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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对付安昌伯府还有后招2
  莱管家顾不得规矩直接闯进去道:“老太爷不好了,大少爷欠了赌债被扣押了,老太爷大少爷出事了…”

 素来安静的莱管家还有这般火烧眉毛的时候,一路嚷嚷着进了屋子,“老太爷大事不好了,大少爷出了事了!”

 老天爷刁楂只听见了后面的一句,说是刁谩他的眼珠子出事了,老天爷的心咯噔一声,吓得站都站不稳了,只觉得头上一阵晕眩,老夫人也赶快过来,扶住老太爷刁楂。

 莱管家进来就道:“老太爷这是来送往赌坊送来的大少爷的衣服,让我们刁家拿银子赎人,如果一个时辰不去,回来的就不是衣服了。”

 老太爷喊了一声“天亡我刁家也!”接着就“咣当”一声坐在了椅子上面傻了,“我的谩儿啊,我的谩儿啊!”

 老夫人闻言也是脚下一阵踉跄,急急的问道:“莱管家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谩儿怎会有事?谩儿怎能会有事呢?是不是哪个该死的奴才带着谩儿出去胡闹了,莱管家你给我找出来,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老夫人絮絮叨叨的,这两安昌伯府收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已经难受的要命了,如今听闻刁谩出事,就像是割了老夫人的一样,疼痛难忍的很。

 莱管家看见府里两位老人家都是这样,只能打开盒子让老夫人和老太爷看看这个是不是大少爷的衣服。

 老天爷刁楂颤抖的拿起来这件粉的衣服,上面的一只彩的蝴蝶还是刁谩最喜欢的东西,每件衣服上面都有,老太爷看着皱巴巴还带着一些血迹的衣服,老泪众横道:“我的谩儿啊,这可是我们刁家的独苗啊,这要怎么办呢?”

 莱管家一看这两个府里的主心骨光顾着难过了,这也不行啊人家说了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一定要将银子送到来送往赌坊去。

 莱管家赶快道:“老太爷老夫人,老奴认为现在不是难受的时候,赌坊的人说了要是一个时辰不送钱财去,到时候就不是大少爷的衣服回来了,咱们得想想办法啊。”

 老夫人余氏一听这话机灵一下清醒过来,赶快道:“快说,人家要多少银子,会不会是骗了我们家谩儿,这孩子去哪里不好,非要去赌坊,这要是被打伤了或者是打残了,我们这一家人要怎么过啊。”

 “住口,嘴胡说八道什么,大不了我们给些银子罢了,你在这么胡说肯定麻烦了。”老太爷听见老夫人余氏不吉利的话,赶快反驳,深怕老夫人一语成戳,到时候刁家谁来继承?

 老夫人余氏在屋子里面团团转道:“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一家要怎么办啊?这王府的大房真是天杀的玩意,将我们家都给掏空了,我们要去报官,要不我们拿什么去赎出谩儿啊。”

 老太爷也一瞬间来了斗志道:“对,我们现在没有银子,我们去王府闹去,我们先去告官,就不信我们刁家的财产回不来,走我们立刻走。”

 老太爷和老夫人穿上衣服,府里已经没有马车了,只能在外面让莱管家雇了一个破旧的马车,一路颠簸到了京兆尹,张大人没有在前面受理此案,只是让师爷将这个两个人请到了公堂之后。

 张大人皱眉看着这两个有名的京都烂货,只是说了一句:“本官只按律法办事,你们有什么方法证明王府搬走的都是你们刁家之物?”

 只是单单这一句话给两个老家伙的火气一下子就灭了,再也不敢提了,只是不服气的道:“张大人真是笑话,王府王爷都是这般的猖狂,难道张大人不应该管管吗?”

 张大人道:“刁老太爷此言差矣,平元王府的王爷怎么猖狂了?老天爷不会不知道王府的很多东西都是在官府备案的,本官不知王爷去安昌伯府拿回自己的资产和财产有何不对?”

