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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声名狼藉的安昌伯府1
  眼下这些愤怒的人已经不管谁是谁了,谁说话打谁,就连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刚说了一句:“我乃安昌伯府…”不知道谁这么准一个臭鸡蛋直接打进了老太爷的嘴里!

 “爹您怎么样!”刁楠看着那浑浊的蛋清混合着臭味,直接灌进了自己爹的嘴里,刁楠都懵了,赶紧询问,就怕一个不好爹要是就这么不在了,外祖家的人去世,孩子们也要守孝一年的。

 得这刁楠还有时间想这样的事情呢。

 “公公您怎样了?”几个儿媳也是这个心思,不过谁也不想说出来罢了。

 “祖父您怎样了?”刁枫雪现在是害怕极了,要是祖父有个三长两短,她的下场就是被家族给抛弃了,这时代的女子要是没有家族的庇护,自己还做出了这等大胆之极的事情,恐怕那下三滥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归处吧,刁枫雪都要吓死了。

 “咳咳咳…。”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差点没被呛死,咳了老半天才能说出话来,大家一听见咳嗽声,这才放下心来,否则今个就完了。

 “爹,您老人家怎样?”刁泯上前赶快的询问。

 结果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刁楂何时受过这等的委屈,一个大脸蛋子就招呼上去,刁泯惊呼道:“爹,您怎么打我呢?”

 “孽子,还不赶快回去,在这里丢人现眼,走回家!”

 伊宁呵呵的笑道:“宇熙你看金风的暗器用的也是越来愈准了,这老爷子坏的离谱,管你是谁,先打了再说。”

 元宇熙心情颇好的道:“安昌伯府罪行累累,就是这点小小的惩罚怎能接了心头之恨,不过能打击一下,全城的面前丢人显眼也是不错的事情。”

 这点伊宁也是赞同的,有时候对于恶人不是你血洗这家就能解决的,暴力虽然能解决问题,但不是最重要的手段,这些人你要让他们知道这最后都是怎么一点点失去一切的才是最致命的打击。

 否则一下子死了不但是脏了自己的手,还便宜这等人家了,那样多吃亏,所以两个人准备好好欣赏一下,这家人家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能闹出什么花来!

 群众当然是气愤的最多,因为不单单是安昌伯府败坏了京都的风气,这只是其中的导火索而已,最重要的是安昌伯府仗着自己是三等的伯府没有少做了一件坏事。

 这个人家今个占了人家这里,明天拆了人家那里,甚至是欺男霸女,强抢好人家的姑娘为妾,还有卖进府里的奴婢稍有姿的都落入了魔抓,还敢做不敢当,任由几个夫人处死这些丫鬟。

 所以惹上了很多的官司,只是在老百姓的眼里这府就是天大的树,岂是他们蝼蚁一般的人可以撼动的?

 故此每次都是给了银子,自认倒霉,否则就等着在京都呆不下去吧,所以这积月累的怨气岂是几句话可以疏通的?

 有不少的百姓道:“这人家平里欺负颇多,咱们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乡亲们打啊!”

 围观的群众用什么打得都有,什么臭鞋子烂袜子的,那些菜叶子还被大家捡回来接着打,只要是能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怎么着都成。

 安昌伯府的老太爷刁楂还一个劲的在那里喊:“住手,还有没有王法了,住手,不要再打了,再打老夫就报官了!”

 百姓们道:“大家看看好不好笑,他们一家子就是个土匪强盗,我们祖上就留了一幅画,结果被她们抢了去,还说什么我们这等穷困人家不配拥有此画,大家评评理这等人家还嚷嚷报官呢,羞不羞?”

 “是啊,这样的人家,就吃霸王餐,说是记账,谁敢去要,谁要是去了要账最后不是被打回来,就是被他们府上的管事娘子给睡了,咱们还得赔银子,这人家就是天生的命,大家不要客气打就是了!”

 百姓的热情是空前的高涨,就是京兆尹张大人知道了也只是吩咐捕头们道:“你们待会不要过多的干涉,你看咱们衙门这一年要是有十件案子,其中有三个都是对安昌伯府的来的,不过你们看着不要闹出人命就好,让安昌伯府受到一些教训也是好事,以免天天让本官为难。”

 捕头应下了,这安昌伯府的确是难,每天各类事件层出不穷,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坏事,简直是让人发指,简直是不可理喻!

