宮一听,原先再怎么不悦的心情,也已消散无踪。他忍不住将怀中的人儿紧紧地抱着,并轻拍她那瘦弱的肩头,以安抚她的情绪,让她平静下来。
过了许久,李兰儿才止住泪⽔,抬起脸,楚楚可怜地道:“宮,对不起,我再也不会犯了!”
南烈宮瞅着眼前的可人儿,深昅一口气道:“算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完便将她紧抱在怀中,感受着她的气息和体温。
他完全无法去想像,倘若没有她在他的⾝边,他该如何是好?该如何独自一人生活下去?
“宮,你怎么了吗?”李兰儿不解地问道。南烈宮竟一反常态地抱着她,令她受宠若惊,他以前从没有抱她抱得这么紧过,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
进怀里一样,令她险些
不过气来。这种感觉,并不让她觉得难受,反而心头逐渐暖和起来。
“没什么!’’南烈宮连忙放开她。他竟如此忘情地拥她在怀中!
李兰儿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紧张地开口询问道:“对了!爆,你可有瞧见小绿?她有没有回来?会不会也遇上了坏人?”
“在你昏
的时候,她便返回别馆了。”南烈宮以平缓的语气答道。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李兰儿一听,原本紧张的心情立即放松了些,也露出一抹微笑。
“但是,我已要她离开别馆!”南烈宮的口气变得较硬,看来有些生气。
“什么?为什么?倘若她没了工作,那她该如何去养活她的一家人?以及她那生病的老⺟亲?”李兰儿一听,马上扯着南烈宮的⾐襟,以示她內心的不平!
“没看好主子,与你走散,而且还让你置⾝于危险之中,本应以庄规来处置她,只要她离开别馆,已算是极大的恩惠了。”南烈宮冷酷地道:“更何况,你之前为她所当掉的那支金钗,所换得的钱财已够她的一家人生活了,再加上那些补葯,更可以治好她⺟亲的病,你何需
心!”
她似乎忘了她昏
之前所做出的各种“伟大”行径!她真是天真,那六千两⽩银,够一家人用上好几辈子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李兰儿一听,立即睁大眼,她可没同他提起这些事情啊!那他是如何得知?
“你以为咱们啸傲山庄在杭州城內,一点影响力也没有吗?杭州城內的店家,皆与咱们啸傲山庄有往来,只要一下令打听你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告上来,所以你最好别做出任何令山庄丢脸的事情来!”
“原来啸傲山庄的势力这般庞大呀!”她没料到,原来啸傲山庄的影响力竟如此大。
“不然你以为天下第一庄只是浪得虚名吗?”南烈宮头也不抬地道。
“喔!”李兰儿只得乖乖地点头应道。
南烈宮见李兰儿似乎已无大碍,便起⾝准备离去。“好了,你既然平安回来了,就好好休息吧!我回书房了,有要事与商及徵两人商量。”
李兰儿一听,连忙拉住他的⾐袖,双眼含泪,楚楚可怜地说:“你又要离开我了吗?”
好不容易才见到他一面,说没几句话,他又有事得去忙!她舍不得…想多与他说话,想多看他几眼。倘若可以的话,她好希望能够永远在他⾝畔,永远看着他,不愿他远离她的⾝边。
然而,这种心情,南烈宮是否感受得到!
“要我留下来做什么?”南烈宮挑着眉,直瞅着她的眼。
“如果可以的话…请你抱我!我不希望⾝上留着那人的感觉…”李兰儿缓缓站起⾝,将⾝上的罩⾐缓缓褪下,然后全⾝⾚裸地站在他的面前。
“兰儿,你…”南烈宮万万也没料到,她竟会如此做,他沉声道:“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宮,我可是生得很丑?所以你才不愿意碰我!”眼眶中凝聚着晶莹的泪⽔,她无琊的眨着眼眸,紧瞅着他的眼。
南烈宮倒菗一口气,他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感,跟前的兰儿⾝形虽然瘦弱,但是那小而圆浑
満的酥
,纤细的
枝,均匀的⽩皙⽟腿…每一处皆令他⾎脉愤张。
他猛然将她拉至怀中,低头便给她一记
绵的深吻。
“唔…”李兰儿完全没料到,南烈宮竟会如此吻她,不知所措的她,只好睁大眼看着他。
南烈宮感受到来自于她的注视,便放开了她那甜美的
,抵着她的额,命令道:“闭上眼!”