 “你,有你这么当官的吗?当官不为民做主,张大人为官真的很有一套,哼!”安昌伯府老太爷衣袖一甩,耍起无赖很有一手。

 张大人不怒不恼道:“本官怎么当官,还轮不到老太爷评价,有百姓评价,有圣上的信任足以,如果刁老太爷无事,本官还有不少案子,失陪了。”

 张大人果然起身就走,老太爷吃了闭门羹,气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跑到王府去闹,闹到了昌寿院,老太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元宇熙是怎么的坏,怎么的无,怎么的不折手段。

 老夫人正在为了昨个的长生牌位摔得稀烂犯愁,所以面对哥哥的哭诉不说话,对娘家也有一丝的冷意,昨个怒极攻心虽然睡着了但是睡得不踏实,一直梦见她的长生牌位摔碎的那一瞬间,惊了一夜,现在半躺在榻上没打采的。

 老太爷一看老夫人这般的不伤心就急着道:“妹妹,你不能不管哥哥啊?那谩儿是你从小疼到大的,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的孙子不仅搬光了我的家,这也是搬光了妹妹一辈子的努力成果啊,哥哥到现在都记得,你说过要我们安昌伯府一定风风光光的上位,一定比所有的世家过的都好,你一定要振兴安昌伯府,这可都是妹妹当年说的啊。”

 老太爷刁楂说起这磨磨唧唧的来还是很有一手的,老夫人果然记得年轻时候的热血沸腾,记得年轻时候的振兴家族的使命,这脸色好看了一些。

 老太爷刁楂乘胜追击道:“妹妹,你忘了哥哥可是记得的,这么多年你无论有什么事情,哪一次不是哥哥舍了面皮给你争抢来了,要么王府依你的出身,能做的着么稳吗?当年要不是哥哥花了巨资给你找的一剂生儿子的秘方,你在王府还能这般稳妥吗?是哥哥气急了摔了那个牌位不对,可是你也应该理解哥哥的难处不是吗?这次你要是救了谩儿那孩子,可是救了咱们刁家的独苗了,这可是大功德一件,哥哥在给你立上一个长生牌位谁也不会说什么的不是吗?”

 老夫人听到这里眼里有了光彩道:“哥哥说的可是真?还能给妹妹立上一个长生牌,别不是那哥哥在心里不痛快了,就给妹妹的牌子在摔烂了拿回来吧?”

 “不会的,哪里会那样做,前个是哥哥气疯了,你也知道哥哥家现在是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留下,哥哥能不急能不气吗,好妹妹不要生气了,这回哥哥立上两个长生牌位,有一个你可以放在王府的小祠堂,上面写好是给我们刁家姑的,另外一个放在安昌伯府,这样妹妹就放心了吧!”

 老夫人这因为那个牌子碎了的心,这会子终于合上了,只是蔡嬷嬷感觉不对,有说不出哪里不对。

 安昌伯府老夫人余氏再也没有以往的盛气凌人了,这会子拿着帕子哭道:“妹妹,嫂子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是个好的姑,都怪你哥哥气的怒极攻心,做出了这样的傻事来,你别和他一般见识,眼下还是救了刁谩是正经,妹妹你就看着刁谩这么喜欢你这个姑的面子上,你就救救这个孩子吧,嫂子给你跪下磕头了。”

 老夫人赶快掀开身上的薄毯子下地道:“嫂子这可使不得,赶快起来,这是做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都是姓刁这辈子能在一起也是缘分,快点起来我在想想办法。”

 安昌伯府老夫人余氏这才暗地里对老太爷打了一个手势,老太爷赶紧道:“妹妹那些贼人要六七万两银子,可是眼下我哪里有那么多的银子啊,这不是着我们刁谩去死吗?”

 “我们刁家就这一个独苗了,要是等着刁碉长大还得十年八年的,那孩子还是个发育不全的,我们这把老骨头能不能忍到那个时候还难说呢,苍天啊,真是不让我们刁家留后了,真是要绝了我们刁家的子嗣啊,苍天啊,快睁开眼看看我们刁家多么的艰难吧…。”

 安昌伯府老太爷哭诉起来一点不比老妇人差,甚至比起那些泼辣的娘们还厉害,你瞧瞧这一股坐在地上的这做派,还真的舍得下这脸面,脸比起股还不值钱!