 京兆尹张大人的确是难做的,这一年要告安昌伯府的人太多了,要不是顾忌平元王府,估计会更多。

 虽然最后安昌伯府都赔了银子,也有当堂配了银子,回头在要回来的无赖,偏生这人家现在和刑部尚书家里有些瓜葛,很多事情不能得太严重,张大人的位置也不好做。

 所以听到今个有安昌伯府的嫡女自荐枕席的消息,张大人刻意没有理会,就等着让百姓教训一下这样的不知道好歹,不知道礼义廉的人家,今个给这家人好好的上一课才是,省着以后不要脸!

 龙翔街上,民愤依然很厉害,那些捕快只是在外围看着,并不进去阻止。

 眼下安昌伯府的大夫人周氏,二夫人曹氏和三夫人杨氏都被打得没有个样子,浑身脏污的不成样子,而且都快不认识了。

 最郁闷的就是二夫人曹氏,这么多人说什么都无用,她也不敢说自己的表哥是刑部尚书,以免被百姓打得更凶,十分的后悔今个的举措,没有事跟出来看什么热闹,这回好了,给自己看进去了。

 姜还是老的辣,安昌伯府的老太爷看看眼下的情况不妙,决定不吃眼前亏,准备溜之大吉。

 这老头身手还敏捷的,拉着刁枫雪这个已经吓傻的孩子,顺便带着大家准备突围,嚷嚷走:“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走!”

 “当!”安昌伯府老天爷直接倒在了地上,捂着头上突如其来的大包道:“是谁?是谁敢打老夫,老夫乃是…。”

 “当!”安昌伯府老太爷的头上又补上了一个包,老太爷立刻在儿女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又要跳脚,这回好了“叮叮当当”的一阵石子雨差点给老太爷刁楂给打成了中风。

 这会子老头子头脸上都是紫红色的大包,看着快吓人的,头发凌乱,衣衫也被得褶皱不堪,这老爷子彻底的成了要饭花子了,这个狼狈,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伊宁好笑的看着元宇熙,这个家伙也很记仇,元宇熙道:“嗯,这么打他已经是非常的便宜他了,这个老爷子名字叫刁楂,可是这人坏的都掉渣,那些馊主意坏点子的,这老头就是肚子坏水的那一个。”

 伊宁这会子也拿着弹弓对着安昌伯府坏的掉渣的老头子一顿猛打,伊宁顺便还指挥金雨他们道:“金雨这大街上不适合放箭,影响不好,不过这弹弓子还是可以任由你们发挥的,接着打,狠狠的打,咱们也出口鸟气。”

 “好嘞主子,属下一定办好。”金雨他们早就手了,对于这样的人家,不收拾就是纵容他们,简直是无理取闹的标准人家,最为无之极。

 “叮叮当当…”又来了一阵石子雨,将安昌伯府的人从头到脚打的每一处都淤青,打得到处都是包,各种跳脚,但是这大街之上有没有可隐藏的地方。

 只能疼的他们龇牙咧嘴的,金风还带动大家道:“咱们也打这等人家在这里我们不打白不打,败坏了京都的风气,这人家赔得起吗?打啊!”

 纷纷的菜叶子臭鸡蛋的天飞,铺天盖地的对着刁家的人招呼上来,刁楠立刻嚷道:“我是王府的二夫人,你们这些庶民不得无礼,不得无礼!”

 可惜谁听她说什么,就是听到了也是没听到,要说是王府的二夫人就更应该打了,这等欺负侄子自己独大的人更应该打,结果冲着二夫人去的人就更多了。

 刁楠这会子是终于学的聪明了,可惜是护住了头,就护不住前面,唬住了前面就护不住后面,总是被打的团团转,前后左右也没有规律的转,今个这亏就是个哑巴亏,吃定了!

 但是为了颜面,二夫人最后还是选择了护着脸,马上三月三就到了,到时候要给儿女说了亲事,这张脸怎么出去?

