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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四周看看,二十多平米的一个房间,摆着几样仪器,闪着绿色蓝色的光,和一些看不懂的英文。寻着声音看去,是一台压力器,测血心跳那种,只是感觉上面的显示内容比普通的多一些。

 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在病房里,刚才是在做梦。我怎么会在这?翻遍最后的记忆,只是记得三人的几句谈话,好像后来晕倒了。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旁边有个窗户,厚厚的窗帘密不透光。墙上好像有个按钮,对,是呼叫器。往上挪了挪身体,看大约能按到了,伸出手去按那红色的按钮。

 还没碰到,就听到开门声。进来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护士,样子讨人喜欢。“陈先生,您醒了,感觉怎么样?”小护士微微一笑,出两个小酒窝,问道。

 “还好,我这是怎么了?”“您晕倒了,做了全身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因为最近比较累,而且心情波动太大引起的。”

 她抬起我一只手,揭开上面粘着的一块胶布,那应该是打点滴后留下的。“没事还住什么院啊?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您最好多休息一下,而且您的家属强烈要求住院观察。”她微笑着说,好像认为我家属的“强烈要求”是小题大做。“啊?还住?现在几点了?”我感觉现在精神异常

 “中午十二点十分。”她看了下手表,答道。我心里算了下时间,昨天刚开始小蝶时看了下表接近十二点,那么说干完时大约夜里两点钟左右。

 “我都睡了了十个小时了,比平时睡的时间长多了,没事了。”说着,我要起身。“陈先生,您是前天凌晨住进来的。”她的手温柔地按在我肩头,示意我别动。

 “啊?那我岂不是睡了…睡了两天多?”照她这么说,将近六十个小时了。“是啊,所以如果您现在起,血会不适应的。”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这躺着啊,况且也没什么病。”我忿忿不平,感觉就像被绑架了一样。“您的治疗方案是许教授亲自拟定的,我们只能严格遵守,太具体的也不知道。”

 我算服了,不就是累了,多睡两天吗,又没什么病,还什么治疗方案,我看是为了让患者多消费,要不哪里来的那么多“医患纠纷”

 ?世风下啊,还搬出个教授的名堂来,虽然我很少进医院,但也知道,都是什么什么主任,什么什么大夫的,现在升级了,个教授吓唬人。

 “什么许教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还陈导师呢!”一想到社会问题,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您不认识许教授?许德元,许教授,他和您的家属好像很呢!”越说我越糊涂,好像我就该认识他似的。

 “正天,你醒了!”小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那俏丽的身影跑过来,身后留下一串高跟鞋的清脆响声,猛扑进我怀里。

 “小蝶,别这样,陈先生刚醒。”小护士说到。听她叫“小蝶”很亲切,我又纳闷了。“小蝶…你们…”我指了指小护士。

 “她是我同学,在这实习。可萱,他没欺负你吧?走廊里就听到他那大嗓门了。”

 我看了看她的牌,上面写着“赵可萱… 实习护士”这不免有点尴尬,刚才还对她严声厉的,原来和小蝶是同学。“没有,没有,陈先生问我病情,我也不太清楚。”

 “哦,他没事,就是劳累过度。”小蝶说着,媚地白了我一眼,接着说:“我妈问许教授了,回家再养两天就行。”“那现在快去办出院手续吧。”我迫不及待要离开这。

 “呵呵,你连住院手续都没有,怎么办出院手续?”

 她们俩对视一眼,笑起来。看着我疑惑的眼神,接着说:“这是中医研究院,本来不对外的,幸亏妈妈和许教授是老朋友了,你才能进来。”

 我点了点头,撑着做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下了。“我的衣服呢?”我穿着病号服,环顾四周,没看到。

 “你来时就没穿!”小蝶说罢,抿着嘴笑起来。那赵可萱忍住了,没笑出声来,就好像她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似的…没准还真见过…

 “早给你准备好啦!你试试,合身吗?”小蝶从头柜里,拿出两个纸袋,原来是新买的。

 我去卫生间里换好,live“s502牛仔、diesel复古机车皮夹克,c。p。u 短靴,好几年没这样穿过了,对着镜子一照,感觉年轻了好几岁,小蝶眼光还真不错。

 出去给美女亮个相,得到一阵赞许声,包括身后进来的楚菲雅,我这才注意到,今天她们母女两个穿得都比较保守。

 小蝶穿的是黑色短款皮夹克,深蓝色的牛仔铅笔脚卷起几寸,与黑色高跟短靴间留出空隙,着雪白的脚踝,她的身材真苗条,两条腿细得恰到好处,更显那高高隆起的双峰是多么人。

 而楚菲雅穿着比较成,深紫的修身西服,当然,扣子一粒也系不上,因为那高耸的巨呼之出,下身也是穿铅笔,只不过是黑色布料的,脚同样挽起,雪白的双脚踩着紫的高跟鞋,她平时好像不喜欢穿太高的,但也是感非常,怀里抱着一个文件夹,给人很知的感觉。

