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醒不过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 醒不过来!
黑暗中,⾼渐飞踩着泥泞而坑洼的山道,紧紧跟在那个打散装⽩酒的流氓后面。
那家伙嘴里哼着一首90年代的流行歌曲,走路一晃一晃的,显然是有些醉意,浑然没有在意,⾝后跟着一个人!
从山下一路走上去,大约有几百米,能够上山。也就是说,⾼渐飞要抢在流氓上山之前,把蒙汗药放进他手中的酒壶里!
在流氓绕过一棵歪脖子树的时候,机会来了!
只见,他脚下一绊,一个趔趄,直接一跤摔在地上,口中骂骂咧咧!这个时候,⾼渐飞一个箭步窜过去,抢在那流氓爬起来之前,一脚踢在流氓后脑勺上!
当然,这一脚,⾼渐飞只是微微用力,恰好使流氓脑子一震

,昏厥过去。
看到流氓趴伏在地上,一声不哼,⾼渐飞连忙弯下

,将两壶酒拿了过来,扭开盖子,从怀中掏出一包蒙汗药,分别在两个酒壶中抖落一部分。然后重新扭好盖子,劲使的把壶酒摇晃了一番,使蒙汗药能够充分的溶解到酒⽔中。
⼲完这一切,⾼渐飞才一个闪⾝,远远的躲开。躲回刚才那个树荫下面,全⾝隐于黑暗中。
菗烟,等待。
约莫过了10分钟,那流氓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破口大骂道“妈了个

的!谁TM在这里拉屎的,还得老子摔了一跤…”
骂归骂,他还是拎着酒壶,继续往山上走。这家伙刚才是醉薰薰的,给⾼渐飞弄昏,所以醒来后,并不是很清醒,丝毫没有想到会是有人趁他摔到,踢了他一脚。估计,还误认为是自己摔晕过去的。
不一会,流氓将酒送上山,烧烤摊子,也派人把大量烤好的美食送上去。正好,烧酒下烧烤,慡的很。
流氓门在山上

呼着吃喝,大声的猜拳行令,各种骂人的话,各种荤歌,从山上飘

下来。
乌烟瘴气!
山下的烧烤摊子,在送完山上流氓们的点菜后,便草草的收拾摊铺,打烊收工。
一时间,整个镇子显得异常的冷清,而上山那群家伙的狂

,就真的非常令人厌恶了。
不过,⾼渐飞心中却是冷笑…喝吧!你们喝得越多,喝得越

,那就倒得越快!
⾼渐飞索

坐在地上,掏出烟菗了起来。一边菗烟一边等待。
大约过了10分钟,山上的狂

唱歌声,渐渐的凋零下来!
又过了10分钟,山上小洋楼区域,彻底沉寂!
安静得很诡异!
“OK了!效药发作了!”⾼渐飞站起来,抖了抖庇股上的泥土,然后快步上山!
山上…大大的院落里,⾜⾜倒了几十个人!东倒西歪的,每一个人都流着清口⽔“呼噜呼噜”的打着鼾。
全部⿇翻!
⾼渐飞嘿一笑,直接对智能程序吩咐道“将我接的第一个任务,那对⽗子,李阿田,李小宝的灵魂,搜索出来,拼凑完整!”
“如您所愿!”智能程序很快回答。并且,拼凑1级鬼,是很简单容易的事情,也就是2分钟的事。
2分钟之后,李家⽗子的灵魂,就已经拼凑完毕,在鬼窝1层凝为实体。
⾼渐飞又消耗了一些驱鬼点,让李家⽗子的灵魂显形出来。
赫然,只见2团闪烁着碧绿磷火的人形轮廓,浮现在⾼渐飞⾝旁。扭曲了几下,依稀可以看出,就是拾荒者…李阿田,李小宝。
“小⾼,我们死得好惨啊,你要为我们报仇啊!”李家⽗子的鬼魂,一脸苦大仇深的对⾼渐飞哭诉道。
⾼渐飞点了点头“现在就是来替你们报仇的。你们把打死你们的5个流氓,给指认出来。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吧?”
李小宝⾝体外围的磷火扑扇了几下,它悲愤道“怎么不记得?化成灰都记得!”
随即,两团磷火在这个院子里漂浮起来,绕了一圈,把5个沉睡的流氓,指给⾼渐飞看。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李阿田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渐飞点了点头,将李阿田和李小宝收⼊鬼窝1层。而后,⾼渐飞从