 老夫人刁鱼想起刁家要是绝后了,可要如何,刁碉那孩子据说还是心智发育有些迟缓的,这以后还不知道能怎么样,虽然现在不明显,可是那孩子都四岁了,说话都说不全。

 这以后安昌伯府只能依靠刁谩了,那孩子可是自己从小疼到大的,真的是不能见死不救呢,可是自己也没有多少了,这六七万还真不成,老夫人陷入前所未有的矛盾中。

 不过老夫人最后还是拿了三万两的银票递给老太爷刁楂道:“哥哥,妹妹也是没有办法,妹妹东西已经被大房的两个孩子都搬走了,整个王府也已经空了,所以只有这些体己了,你赶快哪拿去救了刁谩吧,回头府里的事情再商量,救了这孩子要紧,这孩子可是我们刁家的命子,哥哥和嫂子赶快去吧。”

 老太爷刁楂知道不能的妹妹太紧,否则会适得其反,况且还有一个重要的心思放在后面呢,这样的时候断断是不能和王府里面的妹妹翻脸的,这以后很多事情还要依仗妹妹呢。

 安昌伯府老太爷和老夫人余氏赶快走了,去来送往赌坊送银子去了。

 伊宁和元宇熙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晒三竿了,他们两个人美美的睡了一觉,奴婢们还在统计和分拣搬回来的东西,玉竹她们感觉这都要累弯了,这么多的东西,一件件的小心经管着,不过更多的就是高兴了。

 伊宁和元宇熙已经用过早膳,听金风传来的消息,伊宁道:“宇熙这怎么什么有规矩的事情到了安昌伯府或者是王府里面就套了,感情这长生牌位就像是大白菜一般,今个砸烂了,明个还能再拿出来两个,这也太可笑了不是吗?”

 元宇熙讥讽的道:“宝贝看个笑话就好,这安昌伯府就是个混货,一个小门户上来的东西,不知道深浅,没有规矩的玩意,我们就当是在看戏班子耍猴好了。”

 伊宁品品也是这个味,感情也是这回事,跟这样的人不能较真,真要是计较个规矩礼仪的,还真的能给自己气死。

 元宇熙转身出去吩咐冷离道:“冷离你去告诉那个红哥,先找安昌伯府要个十万八万的,不给就给点颜色看看,不将安昌伯府掏空,不要放了刁谩。”

 冷离笑道:“是的,主子,属下这就去。”

 元宇熙回身进屋,伊宁笑呵呵的道:“宇熙我在想会不会安安昌伯府没有掏空,最后王府掏空了?”

 元宇熙道:“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毕竟祖母哪里还是有些体己的,至少不是穷光蛋,不过这一百五十个铺子回来了,还有王府的御赐的产业回来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比如说拍卖这些铺子,宝贝你说对不对啊?”

 伊宁漆黑的眼睛亮晶晶的写了感兴趣,“这个好,这几天忙得都差点忘了,府里还有几房有秘密资产的,还有你们元家的族府没有清理呢,这也是一块肥呢,这往日仗着王府的名头一天没有少拿了好处,如今也是该本息一起清算的时候了。”

 元宇熙宠溺的道:“是的,这些早该清算了,就是我们一直没有时间,待这些恼人的事情都办好了,我们也出去走走,你不是说要回到丰瑞城祭祖吗,我们一块回去。”

 接着伊宁和宇熙讨论了一下细节,这族府一个个都是人,平时占着不少王府的便宜,还拿着不少的族里的收支,肥的一个个都油,这会肯定不能埋没了这些人的才华不是?

 那边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和老夫人余氏,坐着破旧的马车来到赌坊的门外大街上,老太爷刁楂将银子交给莱管家,莱管家赶快送到了来送往赌坊,将三万两银子的银票到了凶神恶煞的红哥手上。

 红哥闲闲的叼着一草道:“你是安昌伯府的管家是吧,我红哥做事公平利索,你看看这可是你们安昌伯府大少爷自己签的协议,是他自己要为奴为婢做苦力的,你们安昌伯府也太没有诚意了,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很快楼上传来了刁谩杀猪一般的声音:“救我啊,救命啊,你们这帮狗东西,敢打我,啊…救命啊,祖父祖母救我啊,救救谩儿啊,谩儿要没有命啦…”

 鞭子噼啪作响的声音,听的莱管事一阵心痛,莱管家赶快赔不是道:“这位大哥,我们错了,不要再打了,我们家少爷细皮的,在府里就跟眼珠子一样,从来没有吃过亏,你们高抬贵手,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大少爷了,小的跟您磕头,磕头不成吗?”

