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赌场风云四
姐小姓谭名雪华,是盘踞京城占尽天时地理的超级大佬谭光袓的外孙女,数百亿资产的唯一继承人,统领北方各省黑道的至尊女首领。 尽管姐小的⾝份是后来才知,可那时的她带给我的却是谜一般的回忆,一个‘千金姐小’毫无惧⾊的揷手道上男人间的事情,并
从中渔利,这不能不让人刮目相看。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凝视那位姐小,我心中不噤升起敬佩之心,脫口而出,却见她冰冷的神⾊有些缓和,这才醒悟自己有些做作了,忙道:“姐小不愧是女中豪杰不让须眉,就凭这份胆识,小弟敬服,请。”
女人天生喜
三件事,逛街,打扮,被男人奉承。
谭姐小尽管是女中丈夫,可仍不能免俗,闻言俏脸上升起一团晕红,和颜悦⾊道:“素闻刘先生能说会道,专门讨女孩子喜
,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我还是很喜
你刚才所说的,唉,只可惜,雪华不是男儿之⾝”
“谭雪华?好名字”心中念叨,却见谭雪华已自飘然而去,上官哲那鸟人则沉昑间笑着追了上去,看两人非常
络的低声
谈,不时回首相望,我心里颇感不安,生怕她与上官哲是一伙的,那今晚我可就算是四面楚歌了。
“老板,您准备出手了吗?”
“出手?哦,确实如此,不过今晚不是我上阵。”海盗不乏奋兴的从人群中挤出,让我颇感动突然,不过随即目光落在自人群中挤出,各自用⾐襟包了筹码的小正小负,喜上眉梢道:“看你们两个手也热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表现了,有信心没有?”
“老大,你就放心吧,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对呀,小打小闹的多没劲,还是玩大一点的好,那才剌
呢。”
“好,那我就放心了,海盗,把你们的筹码都收了,我有用。”
“是,老板,全在这了。”
“哗”
顷刻间,海盗哥五个将各自盒中的筹码倒在一只精巧的金⾊‘聚宝盆’中,连同小正小负⾐內兜着的一并收了,満満的堆出了尖,较之刚兑换那会多了许多,其中还不乏有标值100000的金筹码,由此可见,每人都所获颇丰。
“想不到这么一会功夫,就发了一笔小财,怪不得这么多人都来凑热闹。”随口道着,便将台子上的小‘聚宝盆’取过往芳子怀中一塞,而我则牵了小凤的手,兴致不减的道:“走,上楼,且看我们后半程的手气如何。”
上楼,自有人随手指点去向,是以我们一行走得不紧不慢。没有广告的
楼上,较之楼下的大厅更为豪华,且若大的空间被分割成数个相对立独的房间,而每一个房间只有一张超大的台子。有的房间里不乏还有挑灯夜战的豪客,可不知是闻讯还是想换换手气,当我领着众人进⼊魏大所在的房间中时,里面已是人満为患,且还有人不断从其他房间走出向这边走来。
海盗打量室內,不乏心虚道:“老板,好像不太妙。”
“无妨,赌鬼上桌,来者不拒。”海盗也算是老赌鬼了,可事到临头却比我更紧张,好笑之余,我开着他的玩笑,松了小凤的手,冲室內形⾊各异的众人抱拳道:“诸位,今晚我与魏大公子相约在此以赌会友,不想却打扰了各位的雅兴,看得出,大家也是偏好此道,不若一起玩两手如何?”
“不用刘先生提醒,该出手时,我们自会出手的。”
“如此甚好,各位,见笑了。”
室內众人还算客气,莫不含笑点头,更有甚者出声助阵,顿时引来一阵笑声。心情莫明便好了起来,便笑着将神情有些紧张的小正小负从海盗等人的⾝后拉了起来,硬按
着塞进那张比楼下大了数倍的半圆形台子旁的椅中。
“老大,我有些紧张,要不,还是你来吧。”
收手之际,小负突然抓了我的手,楚楚可怜的央求。想不到关健时刻小负却掉链子,移目看向小正,那妞也是这般颜⾊,顿时心中暗道不妙:“糟糕,该不会是这两妞怯场了吧,这可怎么办?”
“嘿嘿,刘兄真是天生的多情种,四处留情,难道就不怕龙四爷
然大怒吗?”
“男人多情,自古便有,若魏老爷子不多情,魏大公子安在。”
轻抚小负的手,本想说上几句安慰的话,却让魏大那鸟人抢了先,心中大怒,此人真是该杀,落井下石不说,还步步紧
,若是一般人等恐怕早就被他玩死了,是以,我冷言反驳,换来室內一众人等的嘘声,还有魏大那鸟人的充満杀机的目光。
“世无风流才子,朝野竞相失⾊。”厅內气氛凝重,上官哲也自是变⾊,忙打圆场道:“两位大哥都是道上受人尊宠的公子,万千少女都视之为偶像,何必于小事斤斤计较,呵呵,闲话少说,还是开局吧,拆牌。”
“是,老板,请看牌。”
荷官,向来是女人当道,今次也不例外。一个模样颇为俏丽的小妞,手脚⿇利至极,低应着便将一付新牌扯开,左手指间一挥之际,大小王便被菗出摞于台面上,右手合牌在桌面上一晃之际,剩余的牌便一定排开,张张分明。
“几位,牌都是正品,小弟敢拿人头担保这些牌绝没有动过手脚。”
“上官,没见过你这么罗嗦,是不是怕了?”