 安昌伯府大夫人周氏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胡乱挥舞着双手道:“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乡亲们,我们安昌伯府不是你们想想的那么坏,这其中有误会,有误会,父老乡亲不要再打了,啊…”

 不知道是那个妇人对着安昌伯府的大夫人眼眶子就是一拳,大夫人周氏立刻来了一个乌眼青,伊宁还啧啧的道:“果然真有火爆的,这回好了,出来了一个乌眼青,估计是个深仇大恨的,这当街都敢打人呢。”

 元宇熙道:“应该是真有问题的,否则也不会这么冒险的,这安昌伯府的人最记仇,容不得别人对他们不利的。”

 这个妇人眼神愤恨,难以抑制自己的伤心和绝望,随即对着大夫人周氏的另外一边眼眶子十分麻利的补了一拳。

 这个妇人可能是平做农活的,有一把子力气,大夫人周氏每天养尊处优的,哪里能敌得过,两拳下去直接倒在了地上。

 这个妇人这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迅速将大夫人周氏给按在地上骑上去没有章法的打,一会拽头发,一会将大夫人周氏的头往地上猛磕,大夫人周氏被打的一片凄惨,几下子之后直接都冒了星星了,可惜没有人同情她!

 因为这个老妇人一边打一边骂:“好你个安昌伯府的大夫人,你们府里男人就是混蛋,女人就是暗娼,一门子都是王八蛋!就你生的好儿子,我那女儿刚刚成亲,上街买了几尺布不想被你那个儿子看见,就被你儿子给玷污了,现在只能出家了,婆家不要了,都怪你不会教养儿子,否则我们女儿怎么会年纪轻轻就这样了此残生,你这个人,今个老娘打死你,打死你!”

 这个可不得了了,大家一听还有这样的事情哪里能善罢甘休了,那些曾经被刁谩欺负过的女子的娘家人都纷纷对大夫人出手,对这些安昌伯府的人打得就更加的厉害了。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认错我认错!”大夫人周氏气若游丝的对着大家道,可惜这种可怜没有人喜欢,不打死她就不错了。

 众人气的都冒火了,而且气的眼睛通红,这刁家的确是欺男霸女的事情没有少做了,所以这后来赶来的大老爷刁和二老爷刁江一进来就被围攻了。

 这些群众虽然是气氛,但是也不敢闹出人命,但是对女女子也不敢打的太严重了,不过这些深闺的妇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都傻了。

 尤其是二夫人曹氏看着大嫂周氏的惨状,吓得和疯子似的胡乱的挥舞,就怕被人抓了打了,还庆幸自己没有儿子,否则静儿被打的也有她了,大嫂被打的已经看不清容貌了,太吓人了。

 刁和刁江的赶来分了一部分的怒火,伊宁对着金雨道:“好好照顾这个刁家的刁和刁江,最好是一个凋谢,一个掉江,他们刁家最后全部死光光,这等家族的存在就是像道德礼法在强烈的挑战,即使最后出手的不是我们,这个家族也不会长治久安的,早晚的事情,我们就算是提前对天行道了。”

 元宇熙道:“冷离去对咱们的人说,是收网的时候了,将刁家一百五十间铺子田庄资金全部空,另外将刁家没有出来的刁谩到赌场去吧,告诉他玩就要玩的大才行。”

 冷离道:“是,主子,属下立刻去办!”

 冷离已经过的手瘾已经差不多了,这刁家的人挨个都被他打了,尤其是打老太爷打得最严重,伊宁猜想这个坏的掉渣的老头子肯定是那个地方得罪了冷离了,不过有着结果很活该!

