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晚上,我躺在我自己的

上,怎么也睡不着,这跟我在学校时,想象的无数种相聚都不一样。
我的⾝体又开始不自觉地躁动起来。妈妈,我好想,我好想要你呀!我辗转反侧,浑⾝冒汗。
妈妈,我快难受死了…正当我因为太需要⺟亲而难以自制的时候。隔壁⽗⺟的房间却传来了⽗⺟爱做的声音,这更令我的痛苦加剧了。
说起来,四十多岁的⽗亲正值壮年。我

上的表现凭心而论还是很勇猛的,从遗传角度来讲,⽗亲的能力应该也不差。
再说将近一年没见面了,即便⽗亲有时候会回来办事,可以跟⺟亲小聚,但必竟⾝体的需要让他们的

爱变得如些狂疯,

本不是年龄能妨碍得了的。
⽗亲用力时从喉咙中发出的声音,虽然尽量被他庒得很低。但我依然能听得很清楚。
⺟亲的呻昑声曾是我那么

悉、那么令我享受的。但此时已经成了磨折我神经的魔音。还有那张被撞得吱吱呀呀的该死的双人

。我本来应该躺在那里的!俯在⺟亲⾝上的人也应该是我!
当时的我应该是有点神经错

了,我噌地坐了起来,趿着拖鞋走进客厅。我象只困兽似的来回地走着。咬着牙、攥着拳头、眼冒怒火地盯着⽗⺟的房门。
⺟亲是我的,我要她!
你凭什么呀,他是你的⽗亲!她是你的⺟亲!你是他们的儿子!
可是我爱⺟亲,我认为我比⽗亲还爱我的⺟亲!
⽗⺟是多少年的感情呀,你没有资格跟他们谈爱!
我心里的两个声音简直快把我

疯了。我悄悄地把耳朵贴近⽗⺟的房门。里面的声音似乎小了一些,也可能是结束了吧。
必竟⽗亲是上了岁数的人,哪能坚持那么久。他的⾝体

本就没法跟我比。
我心里有一种莫名地对⽗亲的嘲笑,但我依然还是对刚才房间內的那场轰轰烈烈的

爱感觉到心痛,万箭穿心般地痛。我听见我的牙齿被咬得嘎嘎作响,紧握的拳头攥了一手心的汗。
第二天,⺟亲叫我起

吃早餐。
“小兵,起

了。别睡了,快起来吃饭!”
“不想吃!”其实我早醒了,只是不愿意见到⽗⺟。
“听点话吧,现在你爸爸在家,不能再任

了,不然你又得挨骂!”那个曾经对我百般温柔的⺟亲竟然开始斥责我。
“爸爸在家怎么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吧?我不想吃饭就不行吗?”我猛地坐起来,狠狠地瞪着⺟亲。我还在为昨天的事満腔怒火,趁这会儿正想发怈一下。
“哎呀,你这孩子,”⺟亲暗示我小点声“你呀你呀,我看你不惹点事儿出来就不舒服。昨天我都听见你走到客厅了,我当时真担心你会蛮⼲。”
“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你是我爸的

子,我没有权力⼲涉你们上

!”我对他们的不満越说越来气。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可是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吗?再说,不管怎么样,我是他的

子,你的他的儿子,你爸爸没做错什么。你太不懂事了…!”看来我把⺟亲惹怒了。
“好了,好了!”我又倒在

上,把被蒙住脑袋,本来以为会得到⺟亲的安慰,没想到…我不想去面对眼前这个对我的态度如此急转直下的的女人。
“你不吃算了,我就跟你爸说你还没休息好,唉…”虽然我看不到⺟亲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出她对我的表现很失望。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地生气。
生⽗亲的气…他抢走了我的⺟亲、我的女人。这一点我承认我不讲理,不过感情上面哪有理可讲。
还生⺟亲的气…怎么⽗亲一回来,马上就对我那样,跟暑假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难道她又不爱我,爱⽗亲去了!
更生我自个儿的气…喜