 两人都化着淡妆,可以看出来见到我身体无恙那种神采飞扬。

 “好了,可以走了。”楚菲雅说道。我们和赵可萱道了别,出了病房。“回家喽!”小蝶过来拉我的手。

 “小点声!看把你美的!回家都给我老实点,许教授嘱咐我了,小天需要多休息,最近几天不能有剧烈运动!”她明白小蝶为什么高兴,白了我们两个一眼。

 “许教授呢?我得问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运动。”小蝶说着,就要去找。

 “他刚走,去开会了,还把这个交给我,让咱们回去好好看看。”楚菲雅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什么呀?”小蝶好奇心又上来了,伸手要去拿。

 “回家再看,许教授嘱咐我,不能让让别人看到。”

 小蝶嘟了嘟小嘴,不再问了。路上楚菲雅开车,这次换了一台b ,真奇怪她为什么开的都是跑车,她还让我把现在住的房子退掉,搬去和她们一起住,这样方便照顾我的身体,其实依我看,不是因为她上瘾了才怪。

 到了家,小艾已经把午饭准备好,都是些清淡的菜,还有粥,我们边吃边聊,从她们口中得知那天我晕倒了,因为是在上,不好意思去其他医院,才把我送到许教授那里。

 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是老同学又是多年同事,还做过他爸爸的助手,关系很。吃过午饭,小艾去打扫房间,我们三个人就围坐在沙发上,开始看那整整一文件夹的资料。

 文件夹是蜡封的,拆封后倒出来,各式大大小小的纸片散落在茶几上,我还以为是撕碎的,好在独立成篇,不用去拼图。楚菲雅看着看着不由得惊呼。“这…这是你爸爸的笔迹!”她瞠目结舌。我因为听她讲过小蝶父亲的事,也有些吃惊,刚失踪时,研究院把所有东西都收回,说是要保密,为什么现在会出现这么多他的手迹?

 大概拢了拢,发现有一张比较新的窄小字条,笔记不同,上面写着:楚、蝶:李让我留此研究手稿,事发前托我待某,他不在侧,而你二人或有关系者身发奇症,将此稿你,便了。

 此笺阅后即毁!为节省面积,字写得很小,用词简练,而且反正两面挤在这一个小纸条上,看来是怕被发现方便销毁,搞得像地下传递情报。

 鉴于这手稿来得蹊跷,我们又反复研究了一下许教授这张字条,感觉没什么暗语机关,才一把火销毁了。

 “这许教授和小蝶的爸爸关系这么铁?”我觉得应该先分析这手稿的可靠。“你怀疑什么?”楚菲雅反问。

 “也不是怀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手稿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么多年都没交给你,现在才拿出来。”

 “他不是说了“身发奇症”才能把这手稿拿给我们看吗,而且还说“有关系者”恐怕,这上面写的是和“”有关,她爸爸既然嘱咐了,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人家照做也不是没有道理吧。”楚菲雅解释道。

 “这么说也对…先看看再说吧。”数了数,一共三十六张纸片,上面写的话大都不成句,显然是研究同时随笔写下的,而且东一行,西一串,只能略联系着看。

 我们三个人,绞尽脑汁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只理出大概头绪:这些手稿共分三大部分,第一部是采补。

 采补没有男女区别,这有悖传统中医理论,主要是写互采互补。里面写道:合过程中男女都会有充气”的体出,所谓“采”主要是靠不同姿势、呼吸来引导,靠强大的意念达到“采补”的目的。姿势也称体位,正确的姿势可以方便体气流出,这是客观条件。

 一旦姿势正确,就需要利用呼吸轻重频率来入以致消化。而这两步看似简单,从始至终都需要意念来贯穿,否则即便姿势对了,或“采”成功了,也不会达到预计“补”的效果。文中还列举出了几十种姿势和对应的呼吸方法,姿势分站、坐、卧三大类,其中不同角度,不同朝向,不同时间可得到上、中、下三种“气”每一种姿势都不单是某一方受益,而是相互的。呼吸方法比较繁琐,轻、重与大、小再与快、慢三三组合,再配以不同姿势,才能达到最好效果。整篇“采补”部分用字简练,却因为种类繁多而写了三十二张纸,仔细总结一下应该可以用列表形式表现出来,后有时间仔细研究。

 接下来是写女人名器,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人”这种生物构造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两张纸密密麻麻写字,每种名器前有序号,可以依次排列,但后面的解释部分有涂改,有删减,还有顺序颠倒,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手稿”得一塌糊涂,像走宫一样。我们把各自理出的内容,分别写在自己的一张纸上,组合起来赫然发现竟是一首首打油诗,共有十二种名器,特点大相径庭:盈珠:道口狭窄,腔壁细长,子大,花心如芒。

 玉环:糙,环环相套,甬道深长,触底为妙。雾潭:内外同宽,根基短浅,孤情寡,迷茫难辨。

 海眼:内宽外窄,暗澎湃,易入难出,落花入海。蕊:盛开百合,门纳客,娇心探蕊,各取其乐。

 风眼:黑凤展翅,风雨加,天塌地震,难以作罢。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胜似入

 灵舌:生双仁,真假难分,逢真得道,遇假丢魂。檀口:似口非口,双对偶,任君变化,棋逢对手。

 红颜:曲幽:蛇口:只可惜,最后三种只有名称并没有解释,但从递进关系来看,越是往后,越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奇。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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