李兰儿此刻全⾝酥软无力,只得乖乖地听话,闭上眼。
南烈宮十分満意她的柔顺,他捧着她那细致且⽩皙的容颜,低头再给她一个吻。
他首先強行进⼊她那甜美的红
,与她小巧的粉⾆纠
,令她无处可逃,只能乖乖地任他逗挑。他温柔的动作让她感受到绵绵情意,一次又一次,令她感到如痴如醉。
她早已醉在他的怀中,脑袋浑浑噩噩,一片空⽩,只能依自己的本能来回应一切。
南烈宮感受到她的回应,更加深了这个吻。接着他忘情地游移,吻着她早已
蒙的眼眸,她的俏鼻,她的柳眉,以及她那散发着淡淡而花香的细腻肌肤。
“唔…宮…”李兰儿抓着南烈宮強壮的手臂,娇
连连,无法道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傻兰儿,你怎么会生得丑!这里…还有这里…你全⾝的每一处皆美得令我移不开视线。之前我不愿碰你,是因为仍不太确定自己的心意,如今我已明确地了解自己真正的心意为何了!”低着头,他在她的耳畔柔声低语,一双黝黑的大掌更是在她的酥
及腿大內侧来回移动着。
“唔…”李兰儿觉得头好昏,天旋地转的。
南烈宮继续着他的动作,并轻柔的将李兰儿的⾝子扳正,开口道:“为我脫下⾐衫吧!”他将她一双⽩皙的小手放在他的
口。
李兰儿红着一张俏脸,颤抖着手,为南烈宮缓缓地褪下⾐衫,每褪下一件,她的心便跳得更加快速,直到她为他褪尽⾐衫之后,她连忙转过头去,不敢看⾚裸的他。
南烈宮不容许她在此刻退缩,将她那小巧的下巴抬起,要她直视着眼前的他。“咱们早已是夫
了,你怎能在此刻退缩,你不是一直期待与我共度洞房花烛之夜吗?”
“我…我…我不知该如何做,可能…无法取悦你。”轻咬着方才被南烈宮吻肿的红
,李兰儿轻蹙柳眉地瞅着他。
此刻,她终于明⽩男女之间的不同,他的⾝材结实,处处充満了均匀的肌⾁。
“如何?看够了没有?”挑着眉,对于她此刻如此专注地看着他的⾝躯,感到有一丝好笑。她不是很害羞的吗!
“哎呀!”李兰儿立即涨红了脸,连忙伸手捂住脸。
啊!真是丢人!她方才…竟看呆了,这…这教她以后该如何去面对他?
南烈宮笑咧了嘴,拉下了她捂住脸的手,以极温柔的声音说道:“别害羞!一切有我,我会带领你的,放心好了!”他连忙安慰她,令她不至于太紧张。
“嗯!”李兰儿着实放心了许多,也不像之前那般紧张,她朝南烈宮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
南烈宮一时看痴了,得此佳人,他已无所求!
拥她⼊怀,他给她一个甜美的吻。而李兰儿只能够抓着他的肩头,才不至于往后倒去。
吻到她全⾝无力,目光
离时,他便轻柔地抱起她的躯娇,向
上躺去,轻柔地分开她的腿双,让自己置⾝在她的上方。
“兰儿,听我说!”他以极认真的眼神对她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令你有些难受,所以你得忍耐一下,倘若你害怕,我便停止,好不好?”兰儿初经人事,所以他得更加温柔才行!
李兰儿一听,捧着南烈宮的俊容,轻摇着头道:“无论如何,我只有一个心愿,就是成为你的人,永远与你在一起,一直看着你。所以我不怕!”
“是吗?”他情动地吻着她的
,双手也不停地在她的躯娇来回游移着。
李兰儿觉得自己仿佛快烧起来一般,內心深处一直望渴着某件事的到来,但那是什么?她不懂!
“很难受吗?”南烈宮见她轻蹙柳眉的模样,便停下动作,柔声询问道。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全⾝好热,体內似乎在望渴着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她颤抖着声答道。她是不是病了,所以才会如此?
“是吗?”南烈宮一听,在她的耳畔低语“现在把腿张开,
合我的到来。我的兰儿,过了今晚,你便是我名副其实的
子了!”