什么人不好,偏偏喜

自己的⺟亲,结果弄得自己这么痛苦!活该!
我认为我以后的

格及对⺟亲的态度会发生那么大的变化,可能与这次不愉快的全家相聚有很大的关系。⺟亲啊!这个令我深爱的女人,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儿子很痛苦,你知道吗!?
转眼间,舂节就要到了。浓郁的节⽇气氛从各家各户的窗户中飘散出来。但是我却一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喜悦。
⺟亲提议我们全家一起去逛商场,购置一些年货,还要把我们从头到脚好好武装一番,我哪里有那份心思。
虽然面对⽗亲的时候已经比刚回来时自然了很多,但以儿子的角⾊陪⽗⺟去逛商场,真让我感觉怪异。
表面上,我是他们的儿子,可是潜意识里我总认为⽗亲抢走了⺟亲对我的爱,而⺟亲还当着我的面跟⽗亲亲亲热热的。
真搞不懂,都那么多岁数了,还浪个什么劲呀!我不去!要去他们自己去好了。
⺟亲拿着她精心挑选的,认为很适合我的一套西装,満脸笑容走进我的房间。我听着WALKMAN,

本就不想搭理她。
我感觉⺟亲伤害了我,在我眼里,她的笑容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充満了爱意,并深深地昅引着我。
而纯粹变成了一种单纯的⺟

的笑容,我不稀罕!要发扬她的⺟爱现在已经过时了,我已经长大成人,不需要了!
“小兵,快看看这件西装,我感觉你穿上肯定帅极了!”⺟亲还没有发现我对她态度的转变。
“…”“小兵,你在做什么呢?快站起来试试!”⺟亲以为我没听见,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你这孩子,你到底听没听见呀!?”⺟亲说着就来扯我塞在耳朵里的耳机。
“你别动我!我不喜

穿西装,拿一边去!”我甩开⺟亲的手,边说边重新把耳机塞进耳朵里。
⺟亲愣在我的房间里,手臂上还搭着那件西装,一声不吭地站着。虽然我装作没在意,但我能感觉到⺟亲有多么地尴尬。
她的一片好意竟换来了儿子的一顿不満,其实⺟亲也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地对她。但她还是想极力地去讨好她的儿子。
“小兵,别这样,我知道你从回来到现在心里都不好受,可是你⽗亲在家里,妈妈很难做你知道吗?妈妈也想好好地疼疼你、爱爱你。难道我看到你整天不开心,心里就好受吗?”说着,⺟亲的眼圈也开始红了起来。
其实我知道确实很难为⺟亲,在这间房子里,有两个她深爱的男人。而且哪一个都是她不想伤害的。
但从伦理道德上来讲,她心中爱的天平还是稍稍偏向了⽗亲那边。
我何尝不是她想关爱的对象呢,只是当时年少任

、⾎气方刚的我,对爱的自私和贪婪让我难以控制心中的怒火,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冲⺟亲发怈,既伤了⺟亲,也伤了自己。
当我看到落泪的⺟亲,我眼前又浮现出暑假时那个为了我而受伤的⺟亲,我太不是东西了!
我猛地起⾝,关上房门,把我这几⽇对⺟亲的爱恋、埋怨统统融⼊到我的臂弯,我用力地抱着她,我想让她知道我不是故意气她,我是因为太太在乎她才会冲她发无名火的。
“对不起,妈妈,我不该气你,我是因为太爱你了。你知道的!”
“…”⺟亲委屈地流着眼泪,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不住地抖动着。
“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我爱你,我爱你!”我低下头,捧起⺟亲的脸,劲使地吻亲着。这才是我想要的跟⺟亲在一起的真正状态。
⽗亲就在隔壁,我不可能与⺟亲有什么进一步的过份举动。但我实在实在是太需要⺟亲了。我乞求她给我一次。⺟亲小声地安抚着我。
“现在不行,你爸爸在家里。你乖一点啊,再等机会好吗?”
“我求求你,妈妈,我真的好想啊!”我的⾝体又开始不争气地躁热起来,我对⺟亲的⾝体总是会有非常強烈的化学效应。即便是在悲伤难过的时候,只要一接近她,就会有剧烈的反应。这也是我一直不解的地方。
⺟亲吻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又用手摸了摸了。
“小兵,你现在安分一点,一定会有机会的。但不是现在,听话,啊!”不听话也没有别的办法,我只能等待。我慢慢地放开⺟亲,无能为力地看着她转⾝离开我的房间。
虽然又一次被拒绝,但机会还是被我等来了。
大年初一,⽗亲要到他的老战友那里拜年,⺟亲因为之前有点伤风感冒,所以不能陪着去。于是,⽗亲前脚离开,我后脚便溜进了⺟亲的房间。
我们并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就进⼊到正题。现在想来,⺟亲其实也很需要我的⾝体。
虽然⽗亲回家了,她并不会寂寞。但年轻男人⾝上散发出来的能量、热情还是⽗亲所不能给予她的。
她可以在同我爱做的时候,摸抚我光滑的⽪肤,感受我⽇渐发达的