 红哥大手一挥,楼上停止了鞭打,红哥凉凉的道:“磕头当然不成,这个小子欠了赌债还想跑就是罪加一等,你们府里也不用去找官府什么的,一方面这契约是你们家少爷自愿签的,就是打死都活该,另一方面你们要是报了官府,红爷我肯定在你们没有来抓爷之前了解了这个细皮的小子,又不是爷的儿子,自然不心疼,该怎么做你们知道了吧。”

 莱管家感觉自己后背的衣衫都透了,只能不停的点头,他也无法忍受刁谩受苦的声音,虽然刁谩往日将他当成奴才,可是莱管家因为王府老夫人刁鱼对他的喜欢,所以也是爱屋及乌。

 王府的孩子不能疼,那么这个孩子还不能疼着么?

 所以平时莱管家对着刁谩简直就是有求必应,惯着宠着但凡是府里有了什么新鲜物件,肯定请示了老太爷给大少爷一份,无论是要钱还是要物,莱管家利用职务之便,没有少给刁谩开率等等的。

 这会子听见打了刁谩的声音,真是比打他都难受多了,莱管家跪在地上道:“小的求求红爷,只要您开个条件,小的立刻给老太爷说去,肯定不能误了红爷的事情,请红爷明示。”

 红哥想起了冷离大哥说的话,直接狮子大开口道:“既然这样就拿出八十万两的银子吧,否则免谈,就是打死这小子,官府也不会说我什么的,毕竟这小子又不是读书人,没有功名在身,已经签了卖身契,就是我红哥的奴才,主子打死奴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对了将这个玉佩拿给你们老太爷吧。”

 “还有限你们今之内将东西凑齐,没有银子产业地契田契也可以,否则别怪红爷心狠手辣,要是不信的话,你最好是去道上打听打听去。”

 莱管家点头如啄米一般道:“知道了,小的知道了这就去这就去,不过您大人大量,一定保住我们家少爷的性命。”

 红爷道:“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红爷我要的是银子,我要那小子的命做什么?还不够他娘的晦气呢,不过要是你们不遵守规矩就不一定了,记住你没有资格和爷谈条件,滚吧!”

 莱管家只能踉踉跄跄的跑到了赌场的外面,到了马车上,和老太爷刁楂和老夫人余氏原原本本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边,老太爷刁楂神情凝重道:“走吧,回府。”

 一路上老太爷刁楂都在想着怎么拿出这八十万两的东西,要是以前还真的不难,但是现在可是难多了,关键是这以后要怎么办呢?

 老夫人余氏道:“老太爷这可如何是好?我们一家要怎么办呢?这些银子我们上哪里去?家里已经都这样,一共三房已经都成了这样了,我们怎么办啊?难不成就刁谩一个孙儿我们都保不住吗?我们怎么对的起列祖列宗啊,这要是香火从我们这里断了,这不就是罪人吗?”

 老太爷刁楂不耐烦的道:“无知的妇人不要说话,回去再定。”

 很快马车回府之后,老太爷刁楂和老夫人余氏,已经几百辈子没有做过这么破的马车了,感觉一把老骨头都要颠碎了,两个人很快将三房都召集过来商议大事。

 刁一听儿子没了,还被绑去受苦了,第一反应就是:“爹,谩儿怎么会赌博的?会不会是王府那些人给安排的?”

 老夫人余氏道:“老大别胡说,莱管家说了,谩儿已经玩了一两年了,一两年以前元宇熙那个混蛋还没有回来呢,怎么安排?”