“嗯!”李兰儿朝他露出甜甜的一笑,早准备好将自己的一切
给他。
南烈宮俯下⾝子,在低头吻住李兰儿的同时,也
⾝进⼊她的体內。
“好疼!”李兰儿叫喊出声,颊边也滑落一滴清泪。好疼!全⾝仿佛被人撕裂开来似的!
“兰儿,别哭,再忍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痛了!”他已放柔了动作,但还是弄疼了她。
“嗯!”咬着下
,忍住疼痛,她努力不让自己叫喊出声。
南烈宮心疼她流下的泪,轻轻地为她吻去泪⽔,轻柔地在她的体內律动。
李兰儿虽然仍感到疼痛,但內心却十分悦愉,她终于成为他的人了!这一刻,她今生永远也忘不了!
“我爱你,宮…”她在他的耳畔低语。
爱上他,与他在一起,进而成为他的人,她真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李兰儿舒服地枕在南烈宮的
膛,静静地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啊!这种感觉真好!真希望时间能够一直停止在这一刻,永远都不要改变,让她永远拥有他。
也许过了今晚,他又得继续忙碌于他口中的要事,两人见面的次数想必又会减少许多。
“过了今夜,你大概又会十分忙碌了吧!”她虽然努力掩饰情绪,但仍有一股淡淡的哀怨。
“是啊!”南烈宮闭目养神,一只手抚着她的长发,他对她的⾝子有一份強烈的
恋。
他不知要了她多少回,虽然明知这是她的初夜,应该温柔对待她,但却在每一次
爱之后,又忍不住地恋上她的⾝子。
她真的有一股強大的魔力,令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感,只想好好地爱她!
也许是他太过于自私,知道自己无法时时陪伴在她⾝边,所以连同之前一直忍耐想要她的
望,在今夜一次地发怈出来。
“那么…你在闲暇之余,可会想我呢?”充満期待的抬起小脸,她往南烈宮深邃的眼中望去。
“当然会!”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好令她安心。
“真的?”她漾出一抹绝美的微笑。
南烈宮又险些看呆了。她看起来更美了,多了一份媚妩的韵味。
他知道她的美将会引起一堆人的觊觎,但其他的男人若想动她一下,他一律格杀勿论!
此刻,南烈宮才终于明了自己的占有
竟如此強烈,以及他对她的情有多深。
“宮,你之前答应过我,等你把一些要事处理完了之后,便会带我去各处游玩,那么…这个约定还算不算数?”李兰儿仰着小脸,以充満期盼的目光紧瞅着他。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允诺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到的。”他绝不食言。
“哇!太好了!”李兰儿一听,开心地给了南烈宮一记轻吻。但又猛然发现自己的行径似乎太过大胆,有失礼数,连忙道:“对不起,我逾矩了!”
南烈宮不怒反笑,
了
她的发,道:“不要紧的,以后咱们俩在房內时,你大可放心地向我献吻!”
“讨厌!你取笑人家。”她立即涨红了小脸。
真丢人!她在他的面前,毫无形象可言。
“好了,别害羞了!你已为人
了,不是吗?”见她柔顺地点头后,他才又说:“所以你大可放心与我亲热。”语毕,还偷了她一记香吻。
“宮,你…”他的动作未免也太快了吧!
“兰儿,答应我一件事。”此刻南烈宮的眼变得严肃,不似之前那般轻松慵懒。
“嗯!”不管他开口什么,她一定会乖乖地依他的指令行事,绝不再像之前那般大胆的违抗了。
“最近你就待在厢房內,不准踏出房门一步,而我会尽量菗空过来陪你,明⽩吗?”他今天手刃聂三的手下,相信他一定会在近⽇有所行动,然而兰儿的全安是他最担忧的。
“好,我明⽩了。”李兰儿乖乖地点头允诺,同时也因为疲倦而打了一个呵欠。
“累了吧!快睡,明早你醒过来时,我还会在你⾝边的。”南烈宮温柔地道。
“嗯!”李兰儿枕在他的怀中,没多久便进⼊梦乡。
看着她
睡的容颜,南烈宮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轻声道:“晚安了,我的兰儿,我爱你。”
李兰儿仿佛在睡梦中听到了他的告⽩,甜甜地露出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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