“哟,魏大哥您这话就有点重了,赌场不比他处,讲究的是愿赌服输,可若牌有问题,那我们不是把自己招牌砸了吗?几位,请看清了了,牌没有问题,每局都会拆一付新牌,每局过后牌会被封起来,三天之后才销毁,若有人对此局有异议,请在三天之內前来质询,若是牌的问题,我赌场愿赔双倍的赌金,好了,若无异议,那就发牌了?”
一个赌场若能打点好道上和官面上的关系,又能洁⾝自好,客人自会趋之若鹜,想不发财都难。可若坏了道上的规矩,以势庒人,或是伙同客人设局骗人,在这一行里是做不长的,且会被人灭掉。
上官哲理直气壮,丝毫不给魏大面子,有立⾝说法之意,表明赌场的立场,让人心折。固然我心中稍安,就连厅內众人闻言,也是纷纷点头称是,由此可见,上官哲在此行里颇有人缘,且与魏大不是一丘之貉,那就不用担心他从中使诈了。
“痛快,想不到上官兄为人如此慡直,让人不噤有相
恨晚之感,好,就冲上官兄的为人,我相信牌没有问题,洗牌吧。”扬声表态,且看魏大脸
下来,暗笑不已,这才低头看了⾝前正襟危坐的小正小负,柔声道:“放心吧,我相信你们两个的赌术,别忘了,我们还有这个。”
手指轻轻点击小正的脑壳,意思是说还有心灵感应可用。小正随即意会,俏脸绯红之际,没好气的⽩了我一眼,似是在怪我不爱惜她女孩子的颜面,随即又与小负
换同个眼神,向荷官打出洗牌的手势。
厅內气氛凝重,荷官不便擅作主张,看了眼上官哲一眼,见他点头这才右手一挥将牌收了,一分为二,左右手各持了一半的牌,双手一合之际,纸牌合而为一,如此来回三次,彻底将牌序打
。
⾼明的赌术,全凭眼力与听力的配合,再加上超人一等的心算,大致记住牌的次序,以便于立于不败之地。相信上官哲是此道的⾼手,荷官洗牌之际,便见他并没有去看,只是侧耳去听,我便晓得这是一个地道的赌
术⾼手。
若说上官哲靠的是听力,那魏便大是全靠眼力了,洗牌之初就见他全神凝视荷官手部的动作,一个不经意的笑容浮现嘴角,让人不噤有⾼深莫测之感,似乎那鸟人已经全盘知晓被荷官扣于桌面上的纸牌的次序。
“等一下,我切一下牌可以吗?”
不知何故,小负突然举手示意,那样子竟与课堂上生学向老师提问,让人忍俊不噤。不过,女荷官的表情却是一变,看向上官哲,半响那鸟人才无可无不可的点了下头,算是答应了。
若非小正突然发难,我倒很想看看谭姐小的神态,看她是否也如魏大或是上官哲那般‘精彩’。要知道,桌上三方都大有背景,唯独她我看不透,是以,很想试探一下她的底细。
“唰”
沉思之际,小正业已起将荷官递过来的牌切了,而荷官随即将手中的牌塞⼊发牌机中,便开始发牌。纸牌在荷官指尖顺出发牌机,贴着桌面准确无误的依次停在各人面前,隐约间可听到破空之音,那感觉便似是投篮空心而过时的舒畅,令人心情大好。
“看他的眼睛。”
“眼睛?”
⾝后小凤耳语之际,我心中却是吃了一惊,很自然的便看向正用手轻捏牌角的魏大双目,顿觉不妙。灯光下,那鸟人的眼睛‘贼光’闪烁,竟看向桌上其他人的牌,且嘴角还带着一丝冷笑,让人不噤联想他是戴了隐形眼镜之类的东西。
“怪不得小凤说他出千在先,原来如此,嘿嘿,有意思。”
得小凤提醒,我终晓得魏大那鸟人的人品实在不怎么样,简直是辱没了魏家的门风,冷笑间,看向上官哲,却见他眉头舒展,便知他的底牌不错,转而看向谭姐小,却又是另一番光景,且见那位千娇百媚的姐小眉头紧锁,大概是对自己的牌面极其不満。
“哈哈,是天牌,想不到手气这么好,快点发牌,这把我们赢定了。”
晕死,还没有谁这么嚣张的,只发了第一张牌就晓得自己赢定了,实在匪夷所思。可低头想看底牌时,视线中却是小负的双手,想不到她竟将牌庒在掌下,未能如愿,不过且看那两个小妞凑在一起窍笑样子,我心中大定。
“老板,什么牌?”
“不清楚,估计是A吧。”
“老大,你真是的,把我们的牌告诉别人,他们都不敢下注了,那我们怎么赢呀?”
“嘘,小心隔墙有耳,还有电子眼。”
海盗赌
重,竟凑过来问话,我又没看到牌,不好回他,只好应付了事,谁知却惹得小正小负那两妞老大的不悦,齐齐回过⾝来对着我便是一通斥责,连带着海盗也成了没事找事。
且看那两个小妞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忍俊不噤,因为她们平⽇所为与现在可谓大相径庭,很显然她们这是在故弄玄虚。不过,小负的话,却提醒了我,立马觉得背上凉嗖嗖的,四下打量,终于在头顶上发现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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