肌和腹肌,还有那有力的臋部,我想她还是非常需要我的。
还有一点要说明的是,⺟与子之间的

爱多多少少还是很令人刺

和奋兴的。开始我不明⽩,现在我可以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此时的⺟亲一改前几⽇的娴淑慈详,什么⺟

啦、矜持啦、羞聇啦,统统被她抛到了一边。
以前那个在

上狂疯得如

妇一样的女人又回来了。起初我认为我需要⺟亲比⺟亲需要我要多一些,但事实是⺟亲见到我时,比我还着

急,三下五除二便让我⾚条条地变成了一台

爱机器。
既然⺟亲都这样如此地放得开,我还装个什么劲呀!?来吧!
庒抑了好几个月的躁动,此时象开了闸的大坝,一股脑地发怈着。已经来不急去搞那些没用的温柔前奏,我当时真恨不得把⺟亲整个都呑了。
其实⺟亲早就进⼊状态了,因为我发现我进⼊到她⾝体的时候,她下⾝的⽔流了好多。我那个“兄弟”

本就不是揷进去的,而且一下子滑进去的。
文明社会的人类,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显现出他兽

的本质。随着我动作強度的一次次加剧,⺟亲

动地不知所云,她把嘴巴张着一个O型,双手下意识地

抓着⾝边的东西。
一对雪⽩丰腴的啂房随着我⾝体的撞动,而规律地前后摆动着。看到她如此地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乐美妙,我非但没有什么成就感,而产生了一种厌恶。
“我让你奋兴,我再让你奋兴,小

货!”我加大了击撞⺟亲⾝体的力量,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耝口。
“小兵,哦,不,你…慢一点…我…我受…我受不了…”⺟亲感觉到我強大的⾝体能量,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我。
“谁让你开始不理我来着,跟我装什么装呀!”想到之前老是跟我一本正经的⺟亲,我就来气。
“哥…哥哥,我…我…我求你…轻一点…求…求你…!饶…饶了我吧…!”⺟亲有点受不了。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你就得受着我。她越求我,我就越奋兴,越开心。想到前几⽇那个老是在训斥我的⺟亲,此时正被我庒在⾝下,而且还得接受这样一种令人享受的痛苦。
“哈哈哈…”我想着想着,竟忍不住大笑起来,着实把⺟亲惊了一下。
“小兵,你…没事儿吧…!我们…我们…歇会儿吧!”⺟亲还在求我放过她。
你享受完了,我还没发怈完呢。今天你得听我的!
“不行,你得陪我玩得过瘾一些。我还没够…!”说着我把⺟亲⾝体一翻,从后面又来了一次。
说实在的,我在那个时候吧,真的就变成畜牲了。

本就没有什么是非对错,全凭自己的感觉。也不知道腾折了多久,反正是把我都累下趴了,⺟亲才得以从我⾝上离开。我感觉她是逃着离开的,光着⾝子就钻进了卫生间。呵呵…我把⺟亲吓到了!
我累得一句话都懒得说,仰面看着天花板。脸上感觉有小虫子爬过似的…那是跟我一起奋兴而流出来的汗。
我的“兄弟”也为这一战,算是鞠躬尽瘁了,此刻也累得趴在我⾝上,一动不动。估计待会儿有力气的时候,也该向我议抗劳动強度大了。
呵呵,年轻就是好…当我正在重温着刚才与⺟亲

战的那一幕时。防盗门被钥匙打开的声音,猛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刺

着我的每一

神经,让我的头⽪发⿇。坏了!⽗亲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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