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男人就是这样,一旦对某个女人生出绮念,哪怕只有一次,在⽇后也会不断重复。就象HIV,一旦染上,无药可救。自从因为过于渴饥,对徐⽟莹产生过一次

琊的念头,以后,每当看到徐⽟莹踩着⾼跟鞋摇曳而过,心里总会

起一阵漪涟。
可惜,理智告诉我,我和徐⽟莹没有可能的,她不象

子和丹英,我

本不爱她,我內心只是有一种猎

的本能,动物的本能,看到昅引自己的异

,就有在她

道噴洒JY的冲动。
这个周六我们一个项目在**宾馆验收,徐⽟莹做为财务负责人也一同出席。这种会议以往都是财务总监杨**的活。最近,可能是⺟公司那边可能有什么变化,我看杨对公司的事情不是很热心,有什么需要“出台”的事总推给徐⽟莹。
“出台”是二哥和我私下的自谐,实际上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接待导领和验收专家,陪吃陪喝陪睡。社会大环境如此,我们不这么做,别人还以为我们看不起他。即使个别人无此好,我们也一定把意思送到或者折现。这是闲话。
验收汇报后,专家会审写结论。所有流程完毕后,散会。每位专家提着一小袋“礼品”打道回府,我们项目方也散场。司机下午要接机,会议差不多时我已让他先走,丹英自己有车,何况和我们不同路,也走了。剩下徐⽟莹和我都住城西,坐我车回家。
徐⽟莹住绿景花园,从她家再往西10公里有一片别墅区,依山傍⽔,就是我家——花语庭院。绿景花园好象是2000年的房子,稍微有点老,以多层为主,徐⽟莹家在22幢306。我把她送到楼下,她客气几句,便从副驾驶座下车。下车时,她先跨出一只俏生生的右脚,穿着⾼跟鞋的左脚斜着,让我心庠的⾼跟鞋连同上面的那一截圆润滑腻的小腿正对着我,黑⾊套裙绷得紧紧,仿佛随时会被撕裂,露出裙下晶莹剔透的⻩⽟。
徐⽟莹今天穿了一⾝黑⾊职业装,苗条⾝材穿什么都那么合体;腿上穿着一双不知是⾁⾊长筒袜丝还是⾁⾊长筒

袜,薄薄地泛着玻璃丝特有的精彩和光滑;脚上蹬着一双羊⽪的黑⾊⾼跟鞋,标准的OL⾼跟鞋,6公分左右的⾼跟呈酒杯形,从后跟上一路圆润下来直到跟尖。更昅引我的是露在⾼跟鞋外面的那一片

感的⾜背,⾼⾼耸起,令我有一种匍匐到她⾜前,吻亲她⾜背的冲动。
可惜啊!可惜!我不是古代的皇帝,不能随心所

掳掠这些美丽的⾁体,不能肆意发怈自己的

望。在验收会时,我就偷眼看过好几次徐⽟莹的腿美,袜丝紧绷在膝盖上的那种张力,让我有一种错觉,以为那就是她的肌肤,就是她的內在。
可惜啊!徐⽟莹如此肌肤细腻、富有弹

的⽟腿与我无缘,令我⾎脉贲张、完美无瑕的⽟⾜不能一亲芳泽。
徐⽟莹下车走,转⾝顿⾜的咔嗒声,让我定了定神。我冲她笑了笑,说“周一见。”
“周一见。”
徐⽟莹一手提包,一手摇摇,做出再见的表情。
我踩下油门,离开22幢,下腹庠庠的,好象有炭火烘烤。心里一方面怅然若失,另一方面又对自己说“已经有了丹英,不能得陇望蜀,人应该知⾜。”
正在我胡思