 刁将手举高做投降状道:“不要打了父老乡亲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刁江也跟着道:“别打了,这都是什么情况,再打下去出了人命了。”

 不过在众人的怒火面前,这等声音就是蚊子的动静,因为这安昌伯府太坏了,这占了人家这里那里的地方太多了,还有人高喊,“这等人家难得被大家逮到,今个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啊,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这等下三滥的人家不趁这次机会报仇,以后躲在那高墙里面,咱们那里进得去,咱们就让这个安昌伯府看看,这百姓也不是好糊的,百姓也是有骨气的。”

 “嘎巴”一声脆响,老太爷刁楂的金牙都给打了下来,这回这老头子彻底的不干了,捂着肿的和猪大肠一样的嘴巴道:“快走,快走。”

 刁家人十分狼狈的向外围突击,有不少人对女眷也下手,这刁家的男人没有好东西,捕快也看再下去要出人命了,所以开始维护秩序,这一路有不少的布料的“嘶啦”声音。

 结果到了马车附近的地方,刁家的人都成了白条,这刁、刁江和刁泯就剩了一个大的短,勉强能遮住羞,女子则是都被扯得剩下了肚兜和亵,亵还是一条条的,皮肤上面还有不少的手印子,至于她们的珠钗佩环的都没有了,头发都给拽掉了不少。

 就是二夫人刁楠最惨一些,有了伊宁的安排,二夫人刁楠的肚兜只剩下半个,亵都到了大腿处,差点就什么都遮不住了,刁家的奴婢们也都是如此,跟着这样的主子出来太倒霉了。

 二夫人刁楠郁闷的自己没有马车,所以好说歹说的抢了一个安昌伯府奴婢的马车走了,准备回王府。

 而刁家的人马车不够主子们挤在一起,奴婢们挤在一起,匆匆的回府,老百姓则是自发的主动打扫起脏污的大街,纷纷燃起了爆竹,不出半个时辰,整个京都有头有脸甚至是平民百姓家里全部都知道了今个的盛况,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动静闹得这个大!

 一身臭味的安昌伯府的主子们挤在了一个马车有多么的不自在只有她们自己知道,而且是眼睛都尴尬的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偏偏出来的着急,来的时候都没有准备备用的衣物。

 老天爷肥硕的身躯只剩下一个短,还是个鲜红色的,其他几个人也是烧包的各种颜色,再加上肚兜的红的绿的,白的整个车子里面可以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最主要的就是这每个人身上都挂彩了,浑身都是乌黑青紫的,还有各种菜叶子臭鸡蛋清,狼狈脏污的不得了,所以谁也不敢打破这样的沉默。

 也不敢动,因为一是避嫌,虽然已经没有办法避嫌,二是一动浑身哪里都疼,都要疼死人了。

 尤其是还未出阁的刁枫雪,她最小了,今个这祸事是她惹出来的,结果她现在也解决不了了。所以现在最为尴尬,什么都不敢说,这种剧烈的尴尬一直维持回府里面。

 老夫人余氏已经派人在门口看了很多回了,在厅里急的团团转,结果听说回来了高兴够呛,可是这马车直接就到了主院的门口,下来了一堆花花绿绿的,就连老太爷都是如此。

 老夫人余氏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立刻下了台阶对着身边的嬷嬷道:“还不快去准备毯子,给各位主子盖上,另外立刻叫各院的奴婢拿着主子的衣服过来,让大厨房立刻准备热水,将几房的浴桶都抬过来,快去。”

 这一路花枝招展的白条们,终于回到了窝,那是一番流泪控诉啊,又是洗刷看大夫上药啊,忙到了半夜才算是歇了下来。

 可是这安昌伯府的孬名已经传得铺天盖地沸沸扬扬的,再也没有人敢对安昌伯府的姑娘家有什么念头,就是天仙也坚决能娶,而刁家的人衣衫不整,男女同车的风声也传了出来,各种难听的话纷沓而至,刁家的生意也不堪一击,刁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

 王府偏门

 要是平时二夫人刁楠肯定是走了王府的侧门的,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就连茵嬷嬷也是给扒拉的只剩下和自己差不多的,二夫人十分的恼怒自己没有对带来几个人来。

 茵嬷嬷也是浑身都是包,被打的没有什么好地方,不过比起刁楠还能好一点,可是这个马车是奴婢们做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二夫人浑身都是脏污淤青,这会子随着马车的晃动,疼的也是龇牙咧嘴的。

 二夫人骂道:“刁枫雪这个蠢货,告诉她也不听,你看看这不是出了事情了,那孩子就是不听话,一点都不听话,告诉她不能去,大房那个小蹄子哪里是这么容易算计的,这回好了不但是我的娘家声名扫地,你看看要是二爷看见我这样回来,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呢。”

 伊宁和元宇熙早就跟在了二夫人刁楠的后面,这等能看到二夫人出丑的事情,不得不看,伊宁道:“宇熙,你说我们是将二夫人直接轰出马车,还是将二夫人的马车给轰开?”