间的暗器囊中,取出一把钢镖。
5个罪魁祸首,每个的脖子上狠狠的捅几下。
死!
分别杀死5人。
本来,如果能够用毒药,那是最好的,比现在这种杀人的方法,稳妥的多。不过,公羊锋的灵魂暂时没有拼凑完毕,⾼渐飞就只能亲自动手杀人了。
⼲掉5个流氓之后,智能程序的声音突兀在⾼渐飞耳畔响起…“恭喜您,尊敬的使用者,您完成了一个4级任务,因此,您的驱鬼点增加‘5000’,经验值增加‘5000’。请再接再厉,继续完成其他已接受的任务!”
⾼渐飞打开虚拟显示屏一扫…
“ 驱鬼者:⾼渐飞
年龄:22
等级:2
驱鬼点: 900/17405
经验:17400
升级到3级驱鬼者所需经验:82600”
这是⾼渐飞第一次吃进那么多经验,他心中难免喜悦,回头扫了这一群依旧在打着呼噜沉睡的流氓,⾼渐飞脚步轻快的下了山。
在山下绕了一圈,离开河石镇,然后又步行了很长一段距离,回到市区,招揽一辆出租车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
⾼渐飞洗了个热⽔澡,到卧室觉睡,陈娴在卧室里乖乖的上网等着⾼渐飞,见到⾼渐飞回来,她才放心下来。
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渐飞便离开家,到市委办公大楼傍边的一个大型文化场馆去参加画展剪彩活动。
这一⽇,zg市广电大厦的所有新闻记者,电视台主持人,以及周边城市,SC省省会城市的大量记者,报社编辑,都蜂拥来到画展现场。
更有省內数以万计的国画爱好者,闻风而来!
附近的路段,车辆绕行,上千名武警战士,荷

实弹的维持治安。
⾼渐飞和zg市市委导领们,以及花市导领们碰面,以伍刻有为首的一群艺术家,跟庇虫似的跟在⾼渐飞后面。
上午9点半,画展的剪彩仪式正式开始。
⾼渐飞,zg市和花市的各位导领,纷纷参与了剪彩。文化场馆外面,人山人海,照相机的咔嚓声,电视台主持人现场直播的报道声,广大国画

狂疯的呐喊声,将这次画展的开幕仪式,搞得空前隆重壮丽!
剪彩完毕,⾼渐飞顺便发表了一番讲演。他声情并茂的赞誉了自己家乡,感谢了家乡民人的哺育,然后提到了花市府政这次的大力支持,最后又鼓励了广大的国画爱好者,用心努力创造作品,争取在艺术殿堂里,发光发热。
台下,天才画家⾼渐飞的粉丝,丝毫不比那种歌星影星的粉丝逊⾊,他们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渐飞的名字,要死要活的。
要不是有大量持

的武警保镖护驾,估计⾼渐飞肯定会被画

们冲上来把內

都抢去!
面子工程搞完后,大批画

排队进⼊文化场馆,正式参观以⾼渐飞为首的国全著名画家的作品。
⾼渐飞和相关人等,从后门退了出来。
花市的孟记书,热情的告诉⾼渐飞,花市导领班子,今天下午就将返回花市,而⾼渐飞则客气的表示,自己还要在家乡呆上一段时间,才会回花市。
⾼渐飞扫了zg市导领班子那边,发现安公局长曾世绩并没有到场。
⾼渐飞心知肚明,昨天自己⼲掉了5个流氓,这在zg市,已经是近年来,比较罕见的恶

凶杀案件了。作为市安公局长的曾世绩,免不了要焦头烂额,成立专案组进行调查。
⾼渐飞故意漫不经心的对zg市委曹记书询问道“呵,曹记书,今天怎么没见曾局长?”
曹记书扫了⾼渐飞一眼,然后又看了看那边的孟记书,很快的,他将⾼渐飞拉到一边“⾼渐飞大师,这件事,明天你就会在报纸和新闻里看到,我也不瞒你。不过,你千万不要对孟记书他们讲。昨天晚上,我们zg市郊区河石镇,发生了一起有预谋的恶

凶杀案,死了5个人,而且,现场还有35个人,被人用⿇醉药

倒,这是近10年內,我们zg市发生的,最大的,最恶劣的,也是最离奇的一个案子,老曾已经成立了专案组,现在正着手调查这个案子。”
⾼渐飞故意做出惊恐的样子“不…不…不是吧?死了5个人?我晕,太可怕了!”
曹记书悚然一惊,他连忙握住⾼渐飞的手“⾼渐飞大师,你千万别担心家乡的治安问题,死的几个,都是流氓混混,并不是平民百姓。让大师受惊了,让大师受惊了。”
⾼渐飞拍了拍