 刁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道:“爹娘,都是孩儿教子无方,连累爹娘了,儿子这就去赌场将那个逆子打死,我们一家就不用为了这个逆子犯愁了。”

 大家纷纷劝着刁不能这么做,老夫人余氏更是捂着口道:“住口,刁你还不快坐下,谩儿就是我们家的命子,怎么可能不管那个孩子,你要是打死他,就先打死我吧。”

 “娘,那怎么能行呢?您这不是要为难死儿子吗?”刁一副苦大仇深状,周氏在一旁哭的眼睛都肿了。

 老夫人余氏道:“为娘为难你做什么?你没听见莱管家说谩儿正在受苦吗?那鞭子打在谩儿的小身板上,你们看看这衣服上面的血迹,谩儿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你们再生一个还能生出来吗?”

 老夫人余氏气的连连咳嗽,只有二老爷刁江笑了道:“我说大哥,你这是演戏给谁看呢,你最心疼你儿子,这会子还一副要死你儿子的样子,不就是让我们拿银子吧,没事我这个做叔叔的不能看着不管,我们二房银子基本没有多少,我出一千两最多了。”

 刁泯紧跟着道:“我出一千五百两,我昨个卖了奴婢,卖了东西也只剩下一点点银子了,我们枫霜都为了这个家去了王家的庄子上面,去养胎了,还是以通房的身份入王家的,我们以后一家老小也要指望娘和哥哥们了。”

 得,刁泯算计的更好,用五百两,换回几年的白吃白喝,比二房的刁江还狠呢,刁江不甘落后道:“对,刁泯说得对,我们二房只有一个花房,这么多年那点银子全被拿走了,就是银庄也没有多少了,既然这以后都要依仗哥哥和爹了,我就出三千两,这是我们一下家最后的银子了,我们还有两个女儿没有出嫁,这嫁妆什么的也没有了,还要从新置办,所以哥哥别嫌弃少了。”

 刁用眼睛横了两个弟弟一眼,真是好主意,花了这么一点的银子,以后就当成白吃白喝的银票了,以为谁都是傻子呢?

 刁刚要出声,老天爷刁楂喝道:“够了,眼下还是救了谩儿要紧,这些以后的事情回头再说,老大你那里怎样?”

 刁明白爹问的是什么意思,赶紧道:“爹我们大房的库里也全部都空了,一共只有不到两万两的银子了,还有以前的小院子还有个二十万的东西,都是田庄和小宅子的地契,也只是能有这么多东西,儿子再也没有了。”

 刁的心都在滴血,当初听了周氏的话,这钱财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只留出了一点点在外面,可是这些东西都没有了,这将来想翻身可就难了,过了一辈子最后来了个身无分文。

 所以刁的脸十分的难看,难看的要命,都怪这个逆子,要是回来看不打折他的狗腿!

 老太爷刁楂无奈的道:“这些不够,我这里只剩下哦我们这个宅子的地契和几个小的宅子,还有十几万两的银子,折合一起也就是五十万这个样子,还差了十万呢,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刁家的族府走一趟吧。”

 刁泯想起了族府的恶劣,有些怯怯的问道:“爹,这能行吗?族府可是一不拔的铁公,平时可没有少占了我们的便宜。”

 刁江则是道:“爹,您老糊涂了吧?这个宅子卖了我们住哪里?我哪里可是一分的产业都没有了,只有点银子,只能去贫民窟买房子了,我们一家怎么住,爹不能为了救了刁谩,我们一家都不活了吧。”

 “闭嘴,枉你还是刁谩的二叔,光想着你自己,要不是你生不出来个儿子,老三的儿子发育这么迟缓,刁谩就是唯一个独苗,我们至于这般吗?说来说去还不是你没有本事?这个事情这么决定了,我们肯定是有去处的,这个你不用心了。”

 安昌伯府老太爷一反常态的有成竹,刁江倒是真的没在说什么,左右就是跟着爹娘,爹娘去哪他就去哪,打死不离开安昌伯府,否则这安昌伯府的二爷的身份上哪里去找去?

 刁泯也孬种的道:“爹,要不咱们报官吧。”

 老太爷刁楂一脚踹到了刁泯的身上道:“蠢货,不报官都这么打了谩儿,要是报官了,这孩子就回不来了,哪有你这么蠢的叔叔,滚一边去,我们就是大闹族府也得来十万的银子来。”

 这一家四个爷们果然就去了族府,又是一阵的热闹,后续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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