 元宇熙笑道:“我看都行,这会子正是各个奴婢从偏门走出去办事的时候,大家都看见了,王府就热闹了,这个二夫人的贤惠慈孝的名声就不好说了,出去一趟成了这幅模样要说去赶了坏事谁都信,要说没干好事也有人信。”

 伊宁跃跃试道:“我看还是将你那脸皮最后的二婶子给轰出马车比较抢眼,最好是掉落在门槛子附近,这样更有说服力了,也许是出去做了坏事被抓了正着呢。”

 王府这个时候虽然是下午,但是出来给主子们办事的奴婢还是不少的,人来人往的都和护卫打招呼道:“安琥今个是你站岗啊,辛苦了啊。”

 安琥腼腆的一笑道:“哪里哪里,你们也出去辛苦了,都是为了主子办事,一样的都辛苦都辛苦。”

 这时候正好是人最多的时候,比如说主子定了什么东西,要给多少银子,一般都是这个时候去取,王府的主子不少所以每天都有大量的在各个铺子定了东西的时候。

 她们这些在主子面前有些脸面的奴婢和奴才都忙的团团转,有定了吃食的,有定了珍宝饰品的,还有古玩字画的,还有不少的衣服等等的事情的,事无巨细应有尽有,故此这个时候的王府很忙碌。

 一般是早上一拨晚上一拨,所以这个时候的王府偏门很忙碌。

 正在这时候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驶进了偏门的小巷子,虽然不起眼,但是这车速可不慢,好像打算直接闯入偏门一般。

 伊宁和元宇熙已经下了马车,两个人足尖点着墙壁就来到了王府的高墙之上,准备让没事就作怪的二夫人在惨点。

 果然王府的护卫安琥看见一个不起眼的马车道:“站住,这里是王府,你们是哪家的马车,这王府是你进能进的吗?好不快快的滚开!”

 “住口我是二夫人,你是哪个不怕被本夫人打了板子吗,这等无理,立刻打开偏门让本夫人进去。”

 二夫人首先出声,本不打算暴漏身份,奈何自己身无分文,就连衣服都难以遮体,又不敢打开马车的帘子,所以准备出声呵斥住,没有想到这护卫不吃这一套。

 这个安琥是纪良的朋友,算是大房的人,从小也是被纪嬷嬷带大的,不过这个二夫人怎么能出现在这里。

 所以道:“大胆,竟然冒充我们二夫人,简直是胆大包天,还不速速下了马车,要不我们就要掀开帘子看看是谁在作怪了。”

 另外一个护卫道:“哈哈哈,安琥我是不是听错了,二夫人的马车在王府算是最华丽的,比王爷和王妃的都华丽,这里面的人竟然冒充二夫人,走这奴婢都走的偏门,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她要是二夫人我还是二老爷呢,哈哈哈哈!”

 二夫人被抢白的一脸郁闷,茵嬷嬷立刻道:“大胆护卫,我是茵嬷嬷还不赶快打开偏门,让我和二夫人进去,快点!”

 护卫不认识二夫人,但是却认识茵嬷嬷,尤其是茵嬷嬷之出一支眼睛也看不清什么容貌,所以护卫准备放行,就在马车启动的一瞬间,这马不知道是痛了还是怎么着,总之是撒开四个蹄子,横冲直撞的立刻冲进了王府,护卫们纷纷的上前拦着。

 伊宁和元宇熙一脸笑意的穿梭在马车的前面,看着好戏,果不其然到了王府的中间的花园的地方,王府里面所有的主子奴婢都被这动静惊倒了,纷纷的从院子出是怎么回事。

 此时王府的空地上面已经有太多的人站在那里,稍微等马车稳定了一些的时候,就在二夫人以为安全的时候,忽然间一个特大的冲击力,立刻席卷了二夫人和茵嬷嬷,两个人失去了重心腾空而起,就这样衣不蔽体嘴啃泥一般尖叫着飞出了马车,姿势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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