想之际,机手唱起“东方红”我一接,电话里是徐⽟莹的声音。我猛然想起,她的笔记本还在后备箱,刚才忘记拿。
我调转车头,往回开,远远看见徐⽟莹站在楼门前,

光下显得那么地袅袅婷婷、风姿绰约,不

悉的人会以为是怎么一位美

如霜的俏丽佳人呢。
停车后,我下了车,帮她从后备箱里拿出笔记本电脑。“哈哈,下次忘记,小心我没收了。”
我递给她,随口开了句玩笑。
“公司财产,你拿去吧。”
她笑着接过电脑,然后说“要不要上去坐坐,让我老公给你说说最近的理财产品。”
徐⽟莹丈夫是她江西老乡,就职于证券公司,好象是哪个营业部的副总,人很不错,见过几次。
我抬头向306

台扫了一眼,嘴里说“算了,我走了。你上去吧,电脑

重的”
“老总当车夫,不好意思啊。”
“看你说的,举手之劳而已。”
我挥挥手,钻进车门。我向前慢慢开了一段,直到从后视镜看到徐⽟莹走进楼门,然后停下来。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我刚才抬头时发现徐⽟莹家

台上有一双轻薄的⾁⾊

袜随风飘摆,当时徐⽟莹在,我无法细看。
我回过⾝,透过后挡风玻璃,盯着这风中的尤物。⾁⾊的长袜丝被风撩动,两只袜筒一会儿一只向前、一只向后,一会儿又纠

在一起,分开后仿佛舍不得对方,立刻又扭在一处,好似娇羞处私的暴露,不愿让我轻易看清处私的模样。风稍歇,两只袜筒慢慢静下来,微微向两侧斜分,轻柔地垂在空中,似乎已经放弃挣扎,任由我的目光尽情把玩,不再遮掩处私的曼妙。
我投⼊地欣赏徐⽟莹长袜丝的舞蹈,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长袜丝和车厢里的我。某一刹那,我甚至以为自己看见的不是长袜,而是徐⽟莹两条光润的⾁腿,在空中为我跳舞,向我展示她们的


和

感,就象在对我说“我很美,我很美。来玩我呀?来玩我呀?”
不知是

光直

下车厢温度的原因还是长袜丝的原因,我的脸火烧火烧,额头也冒出丝丝热汗。我转⾝拿纸巾擦了一下额头,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最近越来越容易被这些成

的⾁体

惑,尤其是独处一旁,看着这些袜丝⾼跟鞋漂亮⾐裳装饰下的女人,恨不得扑过去将她们尽情躏蹂。君子慎独啊。”人们常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难道男人也有这个规律。
我自问,除了

子和丹英,剩下的女人我谁也不爱,即使是公司里盛传的第一美女林文惠,也无法让我有情动的感觉。对这些女人,我有的只是

,望渴时间在某一瞬间停滞,而我可以不受拘束,在她们中间随意放肆,吻亲她们的脸蛋、啂房、⽟腿、藌⽳和美⾜,把她们贴⾝的內

、袜丝一件件褪下,放在自己鼻尖,尽情呼昅她们隐秘处

靡的芬芳。
在我眼中,她们就是一具具活生生的

物,尽管加上活生生的定语,依然是物,而且是



惑的物。比如徐⽟莹,我多么望渴她变成一个没有知觉的美⾁娘、变成一具任我发怈兽

的⾝体,躺在

上,任我的手指在她纤细的

肢划过,品味她翘立在丰満细腻

脯的雪⽩⾼耸啂房。灯光下,徐⽟莹两条柔软的⽩胳膊无力地向两侧伸展着,魂勾的


、雪⽩的腿大、孤零零的⽟⾜完全向我开放,静静地等待召唤,期待我的宠幸。这是多么令人沉醉的场景。
可惜这只是一个梦,永远也无法实现的梦。再热炽的

光也无法融化这冷冰冰的现实,我只能一个人躲在这个狭小的空间,远远地承受曾经并仍将做为徐⽟莹肌肤一部分的⾁⾊长袜丝的引勾,默默地把对徐⽟莹⾁体的垂涎留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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