口,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混混?刚才真吓了我一跳。”
Zg市第4民人医院。
市安公局长曾世绩,満脸铁青的站在一间病房里。病房里有12张病

,上面躺着12个蒙头大睡的混混流氓。
“呼噜…呼噜…呼噜…”他们肆无忌惮的打着鼾,睡得极为香甜。
一些⾝穿⽩大褂的医生,有的拿着小电筒,翻开那些沉睡流氓的眼⽪看,有的在一旁那笔做记录。
这个时候,一名戴眼镜的老年医生,脸⾊凝重的朝曾世绩走了过来“曾局长,看样子,这些人都是服用了过量的⿇醉药,导致昏

不醒。不过,我很奇怪,一般的⿇醉药,即便是全⾝⿇醉,神经⿇醉,也不能做到,让服用者睡得…睡得如此香甜。”
一名戴着手套的法医走进病房,对曾世绩道。“局长,已经确定,5名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晚11点…凌晨2点之间。5名死者在死亡之前,服食了特殊的⿇醉药。我们对死者的⾎

和细胞进行了菗样检查,无法确定⿇醉药的成分和

质。”
“也就是说,没有遇害的35个病人,他们应该是和死者在同一时间服食⿇醉药导致昏

的,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睡了8个小时以上!这效药,真是,真是…不可思议!”那老年医生倒菗了一口凉气。
曾世绩眉头紧锁,心中在思索着…“这些流氓,不都是阿建拆迁那个贫民窟时,招募的拆迁办成员么?到底是谁在对他们下手?还有,如果说,是针对那次拆迁下黑手,那,那我儿子作为总负责人,会不会,也…也被人下黑手?”
现在,已经搞出5条人命,而且死的5个人,又都和自己的儿子有关,曾世绩也不由的紧张起来。
顿了一顿,他直接对病房里面的医生道“先把这些昏

的人弄醒,警方马上要对他们进行盘问和笔录!”
“嗯,一般被⿇醉的人,用冷⽔敷脸,就能使他们慢慢苏醒。”老年医生很有经验的说道。
随后,一群护士拿着盆子,里面装満冷⽔,然后用⽑巾在昏

者的额头上蘸⽔擦拭起来。一边擦额头,一边还用冷⽔替他们洗脸,轻轻用冷⽔浇他们的脸。
曾世绩对手下的几名警员道“案情很紧急,等会,这群昏

的人会醒过来,你们就在医院录口供,做笔录。”
不过…
护士们在那边忙碌了半天,依旧没有一个人醒过来!
“呼…呼噜…”
打鼾声在病房里肆无忌惮的回旋

漾着。
那老年医生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他当机立断“使用物药注

,让他们醒过来!”
很快,就有另外一群护士,拿着针筒走进来,给昏

者进行静脉注

。
老年医生松了口气,对曾世绩说道“曾局长,这是我们医院,从德国曼海姆引进的先进物药,不管是注

的什么⿇醉剂,或者是服用了任何的

幻药,一经注

这种物药,都能够在3分钟內苏醒过来。”
曾世绩点了点头。
注

完毕后,大家很紧张的在病房里等了⾜⾜5分钟…7分钟…10分钟…
半个小时!
“呼…呼噜…”
没有任何一个人苏醒过来!他们都流着清口⽔,发出震耳

聋的鼾声,睡得很美,很甜。
老年医生完全懵住了!
曾世绩感到一阵心烦意

,他转⾝离开病房,并且掏出机手,颤抖着拨打儿子曾建的机手号码。
都市丛林小区。
曾建单独居住的一栋别墅里。
曾建已经从医院中回家修养,他翘着二郞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红姐也是一边菗烟,一边陪曾建看电视。
这个时候,电视上有新闻直播,播放的就是⾼渐飞在画展上发表演讲的一幕。
“…妈了个

的!老妈,就是这狗…⽇的!就是他!”曾建愤怒的尖叫起来“就是他打了我…⼲死他!”
红姐看着电视机上的⾼渐飞,目光死死的盯住,就好像要把⾼渐飞深深的烙⼊她灵魂中一般!她眼角肌⾁不断的菗搐着,瞳孔中释放出无法描述的仇恨!
这个时候,曾建的机手响了起来。
“呃,是老爸打过来的。”曾建接听电话。
“建儿,我跟你说,最近你要小心点,能够不出门,尽量不出门。你手下拆迁队那些混混,昨晚被人黑了!死了5个,还有35个,被人下药,全部昏睡过去!医院使用了好几种方法,都无法令这些人醒过来!情况很诡异!儿子,你千万千万要小心,最近,你最好搬你妈那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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